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玄幻小说 - [星际] 穿越后嫁给了怪物四皇子在线阅读 - 第39章

第39章

    第40章 全都是我的

    盯裆猫贺沉星下意识地看向某个部位。

    很好,很雄伟。

    他的脸上还挂着傻笑,视线沿着性感的人鱼线缓慢往上移动...

    本该是脸的地方被一团触手包裹住了。

    仔细看,那些触手还在不停地蠕动。

    贺沉星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慌张地往后面退去,红润的小嘴张得圆圆的:“你你,你是人是鬼?”

    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听起来就可怜。

    他很想拔腿就跑,可惜他的腿不争气,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一样。

    “沉...星。”

    触手掩盖下的嘴巴张张合合,红色的眼睛如同两只红灯笼,一眨不眨地看着贺沉星。刚开始时,他的声音还有些滞涩感,像是一个人很长时间没有说过话了,声带都有些老化了。经过磨合,加上他本人也很聪明,发出来的字眼越来越清晰了。

    第一次听到“沉星”两个字,贺沉星以为是自己的猜测。

    这一次,他听得清清楚楚,这个怪人确实在叫他的名字。

    贺沉星愣愣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别,怕,我。”怪人迈开两条大长腿朝着他走过来,一字一句说得很艰难。

    一步,两步...

    贺沉星发现他走路的姿势很别扭,跟刚开始学习走路的小孩一样,像是才安装了四肢,有一种诡异的不协调感。怪人似乎也察觉出来了,困惑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两条腿,红色的眼睛充满了疑惑。同样是用两条腿走路,他的两条腿就是不听使唤。

    他试着伸出一只手,扣住自己的大腿,把它移到了另一条腿前面。刚要露出满意的表情,两条腿就扭成了麻花。那么高大的人,扑通一声砸到了地板上。地板湿漉漉的,高大的身体缩成一团,呆呆地坐在水洼里,红通通的眼睛满是茫然和无措,看起来像是被雨水打湿的小狗,显得可怜极了。

    贺沉星:...

    本来有些害怕的,两条腿都不听他的使唤了。脑子尖叫着要快点逃,身体却像木雕一样一动不动,呆呆地站在原地。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有点想笑,为这个怪人的笨拙。

    贺沉星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是有什么毛病了,他竟然会觉得这个怪人有一丢丢的...

    可爱。

    那双红色的眼睛,乍一看有些吓人。当他直视你的时候,你会有一种被猎人盯上的感觉。你就像一个可怜的猎物,在猎人凶残的凝视下瑟瑟发抖。

    就是这样一双眼睛,哪怕在怪人摔下去的时候,也没有从贺沉星身上移开过,温柔而专注。

    贺沉星是颜狗。

    就算这双眼睛再动人,也无法打动他的心巴。

    更何况——

    发现自己不会走路后,怪人放弃了走到贺沉星面前这个想法。

    他干脆趴到地板上,拥有着八块腹肌的部位紧贴着湿漉漉的地板,有力的四肢在地上爬行着,就像一个大型的爬行动物。

    贺沉星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这一幕,让他想起了曾经玩过的生化游戏,他不由一阵恶寒。

    “你,你别过来,我要叫人啦。”贺沉星突然有了力气,拔腿就往外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管家,我房里有一个...”

    他逃跑的举动,刺激了浴室里的怪人。

    他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眨眼间爬到了门口。伸长了一只胳膊,在门框上轻轻拍了下借力,坚固的门框被他刨下来一大块,他就像离弦的箭一样扑向全力朝着门口奔跑的贺沉星。

    身后传来一阵风声,伴随着一股熟悉的,说不出来的奇特味道,直往他的两个鼻孔里面钻。骨头里像是钻进了无数的小虫子,他身体瞬间一阵酥麻。

    贺沉星双膝一软,差点跪到地毯上。还有他的后脑勺上一片冰凉,他惊骇地扭过头朝着后面看去——

    他只看到一双兴奋的猩红眸子,那个怪人踩着牛顿的棺材板子飞在半空中,偶尔也会用一只脚尖在墙上借一下力,飘飞的头发就像摇曳的水草,如同一条欢脱的大狗一样,脸上的触手激动得群魔乱舞,兴奋地朝着他飞扑过来。

    “我的妈!”

    这到底是什么东东?

    太可怕了!

    这个时候,贺沉星也不觉得他可爱了,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房间。

    他火速转过头,继续朝着门口狂奔。 天不亡他,门把手就在眼前了,只要他抓住了...

    很快,贺沉星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一股巨力从身后传来,一座大山从天而降压在了他背上,他一脸惊恐地撞向了不远处的门板。一旦撞上去,他高挺的小鼻子就要遭殃了。

    贺沉星绝望地闭上眼...

    砰地一声,他的脑门撞在一层软rou上,瘦弱的身体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强势地禁锢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沉,沉——星!”

    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冲进了他的耳膜,炙热的气息扑在他敏感的耳朵上。

    贺沉星的两只耳朵一下子红透了,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透明。

    那股奇异的味道更浓重了,像是有人把他的脸按进了一个密封的罐子里。除了这个味道,他什么都闻不到了。身体里面的小虫子开始躁动,在他的骨头里面煽风点火。说不出来的痒意顺着他的脊椎往上攀爬,每爬一寸他的身体就软上一分,最后在这个怀抱里化成了一滩水。背后靠着门板,前面靠着健硕的胸膛,像夹心饼干一样被夹在中间,他才没有丢脸地滑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