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二十一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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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未被造访过的紧窄甬道被强行拓开,产生强烈的酸胀感,不算很疼,但是让人无法忽视,每呼吸一下仿佛都会牵动杵在体内的那根不属于自己的硬物。 孟禾初细细地抽着气,眼角滑落生理性的泪水。 关彻看着女朋友梨花带泪的样子,既感觉很心疼,却又控制不住地yuhuo高涨。 这样很禽兽,很混蛋。 可是,怀里的女孩身体在颤抖着,脸颊浮着一层动情的淡粉色,眼尾也染着楚楚可怜的红,整个人看起来香香软软的,让人怎么能够忍得住。 关彻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做一个温柔体贴的男朋友,先暂时停下来,耐心地哄自己的女朋友,让她放松,慢慢地适应,然后再进行下一步。 但是他实在是做不到呀。 看着孟禾初的这副模样,他的roubang不禁胀大大了一圈,结结实实地捅在湿软的xue里,堵得严严实实,不留一点缝隙。 “阿彻……”孟禾初娇滴滴地抱怨道,“太大了……有点酸。” 关彻感觉脑袋里有一朵巨大的烟花倏地炸开了。 理智随之化为灰烬。 “宝宝,忍一下……”关彻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勉强哄了一句,便低头重重吮住孟禾初的唇瓣,挑开她的齿缝,急切地缠住她的舌头吸起来。 同时,掐着女孩纤细的腰肢,不要命似的疯狂抽送。 孟禾初人都懵了。 她以为自己都这么央求了,向来温柔体贴的男朋友多少会心软,让她缓一缓适应一下,再开始重头戏。 虽然在开荤之后,她就多多少少感受到了关彻在这方面的霸道和强势,但是没想到居然连撒娇都不管用了。 关彻发起狠来又急又凶,把她死死地钉在门上,随着每一次插入抽出而上下颠簸,不停起起伏伏,被迫taonong着xue里的那根roubang,就像是一个可怜兮兮的被cao纵的布娃娃。 “呜呜呜……真的受不了了……慢一点呀……”孟禾初被撞得花心酥麻,脑子里一团浆糊,只能带着哭腔闷闷央求,却得不到丝毫怜悯。 她哼哼唧唧的声音只会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 关彻已经彻底褪去青涩的外衣,成为对性爱驾轻就熟的男人。女朋友越哭,他就越兴奋,只想要用自己胯下那根火热的性器不断贯穿她、占有她。 暧昧的水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淅淅沥沥地落到地板上。 这都是roubang在娇嫩的甬道里拼命抽送,因为动作太猛而溅出的yin液。 孟禾初感觉自己每一下都是被用力抛起,再重重坐到关彻的roubang上,次次都能被狠狠撞到花心最深处,酸软到了极致。 还能挤压出大股大股的春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让人感觉她的xiaoxue就像是一口不会干涸的泉眼一样,会源源不断流出润滑的甜腻液体。 她被困在关彻的臂弯和门之间,怎么都逃脱不掉,只能抽泣着承受。 呜呜呜……没完没了了。 关彻就像是根本不会累一样,把她顶在门上cao干了十几分钟,居然都没有哪怕一点点疲惫的趋势,手臂依旧有力,抽插的速度也丝毫不减。 一直到孟禾初腿都软了,腰也酸了,关彻才闷哼一声,把憋了许久的浓精射到了套子里。 孟禾初可怜兮兮地喘着气,瘫软在关彻身上。就在她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一下的时候,关彻突然把她打横抱起,径直向房间内走去。 没一会儿,她就被丢进了柔软的床褥里。 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上又覆上了一具guntang的身躯。 “初初……再来一次?”关彻用毫不掩饰的炙热目光盯着孟禾初,哑着嗓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