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一如往常，四周充斥着呛鼻的菸味，参杂了酒精与空气芳香剂的气味，浓烈的异常。 我坐在吧檯前，手里的烟已快燃至滤嘴，身旁的jackie嘴里正大口吃着鸡翅。 另一边的小思也正啜饮着杯中烈酒。 是阿，从果汁到烈酒，变化真大... 就如几分鐘前，一场大战正酣，而不过几分鐘而已，一切都好像没发生过。 店门口的工作人员正将最后一些『劫后残渣』倒入垃圾桶。 空气中廻荡的气味，店里四周景象透露出的气息，静逸又狂暴；迷濛也清晰；沉沦，却试图清醒... 到底几分鐘前发生了什么事？ ………………………………………………………………………………………… 酒酣耳热，人人都面带几分酒意，不自觉地，讲话也越来越大声了，彷彿把这个吧当成了自己家。 正当我与jackie听小思说故事听的正投入... 忽尔，耳边的吵杂声不断的加大！ 我下意识地转头看吵杂声的来源，再转过头，身后传来一句叫嚣！ 「笑年ㄟ，你看啥小？」一位已带有七八分醉意的中年男子口出挑衅般的言语。 我没转头，不为所影响，甚至连听都装做没听到。 中年男子起身，以更大声的音量叫喊着，周遭其他中年男子也顺应着起身。 怒火中烧，我也起了身… 此时，店里来了数位全身着黑色服饰的男子，一人在前，数人跟在身后。 我一看见这几个人便起身与为首者寒喧几句。 其馀身后几位仁兄便一拥而往那中年男子而上... 再来的局面就如往后的光景。 ………………………………………………………………………………………… 「哇靠，小沉你在酒吧干架喔？」阿文惊叫。 乾笑几声..我脸色怪到了极点。 「我看中年男子应该伤的不轻！」小奇下着结论。 大象却是以疑问的语气问「那几个黑衣人是谁啊？我比较好奇这个ㄟ。」 只见我笑笑地说「慢慢来，一下这么多问题我怎么回答？首先呢，在哪里动手不是重点，重点是对方已不尊重我，再来呢，那些中年男子伤的不是很重啦，而且我动手也是有原因的，被人打不还手难道等着被打死喔？！最后，那些黑衣人呢，为首者是我从小到大的兄弟，我们认识起码超过20年，那夜就是我约他一起喝点酒。这样的答案套餐有使你们几个好奇宝宝满意吗？」 阿文马上以恭敬的语气说：「沉大哥，以后有事说一声就好了，不要找你的拜把兄弟跟我沟通了。」 一脸的震惊，大象跟小奇都以同样的表情看着我... 似是懂了两位女士想表达的意思般，我立即开口「别误会，我不是圈子当中的人，只是刚好认识的朋友中有参与其中罢了，我还是你们所认识的小沉，ok？」 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下来，惊讶也不再，三人却异口同声问「那故事接下来的发展呢？」 我笑笑，原来他们几个在意还是故事！ ………………………………………………………………………………………. 初入夜，酷热似已告一段落，夏日的晚风缓缓吹送，彷彿在 宣告着夜晚的开始。 街上的车水马龙却并未因入夜而有所减少。 依靠在一旁的凯伟，不停地反覆看着手錶，脸上的疑问彷彿诉说着内心的兴奋。 远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高跟鞋的走路声响，若有似无，内心的起伏也是忽隐忽现。 此时，凯伟正好循着脚步声而望... 「嗨，等很久了吗？」，小思的声音突然从凯伟的另一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