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礼物(微h:玩具、强制高潮) yes esh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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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轴转叁天,白若明显吃不消了。 叁天茶饭不思,往返家里和公司之间,总算处理掉一大半的事,剩下一点,只要谢钎城那笔款转到公司账户就能收尾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卧室,这个时间难得见谢钎城在房间。自从上次谢钎城帮她兜底,她对谢钎城的态度也明显好多了,起码不是坐立难安的状态。 “钎城,你回来了。” “嗯。” 依旧简洁的回复,谢钎城的眼睛停留在手中的新闻上,没有抬起半分。 白若走进,左手边的圆桌上,一个惹眼的礼盒,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被红色飘带吸引去。谢钎城看出她心里所想,无需她发问,就自然地回了话。 “给你的。” “啊” 她下意识看去一旁挂着的日历,今天居然是结婚纪念日,实实在在的第叁周年。倒是自己把这件事忘了。 缎带被拉开,礼盒里静静躺着一部手机,她拿起来,只感疑惑。 “手机?谢谢。” 长按电源键,随着嗡嗡的启动声,锁屏亮起,屏幕上是她和谢钎烨笑得开心的照片。 诶? 白若只瞪大了眼,手指习惯性滑开屏幕,桌面上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一个录音。 不好的预感。 她颤颤巍巍地点了上去,打开来的是分好类的录音文件,分类名挨个是:厨房、客厅、左侧浴室 一个一个看下去,她的心也渐渐沉下,随手点开一个分类,里面的文件都标好了日期,甚至精确到几时、几分、几秒。 她太清楚了,她太清楚这些录音是什么,不想点开,绝对不会点开,她简直想把手机扔出去。 谢钎城一直都知道?他一直在监控自己? 难道家里每个角落都放了监听器? 白若正欲把手机扔到地上砸烂,抬手就被谢钎城制住,她出其不备侧身一拳打上他小腹,又狠狠把罪证砸碎到地上。 自作聪明的人,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谢钎城单手就轻易把她双手禁锢于头顶,再倾身压下,她被迫后撤,腰窝抵上了圆桌。 “不想听?需要我帮你放吗。” 他说着,空闲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部一模一样的手机,滑开,点击播放。 再特意放到她耳边。 “哈啊嗯阿烨阿烨”看更多好书就到:y e hua 9. yin乱的,不知廉耻的娇喘,从手机里放出,她只是听见一句,就羞到无地自容,气恼想抬脚反抗。 “谢钎城!你这个变态!” 他一脚强行挤进她腿间,分开了想要作乱的双腿。自己的妻子正肆无忌惮地辱骂,他面上却没有任何波澜。 心里呢,早就掀起惊涛骇浪了吧,大概。 明明曾经认为不可能爱上她。 可是为什么,在她和谢钎烨亲近的时候,在她跟谢钎烨承诺离婚的时候,在她被自己反制怒不可遏的时候 有一块在隐隐作痛。 “需要我替你还原一下场景吗?” “不需要!!放开我!放开我!” “对了,顺便提醒你一句,钱还在中转账户。” “我随时可以把这笔汇款收回来。” 如果说刚才还能勉强挣扎,那现在就是彻底跌入谷底。 白若只感觉好冷。 很久没有体验到这么冷的感觉了。 就像第一次和谢钎城面对面的时候,他只是开口,她就忍不住打喷嚏。 “所以呢,所以你想怎样。” 闻言,他的眼眸垂下去,好像真的在思考。 “妻子在外面偷情,作为丈夫也有问题。抱歉,没能满足你的需求,我会试着去学习的。” 搞半天回这么一句,他是怎么有脸把变态的行径说成一种学习的? 能有什么招?她就不信,他一个性冷淡还能想出什么招来。 虽然没过多久,她就后悔了。 白若浑身赤裸坐在床上,大大小小的吻痕到处都是。谢钎城却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动作,既没有脱衣服,也没有说什么不堪的话,只是把录音打开,丢到她身旁。 “好了,这段录音是什么姿势,麻烦你告诉我。” 她的嘴角都要抽搐了,他在搞什么。 不过听着自己的叫床声真有够羞耻的,反正说到底就是zuoai,管他那么多。 “我怎么可能记得。” “也是。” 他说完就没下文了,转身抽出旁边的箱子拿过来,怎么做事都莫名其妙的,她恨不得现在去拿件衣服披上,真的好冷。 结果,箱子被打开,里面装着的,居然是各种情趣用品 白若现在真的要怀疑谢钎城是不是性无能了。 直到乳夹被戴上,施加电流之时,满肚子的抱怨被咽了下去,她的嘴里是抑制不住的轻喘。 “没有明显的水声,但有类似吮吸的声音,应该是在吸” 猜到他后续要说什么,她用尽力气把人嘴巴堵的严严实实。 为什么人可以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话啊?! 谢钎城轻微幅度地点了脑袋,算是答应了她无声的请求。毫不浪费时间,他又拿出两个按摩棒,像在仔细对比它们之间的差异,最后选了一个表面带有颗粒的。 “请把腿打开。” 谢钎城不愧是受过良好家教的,这个时候还装出彬彬有礼的样子呢。 要是不看他在做什么,只是一个弯腰的动作,真的很像礼貌的绅士。 谁知道,他其实是打开震动将按摩棒抵在yinchun上,漂亮的手现在正掰开两瓣,可见些许yin水积蓄,是刚才的乳夹起了作用。 按摩棒按压在阴蒂,豆粒大小瞬间充了血涨大,轻微的喘息直转为难耐的呻吟。 “哈啊呜谢钎城” 震动调高了一档,她两条腿也越发不安分了,想收紧,下场就是,上了润滑的按摩棒被塞进xiaoxue,他两手压住膝盖至两侧。 腿被分成了m形,还是阴户大开的状态,被人盯着xiaoxue一紧一收吞吐着按摩棒,羞耻和敏感度瞬间上了几个档次,她呜咽着推他的双肩,几乎是不成调的辱骂。 “哈呜呜嗯啊别看不要看衣冠禽兽你这个衣冠禽兽” 他不需要做任何动作,西装笔挺,端着正人君子的样,嘴里吐出的话可不是如此, “抱歉,我只是学习。如果可以,请用这个自慰。” 如果可以他的眼神似乎不是那么允许拒绝。 白若只想赶紧结束,羞耻的浑身发烫,在别人面前自慰,这谁做得出来? 被迫抓住按摩棒的尾部,每推进一寸,酥麻的震动就顺着软rou传上来,甬道紧缩,被迫接纳异物入侵。按摩棒上的颗粒贴合yindao,磨着rou壁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她受不了地停下推送的动作。 “哈啊呜呜!谢钎城!” 他好心地在帮忙,一根手指推在按摩棒后端,她只能感觉那粗状物无情地捅开下体,带着剧烈的震动,就这样直接抵上G点,被他死死控制住。 “在这里。” “哈啊啊!!不要!!这里不行啊呜呜!!” 白若面部扭曲了,过分敏感的点被无间断地折磨,一波波快感在侵占大脑的意识,她不想,她不想在他面前失控。而甬道已经做出反应了,不受控地痉挛起来。小腹莫名一股胀满感,她能感觉很快xiaoxue就会泄出大滩yin水,因为不想体会失去意识的一瞬,所以在强烈地推拉他的衣领,乞求他能留一手面子,只可惜,换来的只是又一次调高了频率。 “哈啊啊谢钎城!!谢钎城你这个变态!大变态!!呜呜!!” 按摩棒对准了G点,被来回拉扯推进,她眼见的只有一只手在快速运动。 像全世界都只剩这只手在动了,一切聚焦于此,快感如潮水涌来,是躲不掉的失神。她快感觉,她只剩下这原始性欲的愉悦了。 “请去吧。” 耳边有低语,和恶魔有什么区别,这是蜉蝣于梦与现实间的边境,而甜蜜的引诱是致人越陷越深的沼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到那堆积的快感化成了一波有形的潮水喷溅,她才无力地倒进床上,脸上不知何时爬满了泪痕。 “哈哈呜” 谢钎城只需要擦干不小心溅到手上的yin水,把箱子收回去后,就离开了。 白若意识慢慢回笼,明明没经受什么太过分的行为,却还是蜷缩起身子哭了。 好羞耻好讨厌 可是她什么都做不到。 自作聪明的人,往往没有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