第3章

    总之,对于懒癌晚期患者来说,只有不劳心、不劳力的享受生活,这才是人生巅峰,其余都是狗屁。

    所以,苏瑞泽现在觉得非常委屈。

    他不想穿越,不想重生,不想和陌生人(统)打交道。

    他想回地球,想死到阎王殿去,想安眠在尺寸间的盒子里。

    但是,事已至此,别无选择。

    苏瑞泽只能先掌握最大的主动权,再一点点向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努力了……

    ……如果努力太累,放弃也不是不可以!

    唉!

    那么,

    首先,这个小系统,是个什么流派还不知道?

    其次,那个异世界,是个什么情况也得搞搞清楚?

    ……

    【宿主。】

    开心过后的系统光团,悄悄的靠近了沉思中的俊美青年。

    “嗯?”苏瑞泽回过神来,目光投向猫猫祟祟靠过来的系统光团。

    “小系统,有事?”慵懒磁性的嗓音在空间中响起。

    系统光团踌躇着开口:【宿主,我想向你做自我介绍,可以吗?】

    “当然可以,请!”苏瑞泽郑重其事地点头致意,温和又礼貌。

    【宿主,我是情绪收集系统,来自、来自哪里来着……我忘记了t_t】

    【ennn……算了,不想了。】

    【总之,我可以从各种情绪中汲取能量,不管是喜、怒、哀、乐,还是惊、恐、思等等,都是可以的。】

    【宿主只要通过影响他人获取情绪值,就可以在系统商城中兑换各种各样的物品了。】

    【小到食物、生活用品,大到神级血脉、神级武器,都应有尽有。只有宿主想不到的,没有我没有的。】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棒,宿主动心了吧!】

    闪烁着光芒的系统团子,傲娇地上下跳跃。

    “确实很棒。”苏瑞泽真诚地鼓鼓掌,给予了小系统想看到的回答。

    从系统光团的介绍来看,暂时无法得知它是好是坏;但苏瑞泽从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就算真的有这好事,也必须防一手,万一馅饼有毒呢?

    “小系统,既然介绍完了,现在该是‘我问你答’环节。”

    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家统事自家知。苏瑞泽凤眸眨动间,就决定从套路小系统开始。

    【宿主,你问吧!】单纯的系统光团悬停在苏瑞泽前方,一动不动。

    “小系统,你的来历我就不追究了。”……反正你也想不起来。

    苏瑞泽善解人意的表达了自己的大度,惹得系统光团直感动的上下点头(晃动)。

    “第一问,小系统,你可以自发性的汲取情绪吗?”

    【宿主,不可以的。只有因为宿主而产生的情绪值,我才可以自主收取。】

    “哦!第二问,获取的情绪值如何分配?小系统可以随意使用吗?”

    【宿主,情绪值是属于宿主的个人财产,只有宿主同意,系统才可以使用。其次,宿主消费的情绪值,系统可以获得5%的抽成。】

    “好的,小系统。第三问,情绪值的具体用途?”

    【宿主,情绪值可以用来兑换物品、进行系统升级优化,其它用途请宿主自行探索。】

    “懂了。”苏瑞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发问,“第四问,系统会强制派发任务吗?”

    【宿主,我不会的。】系统光团着急的小奶音猛的飙高,【我不是那种邪恶的统!我超有原则的,我会爱……护宿主的。】

    “好好好,别激动,我知道了。”苏瑞泽轻声安抚起系统光团,等待它冷静。

    “第五问,如果我不去主动获取情绪值,会有惩罚吗?”

    【啊?宿主为什么不主动获取情绪值啊?有了情绪值,宿主可以兑换好东西的!】

    系统光团疑惑不解,怎么会有人不想要好东西呢?

    “小系统,有惩罚吗?”苏瑞泽没有理会系统光团的答非所问,再次柔声问道。

    【宿主,没有……应该是没有惩罚的吧?】

    系统光团不太确定的回答着,它也不知道有没有,毕竟前任宿主可是很努力的去获取情绪值的。

    “小系统,你也不确定吗?”

    ——消极怠工,系统没惩罚,存疑?!

    苏瑞泽记下此点,他决定到时候找机会试探一番,有没有惩罚这点还是很重要的。

    毕竟这关乎着他和小系统的关系,以及他能否舒适的在异世界生活下去。

    【宿主,情绪值真的很有用的,balabala……】系统光团还在叽叽喳喳的试图劝说着。

    ‘愁死统了,这都什么事啊!

    ‘前任宿主是个不听人劝的激进份子,现任宿主是个……咸鱼?

    ‘不!不!不!一定是统看错了,宿主长得那么美,笑起来又那么温柔,一定是统误会了!’

    系统光团仿佛数据错乱似的,它在空中无规律的乱晃起来。

    第3章 原主:出场了,又没完全出(一只手,这也算?)

    静谧的室内,丫鬟、婆子行走间,动作轻盈且无声。

    一位端庄贵气的美妇人,正面带焦急之色地来回踱步。

    让美妇人如此忧心的人,正是她年仅十五岁却病痛缠身的儿子。

    宽敞的床榻上,华贵的锦被下,一只手伸在外面,正被医者苍老劲瘦的手仔细地把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