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婚久骄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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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人一多,接的电话就有点多了。 回去的路上,她还在和叶颖希打电话,快到宜两居时,林延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你真的退出节目了?” 电话里的林延问。 秦蔓笑了笑,答得轻快,“是呀,不好意思,没有当面和你说,也是不想把气氛弄得太尴尬了。” 林延沉默了片刻,又道,“是上次张导喊你上去谈话吗?” 到现在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她承认了,又道,“其实……就算他不说,我也没打算再录制下去了,和桑悦经常见面,挺倒人胃口的,这几天和她天天排练,我都好多天没吃好饭睡好觉了,就是烦她。” 只不过被导演劝退,她恶心的就不止是桑悦了,还有节目组。 林延皱眉,“这件事情是节目组做得不厚道。” “是吧,可缺德了呢。” 车子抵达宜两居,她和夏莉挥了挥手,就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走进院子里,输入密码进去。 屋子里的灯是亮着的,玄关处还放着那双熟悉的黑色皮鞋。 秦蔓一边弯腰换鞋,脑袋一边往里探。 她知道,霍砚迟在家。 虽然没在院内看到她熟悉的卡宴。 “cp?你也看微博了?”对这件事情,秦蔓还挺坦荡的,走进去,开玩笑道,“cp名你看到了吗?蔓延呢,你说我会不会因为和你这个cp而火一把呢?” 电话那头的林延不知道说了什么,惹的秦蔓哈哈哈大笑。 结果,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以及前面那个电视屏幕上正暂停着她和林延手牵手甜蜜对视的画面。 秦蔓‘咔’的一下,大脑一片空白了。 脸上的笑也瞬间僵住了。 啊,差点忘了,她现在是个已婚人士。 家里还有个老公呢。 而她现在还当着自己老公的面和自己的cp对象打电话。 靠,这是什么修罗场。 出于第一反应,她想逃。 “好啊,你今天也辛苦了,早点休息,下次有时间我请你和其他老师一块吃饭。” 她附和着林延的话,然后急匆匆挂了电话,准备转身走。 身后传来幽幽的冷音,“去哪?” 秦蔓脚步一顿,莫名心虚,“我……有东西落车上了。” 下瞬,客厅传来声音,是她和林延共同唱的那首《归晓》,好像还被倒退回去了些,在牵手那几句歌词上反复着。 她听着头皮发麻,转身看过去。 果不其然,霍砚迟正冷着一张脸,懒懒散散的握着遥控在调着进度,目光死凝着电视,本身冷硬的轮廓,在客厅白炽灯的照射下,又添了几分凌厉。 她换上一抹甜腻的笑,跑过去,搂住了他的脖子,“老公,你也在看这个综艺呀。” 她身上有股很甜而不腻的清香,一靠近,便悉数灌入他的鼻尖中。 她每每撒娇时,都喜欢搂着他脖子坐在他腿上。 霍砚迟面色不变,慵懒的轻掀眼皮,不咸不淡的问,“不是有东西落下了?” 秦蔓哑然,随口胡扯,“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莉姐都开车走了,明天再让她送过来就好了。” “你今天什么时候下班回来的?吃饭了吗?为什么不给打电话啊?不然,我可以陪你一起吃饭呀。” 霍砚迟的眸色很深,很沉,就像漆黑的夜晚,充满未知。 秦蔓知道转移话题失败,也从他无声的气场里感到了压抑和淡淡怒意。 只好娇滴滴的看着他解释,“牵手那是舞台设计,而且,都不算牵手,这是半指而已,不行你暂停仔细看嘛。” “cp也是设计?”霍砚迟淡淡问,“你好像还挺高兴的。” 秦蔓:“……” 我没有你胡说我不听。 她又解释,“我那不叫高兴,我那叫坦荡,正是因为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朋友,才能拿这件事情随意开玩笑和说出来,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拿到自己老公面前来说了,很妥?”霍砚迟又一个灵魂反问。 秦蔓又说不上来话了。 好吧,的确不太妥当。 “所以……你这是吃醋了吗?”她忽然灵光一现,有点幸灾乐祸的眨着星星眼,略含狡黠调笑的看着他。 霍砚迟眸光一沉,凉唇抿得很紧,周身气场多了几分怒。 秦蔓感觉到不对劲了,开始服软,“别生气嘛,我就说说,而且我和林延……哎……霍砚迟,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男人把手中的遥控很随意的丢在一边,忽然掐着她的腰站起身,直接把她抗在了肩上,往楼上走。 丝毫没有半点浪漫气氛可言。 第63章 这狗东西是个人? 到了卧室,霍砚迟连灯都没开,甚至还嫌镜子上的感应灯烦,直接把开关扯掉了。 然后就是把肩上的秦蔓直接甩在了床上。 没错,就是甩。 特别粗鲁的甩。 好在床弹性十足,又特别软,她弹了几下,脑袋就有些发懵,还没反应过来,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就压了下来。 重得差点把她送走。 耳边萦绕的是他粗重的呼吸声。 秦蔓微怔,又不是没和他亲密过,所以对于这样的喘息声,她简直不要太熟悉了。 “霍砚迟,你……” 红唇刚刚翕动,呼吸声就被夺了去。 他霸道强势至极,丝毫没有缓冲的意思。 秦蔓有点招架不住,呜咽的反抗着。 霍砚迟扣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举过头顶,厮磨着她的红唇。 ———— 翌日。 秦蔓扶着酸软的腰从床上爬起来洗漱,连衣服也懒得换,随便套了件秋款的睡衣,就下楼了。 整栋别墅都被暖气覆盖,暖洋洋的,穿这么点倒也感觉不到凉意。 “早。” 她打了个哈欠,朝坐在餐桌对面的男人打了个招呼,随即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目光却一直是睨着他的。 这狗男人昨天晚上别提多残暴了,用尽各种方式让她服软,叫他老公,让她离林延这些野男人远一点啥的。 什么鬼话都说得出来。 完全和现在这副人模狗样大相径庭。 昨晚的秦蔓:这狗东西是个人? 现在的秦蔓:这狗东西还真像是个人! 男人的占有欲,真的是个深不可测的东西。 霍砚迟轻掀眼皮,看向她那张白皙的小脸,目光微微下移,就是她脖颈处的红印。 都是属于他的。 他眉眼柔和了一分,又见她衣服没换,也不化妆,压着嗓音问,“今天上午不出去?” 秦蔓其实是饿醒的,昨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醒来就特别饿。 她点头,“嗯。” “吃完回去再睡会。” 她又点头,捧着一碗银耳粥喝,“嗯。” 霍砚迟拿起一个水煮蛋剥壳,“个人赛的歌想好唱什么了吗?” 眼看着到到嘴巴里的拇指生煎忽然停了下来,那双亮晶晶的杏眸里闪过一丝诧异,定定的落在他身上,“你不知道吗?我失业了呀。” 霍砚迟剥鸡蛋的动作一顿,眉心微拢,“什么意思?” 秦蔓一边咀嚼拇指生煎,一边问,“你作为节目的金主爸爸,居然不知道?” 她咽下去,又喝了口豆浆,“我被张导劝退节目了,大概是……桑悦背后资本施压了,让我录完昨天的第五期就自动退出,昨天下午赔偿金就已经打到我账户了。” 也就区区五万来块钱而已。 就跟打发叫花子似的。 还不够她塞牙缝买两套衣服的。 霍砚迟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