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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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遇琮明显是那种不喜欢被任何人命令的人。 因此她这四年来即使是撒娇都遵循着一定的尺度,只要不惹恼他,每个月卡上就会进帐15万,就算这个月梁遇琮很可能一天也不会来。 而且除了钱之外还能经常收到爱马仕的包包,想买什么都可以刷他给的卡,再也不用担心吃不饱饭。 她不知道怎么说接下来的话,趴着愁了一会儿,闷声道:“我好像有点感冒了,可能会传染给你,还是别陪我了吧。” 再“陪”她几天,她欠不背单词的债就会像雪花一样多。 梁遇琮正好看完了策划案,闻言低眼看去。他左手仍然停留在她的胸口,掀起那层薄薄的真丝睡衣揉捏。绵软的两团,因为纤细的腰肢显得更加饱满。她被揉得憋着声音哼哼,用手抓住他睡衣的一角:“嗯……轻一点。” 嘴上这么说,她没指望他会轻一些。 梁遇琮的手掌向下托起她的屁股,语气漫不经心:“怎么突然想去看展览了?” 辛萤想多长一点见识。 虽然这话说出来梁遇琮可能不会相信,但她确实是在认识他以后才学会用刀叉吃西餐,才知道那些不认识的英文字母组成的单词是某个奢侈品牌的名字。 多学一点总不是坏事嘛,她知道梁遇琮兴许也会像其他人一样瞧不起她连高中都没读完。 辛萤没办法。高一下学期养育自己的姑姑忽然生了重病,不能再去开大车。给姑姑治完病以后家里连一千块都拿不出,贫困助学金不知道为什么申请不到,她经常在学校里饿的快晕倒,索性退学出来找点事情做。 她将脑袋埋在他颈窝里,小声道:“我看那些东西很漂亮。” 梁遇琮动动唇角,手掌向前移向她的腿心,轻薄的内裤用手指碾两下里头就能浸出水来。小土包子,连内裤都是淡黄色碎花的图案,里头倒是热的,没揉几下就开始喘。 他停了几秒,像是忽然起了几分别样的心思,沉声开口:“腿分开看看。” 辛萤下意识想抗议,但想到上一次惹的他有点不高兴,只能低着头将自己微湿的内裤脱下来。 梁遇琮摩挲着她的手腕,目光凝在她紧闭的两瓣上。随着腿分开的动作,嫩红的缝隙打开一分,因为前面做的激烈,xue口被cao红了。一朵软花流着一点湿露,看着红艳艳。 辛萤低着头,肩膀抖了抖。梁遇琮性格似乎是天生的冷漠,在性事上才会展现出几分不寻常的热情。他掰着她腿进的时候要逼着她看,然后狰狞青紫的rou刃顶进xue里,把她插得哭都哭不出来。 “没肿。” 他手指从容探进去,神情冷肃而认真,像是在做正经检查的医生。辛萤的哼声细微,不禁挪动腰身向后。察觉到她后退的动作,正拨弄那两瓣的人动作忽地停住。他微微抬眼,手掌没有预兆地压住她的小臂,将人拉到了身下。 早已硬涨的性器猛然拍到湿红的xue间,她甚至来不及哼一声,粗硕的茎身便挤进xue里,骤然插到了底。辛萤忍不住叫出声,酸的涨的,要被顶破肚子一般。 她单手扶在他结实的胸膛前,被迫分开的双腿挂到他腰间,瘪着嘴巴抬眼:“太深了……遇琮,唔……嗯——” 梁遇琮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挺腰的动作却愈来愈重。湿滑的xue吞着性器向里,一下下碾着尽头的软rou磨弄。辛萤双腿直抖,被大力地cao弄顶上了床头。 他将枕头垫到她脑后,抱起她因为无力垂下的小腿。他低头俯视着她的脸,轻淡的声音像雨丝一样落到她的耳畔:“萤萤,逼这么软,是不是多插几下就好了?” 明明声线正经,吐出的却是荤话。辛萤的脸本就涨红的不成样子,听到这句话,出口的声音也颤了颤:“不是……受不了……那里,别插了——啊——” 她身体像一团展开的柔软贝类,被粗暴地顶入插弄,没有缓冲就到来的的尖锐快感从身下爆开。梁遇琮一手压住她挣扎的手腕,抬腰的动作迅速而沉重,撞的身下人几乎要哭着叫出来。 梁遇琮不喜欢接吻,所以她很少主动去亲吻他的唇。辛萤仰头贴近他,抬手抱住他的肩,被撞的摇晃的身体因为找到了依靠而稳了几分。她吸了一口气,急促的呼吸靠近他的脸颊,湿润着贴上去:“慢点,慢点……” 亲吻像水珠子滚到脸颊,他喉咙里泄出一声喘息,侧头捧着她吻下去。唇瓣相撞,他手掌压下她的腰肢,向上重重一记深顶。辛萤骤然尖叫出声,rou刃在此时猛地抽出,热液喷在她的小腹上,一股股向下滑落。 辛萤身体软在他怀里,脸颊被他的手掌捧起。 不像是感冒了,像在说谎。 他低头看着她的神色,将她抱到怀里:“萤萤,我一个周没来,有想我吗?” 辛萤喉咙疼,暂时说不出话,缓了一会儿才点头:“生病的时候就好想你。” 闲着的时候三分之二的时间在背单词,三分之一的时间想梁遇琮下一个包包什么时候送到,应该也算想他吧?想他的钱包也是想。 她眼睛眨了眨,又坚定地点一下头。 梁遇琮抽出纸巾给她擦拭小腹,虽然没说话,但神情看起来还算满意。辛萤一直很乖,没胆子在他面前撒谎,更何况这种事情根本没必要撒谎。给辛萤一百个胆子,她都未必敢骗他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