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门缝(女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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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白若躺在床上,又一次辗转反侧,想缓解睡不着的焦躁。 谢钎烨心情不好? 那也不至于两三天看不到人影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眼瞅着谢钎城拉开被子上床翻过身去,这本是再平常不过的行为,不知为何,今天她就很想凑的近些。 她突然很想了解谢钎城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想撬开他的嘴。 谢钎城刚闭上眼,就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后背,和上次她醉酒黏着自己的触感是一样的。他没忍住联想到那晚她胸前的触感,非常奇怪,竟然感觉下体有种蠢蠢欲动的反应。 “钎城。” 她喊着他的名字,却是用着从未有过的魅惑性的腔调。 想让他沦陷。 想让他臣服。 想窥探他的真心,就要去撕开最厚重的伪装。 “我们是不是该生个孩子了。” 他没回头去看她,只是把手搭在她正环在自己腰间的小臂。 看来事情的发展还在计划的轨迹之上。 侧边的门没关好,一条细细的门缝打开着,走廊现在是全黑着,只有他们卧房透出一丝光亮。 这个惊喜,在等着送给谁呢。 两个人都在无比清醒的时候就少了很多爱抚。 就如,谢钎城不会像上次那样还去舔着她,白若也不会环着他脖子索吻。 又变回如同任务一般的情事,不过又和以往不同。 她这次要求坐上来,至少是她能掌控的,起码不会和之前那样草草了事。 他虚扶着她的腰,却没曾想先坐下来的不是她的xiaoxue,是她的手。 yinjing被她捏在手中,他差点面部扭曲,只是喘出几声,表示不解。 “嗯...?” 她没做解释,只是用一只手掌握住,上下撸动,不过似乎抓不完整根,又带着另一只手摸上来。 “等...等..” 这不在他所计量的范围之类,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数,他却做不出什么,汗水顺着脸颊滚落,喉咙里冒出的是低沉的喘息。 她用将手指摸上前端的马眼,指甲刮了几下,能感觉到手中的那物越发涨大,甚至有抖动之势。 “哈...呃...等等...我会想射。” 在感觉不妙的时候,他上手抓住了她,身体朝她倾了半分。能看的出他浑身紧绷了,手上的青筋都明显跳起来。 “抱歉,我只是觉得这样能让我兴奋一些。” 白若眨了眨眼睛,很是无辜,却主动分开了些大腿,清晰可见的一片湿润。 谢钎城几乎是下意识别过头,可是那一瞬的画面还是印在了脑海。xue口的两瓣似乎还有点发肿,那是昨晚欢爱的证据。 她...为什么要这样。 昨晚是喝醉了他能理解,可是今天为什么又要这样做。 谢钎烨不在很寂寞? 无声中,她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到了yinchun之上。 谢钎城又被手上那股粘糊的触感逼得转回脸,对上她那双好看的眼睛。 清澈的双眼,映着他一人的倒影。 他却能透过这样无暇的外表看到最真实的含义:利用、算计。 假装猎物上钩也不是不行。 修长的两根手指在xiaoxue里不停抽插,她不得不弓下身子趴在他肩头轻喘。他的学习能力很强,只需要一个晚上就可以摸索出很多技巧,比如她会喜欢一边被抵弄G点一边被指腹揉着阴蒂,这样会爽到不停挠着他的背。 谢钎城垂下眼,静静望着自己的拇指不间断地摩擦脆弱的部位,又能看到不断抽动的手指每次都会带出的细微水渍,场面或许太过yin乱了。 白若的指甲在他的后背上抓挠个不停,从最初的嘤咛声逐渐转为哭喘,尾音始终带着颤声,成了无助的小猫。 “哈啊啊...呜呜...不行了...不行了呀呜呜...” 他没有回话,房间里回荡着的只有抽插中噗呲噗呲的水声,以及她一声声的娇喘。 不过是彼此利用。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啊呜呜呜...好胀...” 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丧失了爱的意义。 原先摩擦着阴蒂的拇指离开了,改为狠劲地按压刮弄。 “啊啊啊啊...痛...呜呜....” 最初答应她也只是为了气谢钎烨而已。 他是不会爱上她的。 最后三根手指一并狠狠扣弄上G点,白若哭喊出来趴在他肩上就只剩大口的喘息了。 谢钎城把手指抽出的时候,xiaoxue禁不住收紧,失禁般涌出大量yin水,他的手掌被冲刷了,抬起来的时候,还有点点从手背滑落下去。 他把她推倒在床上,又一次,如同恋人般吻上她漂亮的眼睛。在彼此清醒的时候,他不是很想接吻,这会给他一种热恋的错觉。 两人手掌相触,最后十指相扣,白若又笑了,她很期待面前这位没有温度的男人低下头臣服的模样。 “可以进去吗?” “我想我自己来。” 谢钎城又躺了回去,任由她坐上自己的腿间。 她主动掰开yinchun,肥厚的两瓣在方才亲昵的时候已经合上,现在又一次被打开,残余的yin水流出一根银丝悬挂在xue口。 他有的时候不是很想亲眼见证那么多yin靡的场景,这会让他的内心产生一丝羞耻感,尽管他的生理反应控制不住。 她毫不介意,对准yinjing,直直坐了下去。比方才那三根手指粗太多了,那种痛感是一瞬间地侵蚀全身,她痛得五官扭曲了。 他尽力往下看想缓解那份紧致的痛感,可是,这样反而会仔细看到那娇嫩的xiaoxue是怎么尽力吃下他的性器。 外露的部分越少,那种夹紧的疼痛感就越发强烈,xiaoxue在吞噬yinjing,他快要被那种吸附感逼到满头大汗。 直到还剩外面小半截的时候,她做不到了,抓着他的肩膀哭泣,生理泪水是被痛出来的。她想,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泪水里应该不会包含其他的感情。 谢钎城知道,这个时候触摸敏感的地方会给予她快感,甬道也能更加顺畅,于是他又一次抬起头埋进她的两乳之中,舌尖开始在凸起的蓓蕾上舔弄。 酥麻感又传遍全身,白若忍不住低低地喘息,腰肢在无意识地扭动,其实是蓓蕾被他拉扯揉捏的时候,扭的更加厉害。 yin水滋润了甬道,加以重力的作用,她在微弱的快感中又坐下去几分,可是泪水流的更多了。女上位的姿势太深,她忍不住夹紧那根yinjing,手臂抱上他的肩膀。 但这个时候,他却再难忍受那份疼痛了,本意只是抱着她的腰轻轻动几下,却演变成了掐着腰一个劲往上挺。 那种杂乱无章的感觉又来了,她直哆嗦,太深了,每一下都像打上zigong口般,那还有心思想别的,呜咽着求饶。 “嗯啊...好深...太深了...不行...不行呜..” 谢钎城以前根本没发现,自己在床上的自制力可以这么差。 被温热的软rou包裹,他也没多余的脑细胞去想别的了,全身心都想体会性欲的欢愉,以至于在听到她的求饶声时反而选择忽视,并且挺腰的速度更是加快,毫无方向。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呜...” 她的腰直不起来了,缩进他的怀里,顶到敏感点又是一个激灵,仰起头哭喊着。 痉挛的爽感又来了,她这时已经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张着嘴说出的话都是些胡言乱语。 “呜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要死了...快被cao死了呜呜...” 快死了..真的快死了...小腹都能看到插进去的轮廓,好久没有那么激烈的性爱,再这样插下去一定会坏掉的... 她的头不知为何就偏向了朝门的一边,眼泪哗啦直流,呻吟却又在瞥到一双眼睛的时候止住了。 门外...有人... 身体里那根怎么捣得更厉害了... “啊呜呜呜呜呜呜!!!” 她就这样和那双眼睛对视着,被身下的人送上高潮。 那股粘糊的yin水冲刷上他的yinjing,马眼被刺激得也射出一股浓液。 白若被谢钎城扣住脑袋放到胸膛,门外窥探的人才离开。 在丈夫的怀里的她,却竖起浑身的汗毛。 那双眼睛...她见过很多次,也想过很多次。 那双曾经只会看着她一个人的眼睛。 错不了。 是谢钎烨。 ---------- 我是不会写女主怀孕的...本人恐孕到了一种阳痿的地步,只是为了剧情推动。 我发现一写黄就控制不住多写,搞得每次只射一次就结束了(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