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皇后(中)H
两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相当有默契。沉静仪下身动了动,沉裘那硕大的guitou就被红嫩的花瓣一口含住,她纤腰略略一沉,轻易的吞吃了那一整个的柱头,却又没有急着完全坐下,开始用花口来来回回的taonong着。 敏感的花口和敏感的guitou这样含弄抽插,先撑不住的自然是身娇体软的沉静仪,才过了片刻,她就软了身子瘫在沉裘的怀里,小腰脱了力顺势将一整根粗大狰狞的roubang吞进了花xue。层迭的媚rou渗着滑腻腻的甜水儿,热情的亲吻着roubang上盘绕的密集青筋,两相摩擦出情热的火。 沉静仪的zigong早已被沉裘玩得烂熟,加上她又生过孩子,已经习惯被男人jibacao弄的宫口就像花口那般被轻易的破开,zigong温柔的吞纳了那一整个硕大的guitou,淅淅沥沥的分泌出甜汁,痉挛似的密密收缩着,源源不断的嗦吸着guitou,同时将蜜水一点一点的灌进翕张的马眼里,像是在给孩子一口口喂饭似的。 她体内这样的温柔包容却得不到沉裘的一点怜惜,已经习惯激烈性交的身体也不能接受温柔的cao弄,沉裘抱着她大刀阔斧的动了起来。沉静仪双腿大张着坐在沉裘怀里,她身子一颤,连忙搂住沉裘的脖子,随着他的律动颠簸着。 沉裘低头看着她,漆目含笑:“皇后这般模样,倒是比平日里美上许多。” 沉静仪脸颊绯红:“陛下惯会哄臣妾开心。” 沉裘笑了笑,继续动作。不一会儿,沉静仪就xiele身,花汁一股股的涌了出来,很快浸湿了两人堆迭着的衣摆。美人绯红的脸颊香汗滑落,娇喘吁吁惹人怜爱。 沉裘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皇后可还受得住?” 好不容易等到沉裘来她这里一次,沉静仪哪里会不愿意?她纤细的双臂连忙搂紧了他的脖子,一副有些心急的模样,可爱极了:“臣妾受得住,陛下可千万别走。” 沉裘低声笑道:“好,朕今晚就留在皇后这儿。” 沉裘双手抓着沉静仪的大腿,面对面的将她抱了起来。这个姿势得以让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沉裘的性器上。软烂的zigong被完全没入的roubang重重的顶得变了形状,柔软的小腹凸起一根粗大性器的模样,很难想象这样的小腰能够容纳得下这样的尺寸,当初沉静仪和他交欢时可没少受苦。 性器随着行走的频率在她的体内深深捣着,沉裘还坏心眼的时不时托着她颠一颠,抖得她满头珠翠发簪掉了一地,发髻散乱,青丝垂在洁白的后背摇曳,春意盎然。好好的一个世家贵女出身的端庄的皇后,现下却被他玩得像青楼里的花娘一样yin浪。 沉静仪被这场性事的甜蜜折磨弄得不住摇头,纤细的美人挂在沉裘身上显得娇小极了,像是什么小动物似的。沉裘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俊美的面容挂着轻笑:“皇后这般模样,甚是可爱。” 她身上那些华丽繁重的装饰一一褪去,赤裸曼妙的女体像极了一朵纯白的山茶花,散发着朦胧的清香,被沉裘捏在手里把玩亲吻;又像被雨水打湿挂着晶莹的水珠的洁白花瓣,清纯却又透着一股湿润润的妩媚,染上了沉裘给予她的欲色,纯白渐渐的变成了艳红。 沉静仪的脸颊已经红透了,人也已经被沉裘玩得yin性上头,浪得收不住:“是,臣妾是您的小sao货……” 都已经是一国之后了,在他的面前不也还是和婊子一样没什么区别么?沉裘忍不住大笑出声,也不再用这样的方式折腾她了,抱着她走到床边,将人放在床上。两人的下体一直牢牢的嵌合,沉静仪媚眼如丝,伸手勾住沉裘的脖子,柔美声音娇滴滴的好听:“陛下,臣妾还要~” 沉裘顺手拿了床头柜放着的香片含进嘴里,低头吻住了她:“好,朕满足你。” 他可不想在她的嘴里吃到自己的味道,和女人zuoai是消遣泄欲的,不是给自己添堵的。沉静仪乖乖的伸出嫩红舌尖勾着香片含吸着,沉裘转而专注的干着她那口饥渴sao红的花xue,享受着那酥软嫩rou乖顺的替自己按摩的快感。他动得激烈,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嗔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夜色中显得格外暧昧。 若是在以前,这不过只是一场普通的情事。然而因为景挽卿回来了的缘故,就算在这种恣心纵欲的时候,沉裘也并没有忘了她。他身下在cao弄着沉静仪,心里却是在想着景挽卿那张精致的小脸、想着她美妙的身段、想着她那柔软紧致的身子、想着她清目含泪的模样、想着她的味道……沉裘想得入了迷,越发用力,沉静仪的叫声也越来越大:“皇上、皇上!臣妾要被cao死了!” 她的叫床声唤回了沉裘的神智,此时他的rou棍已经顶的比以往都要深,怕是都快要把她的zigong给捅破了。沉静仪的花xue并不是很能吃得消他这样可怖的尺寸,也就是日复一日的cao弄才养成了这朵习惯于情事的烂熟的花儿。不过好在沉静仪天生的美人胚子,身子也是软和极了,他每次来都十分尽兴,这一次也是。沉裘伏在她身上,大力的动了一会儿,便心满意足的释放了。 沉裘从沉静仪身上起来,躺在了一边。 沉静仪余韵未消,还惦记着沉裘,白里透粉的身子一歪就趴在了他身上,像柔软纤细的丝萝攀附着擎天大树。柔美与力量,赤身裸体的美人与年轻健壮的帝王依偎,勾勒成了一幅艳丽的春宫图。她纤纤玉指轻抚着他那张线条优越的脸:“陛下这般……可是有烦心事?” 沉裘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看得出来他并不想多说。到底是心里有些悬着,沉静仪纤细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臣妾看着心疼……” 他笑了笑:“不必了,不过是些陈年旧事罢了,不值一提。” 沉裘一点也不想让人知道他和景挽卿的往事,他甚至把那些伤痛凌辱都要好好的霸占着。更何况沉静仪也是他的女人,沉裘自小在深宫中长大,先帝后宫的那些女人哪个都不是好相处的,他并不想因为自己对景挽卿的偏宠而多生事端。哪怕知道沉静仪识大体,他也不想多说。 然而他是帝王,处在这个位置上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一不小心都能掀起轩然大波。这就是极致权力的负面影响,无论是谁都要生活在条条框框里。沉裘不由得更加想念景挽卿了,好像只有在面对着她的时候,不用想太多事情。当初她欺凌他的时候,他只需要被愤怒和不甘支配,一心只想着争权夺利登上高位之后报复她。 沉裘这人确实是有病,现实中哪里会有人真的喜欢欺凌自己的人?偏偏他对景挽卿就是这样。沉裘自小在这种势利的环境中长大,最是懂得察言观色,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景挽卿的恶意和厌烦都很纯粹,单纯就是因为他是沉裘所以会针对他。明明都这么讨厌他了,为什么不下死手杀了他一了百了呢? 一直在忽视中长大的沉裘还从未如此被人纯粹的关注过,就算是饱含恶意他也乐意之至。更何况她可是景挽卿,他一见钟情的人。用现在的话来说,给她当狗他都乐意。 可惜沉裘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系统”,而她景挽卿也不过是遵照系统的指示行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