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更难得是整体感觉凉飕飕的,明明是开了空调的,却看不到一台空调的影子。

    江娜琢磨着是装了中央空调的。

    她作为一个怕热的人,只觉得在这里喝茶确实身心舒爽。

    既然裴明珠有心要卖,她又刚好手头有钱,既然喜欢,那就买下来!

    卓婉君叫了她的助理过来,直接越过江娜跟裴明珠谈价格,走程序,裴明珠急着用钱,在她报价的基础上,降了二十万,这里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归了江娜。

    裴明珠如愿以偿!

    签了合同按了手印,收拾了自己的私人物品,匆匆的赶往码头离开了,她要去救自己的儿子!

    江娜得了新产业,就想着打电话给金叶洲分享,他们很久没联系了。

    “喂!”

    “江老板终于想起我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终于想起我了

    “难得啊,江老板终于想起我来了!”

    “难得啊,江老板终于想起我来了!”

    声音一前一后,一远一近,一个是话筒,一个是真人。

    传入江娜的耳中,或许是太过于思念了,有种近在咫尺的感觉。

    江娜低头,鼻子一酸,被人揽入了怀中。

    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端,江娜叹息:“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江老板现在生意做大了,我怕被抛弃,只好辗转寻了各地,也好表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金叶洲将人换了个方向,将江娜往怀里一摁,身子微动,打横一抱直接塞进了车里。

    车子缓缓的开了,隔板升起。

    江娜紧紧的抱着金叶洲的窄腰,突然就觉得好踏实。

    两人如同连体婴儿一般,先是用了饭,直接去了酒店的顶层,江娜坐在床上,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一脸的娇羞。

    水声一停,她就绷紧了身子。

    金叶洲的肤色稍微白了一点,呈蜜色,腰间松松垮垮的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头发剪短了,修长的手指拨了拨湿发,水珠停留在他蜜色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江娜觉得自己口干舌也燥,她下意识的舔舔唇,觉得金叶洲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她觉得好热。

    金叶洲大跨步的往床边走来,江娜突然飞速的爬上床,从床的另一边滚过去,尖叫道:“我,我,我去洗澡!”

    金叶洲耳根绯红,不过他皮肤不白,看不太出来,扬声道:“需要帮忙吗?”

    江娜一溜烟的关了门,声音隔着浴室门差点都听不到了:“不需要!”

    江娜心跳的难耐,她好像感觉今夜要发生什么一样,明明她刚回来的时候是很期待的,金叶洲越是忍耐,她就越想挑战他的极限,亲亲抱抱搂搂摸摸,看着金叶洲最后忍不住去冲冷水澡,她觉得很有意思。

    可是现在金叶洲一句话没说,强制将人带到了酒店,反手将门锁死,二话不说直接去洗澡,她突然就有些心虚。

    为什么心虚她也不清楚。

    江娜这个澡,洗了很久很久,她才发现她好像没有带浴巾进来,也没有换洗的衣裳。

    玻璃门外一个黑压压的人影道:“娜娜,洗好了吗?”

    “洗好了洗好了!”

    她慌张的拿出刚刚换下的衣服,准备穿上再出去,金叶洲突然道:“要我帮忙吗?”

    衣服慌乱中竟然掉在了浴缸里,湿个透,她怕热,就穿了一条绿裙子,现在这裙子也湿了,这可怎么办?

    “有什么问题吗?”

    “我,我,没有浴巾浴袍,衣服也湿了。”

    磨砂玻璃门外传来沉沉的低笑声:“迷糊蛋,就知道你忘了,我就是给你送浴袍的。”

    江娜虽然有预感今晚会发生什么,但是她还是想矜持一下。

    “那你放门口,我自己拿。”

    “开门吧,你全身我哪里没看到没亲过。”

    江娜羞红了脸,坚持:“你不放就不出去!”

    “好好好,我放这里了。”

    江娜听到脚步声远去了,才小心的开了一条门缝,伸出莹白的手臂去够浴巾,金叶洲坏人,放哪里了,怎么都摸不到?

    门突然被推开,金叶洲展开浴袍,将蹲在地上的江娜裹了起来,就是裹,也只能包住重点部位。

    江娜身子一僵,下一秒就被金叶洲抱起,天旋地转之间。

    江娜羞红了脸,闭紧了眼,不敢挣扎,怕露出来更多的春光。

    金叶洲很温柔,将人放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坐在了床边。

    江娜紧紧的拽着浴袍,蜷缩在他怀里,紧闭着眼睛,睫毛颤颤的动。

    金叶洲低低的笑,胸腔震动:“害羞了吗?”

    江娜觉得金叶洲的声音低沉又性感,她快要忍不住睁开眼看看他此刻的表情了。

    金叶洲看她羞的眼睛都不敢睁的样子,就心动不已,半个多月没有见他的小姑娘了,依然是这么的可爱,低头快速的在她乱颤的睫毛上吻了一记。

    顶楼套房空调开的十足,江娜觉得自己一半热一半冷,冷热交替着的感觉,让她有些迷糊,她蜷缩着脚指头,往金叶洲怀里又缩了缩。

    金叶洲眸子暗了暗,半眯了眼。

    江娜的脚莹白中透着粉,指甲盖呈粉红色,莹润可爱,他喉头微动,将江娜压在腿上,噙住梦寐以求的粉唇,缓缓的欺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