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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母的荒唐赌约】(90)

了吗」。玉诗勉强露出一个笑脸,应和道:「是啊,现在就开始吗?」向晓东连连点头:「开始开始,马上开始。你把你的玩具都拿出来,我先看看都有什么好东西可以用在你身上」。玉诗迟疑了,真的要把所有的道具都拿给他吗?有些东西是自己以前接受调教的时候留下的,对女人身体的刺激能力,大概也就仅比骆棍的那个刺球差一点吧。可是不拿出来的话,如果这个愣头愣脑的家伙发现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说不定会起疑,到时候他自己去翻找,一旦被找到的话,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惩罚自己呢。这个小家伙虽然调教女人的本事没多少,可是摧残女人身体的力度却比其他几个人都大得多,自己现在这副yin靡的rou体都不见得能承受得住呢。思来想去,玉诗还是决定不要冒险,免得弄巧成拙激起了向晓东的兽性。就在玉诗刚刚迈步准备上楼的时候,忽然随着「啪」的一声,挺翘的赤裸臀丘上传来一阵剧痛。玉诗惊呼着躲避,回头看去,只见向晓东抡着巴掌正朝她另一侧的臀瓣扇来,「啪」,又是一阵剧痛。「啊」,玉诗一声尖叫,就听到向晓东笑嘻嘻的骂声:「sao逼,主人下令,要回答‘是,主人’,怎么不记得了呢」。「啊,是,主人,我错了,我这就去拿」,玉诗连忙认错,转身就往楼上跑,一路上只觉得臀部火辣辣的痛,这家伙真是下了大力气啊。明明刘宇就在书房里坐着,可是似乎是因为有了几次经验,向晓东认定刘宇会遵守赌局的规矩,所以毫无顾忌,扇完了两巴掌以后,看着玉诗惊慌失措狼狈逃走的雪白背影,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然而好景不长,刘宇脸色铁青的从书房走了出来。

    刚刚还肆无忌惮的向晓东,立刻又心虚起来。他连忙收敛了笑声,略带讨好的解释了一句:「今天和上次可不一样哈,这回你妈可是要让我随便调教的,这、这打屁股可也是调教,你,你可是明白的哈「。刘宇哼了一声道:「你给我注意分寸,如果我妈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我饶不了你」。「哎,放心吧,你就瞧着我怎么给你妈性福吧,保证她爽的恨不得把逼长在我的jiba上」,向晓东似乎没听懂刘宇的威胁,反而把这当成了变相的许可。刘宇懒得再理睬这个呆货,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思考着mama的反常行为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内幕。没多久,楼上就传来了脚步声,刘宇抬头望去,只见自己那美艳母亲的身影已经再次出现在楼梯上。她的两只手里各拎着一个手提箱,一大一小,大的那个是自己常见的,小的那个则是平时锁在衣柜里,就算在这段yin靡的游戏时光里,也很少拿出来用的。刘宇知道,那个小箱子里有一些更加刺激的道具,都是以前调教过mama的那个胖子留下的,想不到mama竟然把这个也拿出来了,从刚才的穿衣选择,到现在的提供道具,mama为什么如此配合向晓东呢。两个箱子着实不轻,玉诗在楼梯上有些步履艰难,每走一步,胸前那两团雪白的巨乳就跳动一下,那沉甸甸的震颤感压得柔弱的女体越发不堪重负起来。箱子本就沉重,可是箱子里的一些可怕的东西,更是沉甸甸的压在玉诗的心头,让她的脚步越发沉重,这一小段楼梯,也彷佛变成了一段漫长的路程。向晓东早已经等不及了,他自认为得了刘宇的许可,彻底去除了后顾之忧,这时候自然拿出了主人的架势,见玉诗终于下来了,立刻颐指气使的发布命令,让玉诗把两个箱子放在地上,然后跪坐在他的脚边。他弯腰趴在箱子边上,不断的翻找。很快拿起一个金色的项圈,看起来就很厚重牢固,沉甸甸的,女人被这样的项圈锁住以后,一定很有拘束感。向晓东对这东西很满意,熟门熟路的套在玉诗脖子上,又随便挑了根狗链挂好,然后就开始寻觅起自己没见过的新奇玩物来,不断的向玉诗询问每件东西的用途,让玉诗十分难堪。很快,玉诗的rutou上就多了两个精致的银色乳环,乳环之间用一条细细的银色链子连接起来,链子的中间垂下另一根细链,连接着阴蒂上的阴环。「咦,这是什么,就这么个东西有什么用,给女人搔痒吗,怎么后边好像还有什么机关」,向晓东又拿起一件东西,不解的问道。刘宇一看,顿时一惊,心想mama怎么把这东西也拿出来了,这要是引起了呆子的兴趣,mama今天晚上可不好过啊。玉诗同样胆战心惊的看着向晓东手里的东西,不可抑制的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这样的表情,自然激发了向晓东的好奇心,在向晓东不断的追问下,她只能无奈的解说道:「那个是需要和它下边那根小黑棍连起来用的」。「哪根?」向晓东立刻往下翻,把每根按摩棒都拿起来看了看,可是没有一件能连接手里这东西的。「最,最细的那根,不是按摩棒,你别从那些东西里找了」,玉诗见向晓东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只好亲自指点他,等到眼看着向晓东一把抓起了那根细细的黑色小棒的时候,玉诗的心里真是在滴血,这简直是自己手把手的教这个小色狼摧残自己啊。向晓东把两个部件装好了以后,晃着手里那根组合长杆,看着那杆顶颤巍巍的小毛球,一头雾水的问道:「这东西到底干吗用的,给女人挠痒吗,搞得这么复杂」。玉诗低着头,涨红了脸,轻声细语的说道:「那是,那是调教zigong用的,插在女人xiaoxue里以后,杆头上那个小毛球就会不停的刺激zigong壁」。「zigong?」向晓东大喜,他的roubang曾经享用过其他女人的zigong,可是对玉诗的zigong可是无能为力的,「你竟然有这么好玩的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向晓东摆弄着手里的小东西,大呼精妙,毫不犹豫地下令:「躺下躺下,快躺下,我给你装上,让你好好爽一爽」。玉诗双眼微闭的躺在地板上,按照向晓东的要求,大大的张开了那两条修长的美腿,睫毛颤抖着等待噩梦的到来。向晓东很轻松的把那细长的杆子一直插到了玉诗的zigong深处,然后拍了拍玉诗的小腹,兴奋的喊道;「好了好了,快站起来,走两步让我看看」。「是,主人,唔……」玉诗含羞忍辱的挣扎着站了起来,起身的过程中,可以清楚的感觉到zigong里的毛球乱颤,刺激的她几次腿软,险些重新蹲下去。看着玉诗几步之间就露出了不堪承受的神色,向晓东大呼过瘾,立刻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装模做样的轻咳了一声,说道:「sao逼阿姨,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个好东西啊,快,跳支舞给主人看看,嗯,就跳上回那支脱衣舞」。「啊,还跳上回跳过的那支?」玉诗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插着这个东西跳脱衣舞?没有人别她更清楚那支舞的动作有多激烈,这,自己会跳到一半就直接昏倒吧。

    向晓东听到「上回跳过」这几个字,顿时尴尬的挠了挠头,觉得自己这主意的确少了点新意,犹豫起来:「是有点没趣哈,那要不就不跳那支了,你跳个,嗯,跳个……」急切之间,向晓东也想不出什么新鲜的舞蹈花样来,正在眼珠乱转之中,忽然一眼扫到电视旁边堆着的一些东西,立刻大喜过望,脱口而出道:「跳个绳怎么样?哈哈哈,这会不会更过瘾」。向晓东这一声大喊,听在玉诗耳朵里宛如晴天霹雳,吓得玉诗大脑一阵麻木,跳绳?如果真的插着这东西跳上一会儿绳,还不得要了自己的命啊。「啊,主人,你,您,您别费神了,我,我这就跳舞,就跳上回那支,我,我去穿舞裙」,玉诗不等向晓东拿定主意,转身就往楼上跑。向晓东这还在征求意见呢,看到玉诗已经跑了,又觉得这样也还是不错的,这个舞自己看过了,自己正好当着刘宇的面大肆炫耀一番,刘宇肯定没看过他的mama跳这么sao的舞。刘宇被mama这逆来顺受的表现弄得一头雾水,mama在向晓东面前一直是挥洒自如的,说是被调教,可是每次都是把这个家伙耍的团团转,这次怎么怕成这个样子,好像连讨价还价的胆子都没有,mama到底在搞什么鬼?今天这赌局对于刘宇来说,简直是疑云重重,mama先是反常的穿那么少。现在又丝毫不做抗争的屈服于向晓东的指令,这怎么看都是有很严重的问题隐藏在背后。mama不可能害怕向晓东啊,这呆子只有被耍的份,哪有什么可怕的,至于说mama真心喜欢被向晓东玩弄,那就更不可能了,到底有什么因素导致了mama这样的反常呢。不但反常,而且还不对自己解释,这更让刘宇郁气难消。想到这里,刘宇忽然有种熟悉感:行为反常,却不对我解释,这不就是上次她和骆棍签那个契约以后的样子吗。保密,难道又是骆棍?mama和骆棍之间又出了什么状况?又被他弄出了新的协议?还是上回的协议又有后续?刘宇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的冒了出来,那个「协议」是最容易想到的,可是信息缺失太严重,他无法确定自己的猜测到底有哪些是对的。刘宇沉浸在猜测中,努力从记忆里搜寻着佐证,也没有注意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听到楼上传来一声短促压抑的呻吟声,才抬头望去。很快,就看到mama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玉诗身上此时穿的,正是上回的那一套华丽而繁复的盛装舞裙,天蓝色的连身长裙,点缀着金色的花纹和一簇簇穗状的流苏,映衬着窈窕的身姿与美艳的面孔,真是光彩照人,全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异域风情。只是现在这美艳舞娘的动作却有些不协调,只见她一手扶着楼梯扶手,另一只手里拎着两根银色的链子,双腿像是迈不开步子,一点点往楼下挪动着,身体不时僵直一下,面孔扭曲呻吟出声。玉诗就这样艰难的挪动,好不容易磕磕绊绊的下了楼,一脸忐忑的对向晓东道:「主人,狗链和乳链对裙子有点影响,所以我就先摘下来了」。向晓东一心想看玉诗被插着zigong跳舞,哪里还在乎这个,忙不迭的点头道:「好好好,等一会儿跳完了再戴上也来得及」。玉诗咬着下唇的苦闷表情,不但没有引来怜爱呵护,反而让向晓东两眼放光直咽口水。胯下的粗大roubang瞬间挺得笔直,膨胀如柱,坚硬如铁,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看起来随时可能暴起。就在刘宇怀疑向晓东即将不由分说的把mama拖过来狠狠的cao干一番的时候,向晓东却深呼吸了两下,坐到了沙发上,重新欣赏起玉诗艰难挪动身体的美态来。玉诗在向晓东和刘宇的注视下,小心翼翼的走向音响旁边,弯下腰去忙碌着选舞曲,这时候向晓东忽然凑到刘宇耳边道:「小宇,麻烦你个事呗」。「什么事?」刘宇警惕的问,他觉得向晓东的表现实在反常。「那个,一会儿你妈跳舞的时候,你能不能帮我把视频录下来」,向晓东满脸堆笑。「不行,让你玩就不错了,拍什么拍」,刘宇断然拒绝,开什么玩笑,他玩弄自己的mama,自己还给他打下手做记录,自己岂不是成了这呆货的跟班。「凭什么不能拍啊,拍视频也是调教的一部分啊」,向晓东强烈抗议。「你,总之,我不给你拍,我可不在你的赌注里,你想拍自己拍去」,就这一点时间,刘宇已经想明白了向晓东为什么让自己来拍摄。以他那个直来直去的脑子,这应该不是什么针对自己的羞辱,而是因为mama这个脱衣舞比较特殊,衣服不是她自己脱,而是要由观众来动手一件件的往下扒。作为今天唯一有权动手的观众,他一会儿得配合舞蹈,举着手机拍视频不太方便。向晓东十分不甘,可是刘宇不配合,他还真没有什么办法,想着想着,终于找到一个补救措施,嘟囔着:「小宇你真小气,看来只能明天找大勇和大棍来,让你妈再跳一次了,到时候让他们俩拍吧」。这下轮到刘宇傻眼了,这呆货今天大获全胜,他说的这个办法还真的能做到,这岂不是说明明mama还要再受一次这种罪?想到这里,他只好强

    压着怒火,阴沉着脸说道:「我给你拍的话,拍完以后不能把视频给你,你想看只能到我这来看,想拍就只有这一条路,不然明天我不管你带不带人来,直接拿棍子把你打出去」。「你,你可不能不守信用啊,这个,这个是我赢来的权力啊」,向晓东有些慌乱的抗议着,看到刘宇那可怕的表情,他拿不准刘宇是不是认真的。向晓东不敢把刘宇得罪死,只能也做出一点妥协,「放你手机里毕竟不方便啊,我晚上在家想看的话,总不能大老远跑来找你吧。我保证不给他们看还不行吗,我保证,如果这视频被别人看到了,你随便怎么揍我」。刘宇觉得这已经是向晓东能做出的唯一让步了,而且刘宇摆出这种态度也主要是敲打一下这呆货。眼下这呆货大概是觉得赢的时间很多,可以先自己一个人水享一下,所以没打算喊另外两个人来。如果真的被管束的太严,逼急了他,万一真的马上喊那两个家伙过来,事情可就更不可收拾了。刘宇哼了一声拿出手机,算是默认了呆子的要求,找了个角度,准备拍摄。说实话,他其实也很想把mama的这段脱衣舞拍下来时常欣赏一番的,只是让他不爽的是,这一次mama是给向晓东跳的。向晓东见刘宇同意了,十分兴奋,思维顿时活跃,他想起来了,玉诗第一次跳舞的时候,跳到一半就被刘宇撞破了,后面的没跳,因此等过一会儿,随着玉诗的裙子一片片的被撕掉,刘宇早晚会发现,他曾经看到过这件舞裙的。向晓东想着,到那时候,不知道刘宇会是个什么感觉,想到这些,他不由得心中充满了期待,忍不住优越感满满的问刘宇:「小宇,你见你妈穿过这条裙子吗?」刘宇自然是见过的,见向晓东跑来秀优越,不自觉的就露出了嫌弃的神色,正想给这呆子一个迎头痛击鄙视他一番,临开口的时候却猛然警醒。在这呆货的记忆里,自己应该只见过这条裙子被脱掉一半以后的样子,那个样子和现在的形象可是完全不同的。他连忙控制住脸上的肌rou,面无表情的摇头道:「没见过」,说完,暗暗提醒自己,这个家伙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自己可千万要小心,别说cao了什么。音乐响起,玉诗重新站到了客厅中央,身上除了舞裙以外还有一个项圈。这个金色的项圈戴在玉诗优美的脖颈上以后,和她身上的那件满是金色流苏的繁复舞裙竟然毫无违和感。玉诗的身体随着舒缓暧昧的音乐妖娆的扭摆,向晓东满心激动的注视着。今天玉诗的舞姿明显不如上次那么完美,时不时的就会身体僵硬颤抖,扭动到一半就突然中断了,美丽的面孔露出似苦似甜的矛盾表情。这明显的失误没有引起向晓东不满,反而让他兴奋无比,一脸呆相的yin笑连连,看那样子,口水随时可能从嘴角流下来。他彷佛看到了那根细长塑胶杆,正深深的插在玉诗zigong里摇晃,彷佛看到了长杆那顶端柔软的毛球,正在对玉诗的zigong壁刮蹭摩擦,彷佛看到了玉诗zigong里的rou壁遽然缩紧,而那神秘的zigong入口处,正在涌动着成分不明的液体。玉诗的感受正如向晓东所想象的那样,甚至远比他的想象更加难以形容,是酸?是麻?是痛?是痒?她觉得所有能形容出来的感觉,自己的身体上现在都有,除此以外,还有一些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复杂感受。她只觉得自己的zigong里像是钻进了一只软毛小刺猬,在黑暗潮湿的巢xue中这钻一下,那拱一下,每一次的乱窜乱动,都会让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舞蹈的动作稍快一点,幅度稍大一点,敏感的zigong内壁就会传来那种复杂难明的刺激,她无法弄清楚这感觉到底是快感还是折磨。甚至说不清那感觉传来的准确位置是哪里。而当动作慢,幅度小的时候,玉诗的zigong没有受到额外的刺激,心里却会有一种等待靴子落地的忐忑。她不知道到底怎样的动作会引起zigong里的sao动,只知道那种强烈的刺激随时可能出现,让自己无可抗拒的陷入过于剧烈的快感之中,做出不受控制的扭曲动作,发出不受控制的yin荡声音,简直像个等待行刑的犯人,无助而绝望。在这样的奇特刺激下,玉诗感到有温热的液体在从zigong中溢出,从火热的yindao壁上漫延而过,渐渐积聚在那被黑色玉石般的坚硬小棒封堵住的紧窄xue口。随着这不明液体的分泌、流出、聚集,那根光滑的黑色小棍渐渐变得滑腻异常,一不留神就会向下沉坠。伴舞的音乐不是上次的音乐,这一点刘宇已经发现了,因为连续变化的几段音乐节奏都比较慢,与上次那快慢不一,风格各异的乐曲组成的旋律完全不同。向晓东对于上次的旋律根本就没有任何印象了,可是随着他把玉诗的裙摆和披肩撕掉,他也发现了不对,上一次最让他兴奋激动印象深刻的激烈舞姿始终没有出现。事实上,玉诗也很无奈,上一次的舞蹈,她是骄傲的炫耀自己美丽的身体,用最激烈最大胆的动作,尽情的刺激少年们的眼球,勾引着少年们的欲望,而这一次,xiaoxue里那根深深刺入zigong的东西,却时时惩罚着她的每一个yin荡的动作。

    最想看的东西一直没有出现,向晓东不满的跑到音响前,噘着屁股开始查找乐曲。还不忘对刘宇解释了一句,「这节奏太慢了,根本显不出你妈的功夫来」。这时候玉诗正双手举过头顶,轻摇粉臀,慢扭柳腰,暧昧而缓慢的摇动着身姿,听到向晓东的话,只能露出一丝无奈。很快,音乐的旋律一变,换成了一支快节奏的DJ曲,玉诗脸色发白,却也只能随着乐曲的节奏改变了动作。这支曲子节奏劲爆,动感十足,玉诗刚刚随着这个节奏扭动摇摆了几下,就感到苦不堪言了,zigong遭受的刺激骤然成倍增加,她觉得自己随时有抽搐倒地的可能。不仅如此,重新坐回沙发的向晓东还在向她招手,示意她过去。玉诗浑身的肌rou紧绷,颤抖的摇摆着,蹒跚的移动着,舞动到了向晓东的面前。向晓东一伸手,毫不客气的扯掉了玉诗裙子腹部裹腰的布料,只听「嘶啦」一声,玉诗平坦雪白的小腹暴露在两个少年面前。向晓东目不转睛的盯着玉诗舞动中的身体,嘴里却贱兮兮的问刘宇:「小宇,现在你有没有觉得你妈身上这条裙子有点眼熟了?」刘宇就坐在向晓东身边,也在盯着玉诗的身体看呢,他做梦也没想到向晓东美色当前,竟然还能想起这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只好绷起脸不说话。向晓东看到刘宇脸上的变化,以为他终于发现了这条裙子在什么时候见过,立刻得意忘形起来,一脸神秘的对刘宇说:「怎么样,想起来了吧」。见刘宇仍然咬着牙一言不发,向晓东继续提示:「你记不记得,有一回我们仨一起来你家玩,我们到的时候,你刚好出去买东西了,回来的时候看到你妈正在跳舞,想起来了吗」。刘宇看着向晓东那张急切兴奋的脸,心里一阵烦乱,眼看着自己如果不回应,这呆货大有可能继续孜孜不倦的提醒自己,只好沉着脸点了点头。向晓东心满意足,带着nongnong的优越感炫耀道:「这回你明白了吧,当时你妈就在给我们跳脱衣舞呢,你要是晚回来几分钟,肯定能看到你妈光着身子扭屁股,哈哈。今天我帮你补上这段,怎么样,兄弟够义气吧」。「玩你的去,别来惹我」,刘宇咬牙暗恨,这家伙的炫耀欲望实在太强了。舞动中的玉诗处境更加艰难,自从被向晓东更换了乐曲,她的大脑就渐渐陷入了狂躁之中,敏感的zigong不断遭到毛球的洗刷,让她的身体一阵阵僵硬颤抖,大脑一阵阵麻木狂热。这复杂而迷乱的刺激渐渐击穿了玉诗的理智,激发了无法抑制的情欲。然而,被她努力收缩yindao夹住的那根小黑棒太细太短,对yindao的刺激还不如一根小拇指来的强烈,使得她身体的欲望不断膨胀,却没有途径发泄。刺激全部集中在zigong内,这种畸形倒错的rou体刺激,已经让玉诗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尽量减小腰臀扭摆的幅度,用剧烈抖动的胸乳吸引向晓东的目光,试图让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上半身。向晓东没有从刘宇怼了一下,悻悻的把注意力转回玉诗身上。他的目光果然被吸引到了玉诗的胸前,那对跌宕起伏、波翻浪滚的雪白乳球让他口水直流,一时之间忘记了关注玉诗下半身的表现。然而,玉诗翘臀长腿的诱惑力是实实在在的,任何男人也不可能一直忽略。尽管她竭尽全力的挺胸摇乳,抚腰撩发,向晓东还是渐渐发觉这舞蹈有点不够味。他没有发现玉诗舞姿中隐藏的奥妙,只是本能的觉得玉诗跳的不够sao气。他心里犯起了嘀咕,难道是因为已经看过一遍了,缺少新鲜感吗?不太专心的向晓东目光游移,琢磨着有什么新鲜的主意。忽然,他的眼角余光扫到了刘宇。只见坐在旁边的刘宇虽然脸色阴沉,但是那双眼睛却一直紧紧盯在玉诗的身体上。向晓东惊喜不已,兴奋的想到:小宇嘴上说的冷淡,看的倒很来劲嘛,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果然不是不想上,只是放不开啊。向晓东一下就找到了方向——小宇陪着自己看他的mama跳脱衣舞,这不就是新鲜事吗。这样一想,他顿时找到了方。就算刘宇口不应心的拒绝,可是只要他说话,玉诗能不难堪、不羞涩、不脸红吗?向晓东想到什么做什么,侧头对刘宇说:「小宇,你要不要也试试帮你妈脱一下衣服啊,很爽的」,说完,还向玉诗喊了一声:「sao逼,往小宇那边扭」。恍惚之中的玉诗没有发觉向晓东的阴谋,只是本能的摇曳着腰肢,迈着蹒跚的舞步,向着刘宇缓缓靠近。眼见着mama已经扭到自己面前来了,刘宇恼火的吼道:「说了别惹我,你给我记住,赌注里不包括我,别他妈总把我扯上」。向晓东被刘宇突然爆发的怒火吓得一缩脖子,连连点头道:「好好好,不来就不来吧,sao……那个,阿姨你回来吧」,被刘宇唬住的向晓东下意识的连对玉诗的称呼都改了回来。刚想到的点子就这么胎死腹中了,向晓东很遗憾。只好把玉诗叫回身边,随着舞蹈的进展,继续撕扯玉诗的衣服。

    随着玉诗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向晓东的情绪才渐渐恢复了高昂。玉诗的胸衣和最后一小截裙子被扯掉之后,凹凸火爆的白皙女体上,已经只剩下了一件金色的半罩杯胸罩和一圈围着腰胯的金色流苏,保护着她身体上最私密的三点。上一次舞跳到这个阶段,玉诗曾经双腿大张,半蹲下来向后挺出臀部,雪白的翘臀画着诱惑的圆圈,勾引着少年们的眼球。这一次,玉诗却极力避免背对向晓东,因为那会让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臀部,一旦被他看久了,就算他脑子笨一点,也迟早会发现自己的动作过于谨慎保守的。然而向晓东却没有如她所愿,看了半天正面,现在他正想要看看玉诗摇动臀部时那种颤巍巍rou嘟嘟的美景。「转过去转过去,给我用力摇屁股」,向晓东大声嚷嚷着。玉诗无奈的转过身去,弯腰分腿,颤抖着摇摆着臀瓣。这个动作给她的zigong带来了节奏感十足的全面刮蹭,对于玉诗来说,果然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酷刑。这感觉就像粗大的roubang和锋利的小刀同时在zigong里肆蛋,既痛楚又舒爽。向晓东看着那耀目生光的雪白臀丘,只觉得馋涎欲滴,看得目不转睛。忽然,他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震惊的指着玉诗的胯下嚷道,「我cao,小宇快看,快看」。刘宇顺着向晓东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mama肥美的臀瓣画着夸张的圆圈摇晃不停,颤巍巍的臀rou弹力十足,确实是十分诱人,可是他不明白向晓东为什么这样大惊小怪。向晓东发现想让刘宇看的场面已经过去了,立刻喊了一声:「sao逼,别转身了,就继续对着我们摇屁股,对,就这样摇,继续摇,摇的再sao一点,要像刚才一样sao,快点摇,用力摇,手撑着在大腿上使劲儿摇」。玉诗麻木的大脑被向晓东兴奋的喊声唤醒了,稍一回忆就明白了向晓东的意图,顿时羞耻难当。她这分腿半蹲的摇臀动作并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或者说,对于身后着两个少年来说,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可是今天却有一个很要命的不同——她的zigong里插着那根带毛球的细杆。玉诗zigong里的毛球,随着臀部的激烈摆动,持续不断的绕着圈摩擦着zigong的内壁,这长时间的刮擦让zigong分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这些液体全都流进了yindao,yindao里的那根黑玉般的细棒早已经被滋润得滑不留手。湿滑的小棒慢慢沉坠,在这双脚10度大开的半蹲姿势之下,玉诗只能靠着极力收缩yindao的rou壁来防止细棒从yindao里滑落出去。可是尽管她已经竭尽全力,那细细的小棒还是在本身重量的带动下,不可逆转的继续滑落,两分钟之后,玉诗徒劳的努力到了尽头,黑棒已经半截棒身都露出了rouxue之外。玉诗可以感觉到,这小棒很快就要滑出自己的yindao了,而向晓东刚才显然看到了那神奇的一幕,不可能就此放过自己,不但会要求自己重新表演,说不定还会弄出其它的花样来羞辱自己。玉诗认命的停止了思考,发动yindao的rou壁,用极尽巧妙的发力,秀出了一个精妙绝伦的技巧。于是刘宇就在向晓东的指点之下看到了一个奇妙到奇幻的场面,只见从mama胯下露出来的那根细细的小黑棒,随着mama臀部的一个猛烈耸动,「嗖」的一下,奇迹般的缩回了那汁水淋漓的yindao里。「我,我cao」,刘宇也情不自禁的惊叹了一声,他从来没有见过,甚至没有想到过,女人的yindao还能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cao作,而从向晓东刚才的兴奋呼喊就可以知道,这个动作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mama这支舞已经跳了将近20分钟了,zigong一直在遭受着强烈的刺激,yindao里一定早已经yin水泛滥了,而这细小湿滑的黑棒却一直没有滑落下来,不知道她已经用了几次这个绝技了。mama对这个技巧掌握的很纯熟啊,可是她从来没有给自己展示过,如今却便宜了向晓东这个呆货,这呆子如果不是受mama眷顾,那就只能是受老天爷眷顾了。如果玉诗听到儿子的心声,一定会羞恼之极,狠狠掐住他的耳朵,她在平时用这小黑棒锻炼yindao收缩力的时候,的确是做过的,可是这也决不是一个能够随意用出来的动作,不但不是每次都能成功,而且每次都会觉得yindao有些痉挛。刚才的舞蹈过程中,她或借助脚步的移动夹紧大腿,或隐蔽的用手把小黑棒推回去,只有如今这个毫无遮拦的舞姿,才让她别无选择,如果不是被zigong里那复杂的快感折磨得心神迷乱,她也绝对不会无意之中展现出这个动作来。刘宇的惊呼让向晓东成就感爆棚,他得意的夸奖了玉诗几句,然后「啧啧」的对刘宇发表着感想:「小宇,你看到了吧,你妈可真是个迷死人的妖精啊,谁能想到,女人的逼竟然还能这样用,这要是把jiba插进去,还不得被夹断了啊」。刘宇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对向晓东的话心里表示完全赞同,只是嘴上没法说出来,憋了半天只好转移话题:「这舞还得跳多久,该吃饭了」。或许是刘宇的掩饰不太用心,向晓东看出了他的口是心非,怂恿道,「什么时候她的衣服脱光,就什么时候跳

    完呗。我不急,你要是实在饿的急了,可以自己动手给她脱啊,我不介意把我的性奴借你玩玩,好兄弟嘛」。刘宇被向晓东气得不轻,他从来没见向晓东面对一个任凭采摘的美女,有过这么冷静理智的时候。在刘宇的认知中,上次赌局那个赢了以后迫不及待的把mama按在饭桌上拼命抽插的向晓东,才是正常的向晓东,而今天这个向晓东,实在让人怀疑是有人开着他的号上来代打的。刘宇觉得,今天这个赌局从头到尾都透着古怪,mama的反常表现,自己至少还能猜测是受制于骆棍。可是向晓东这个家伙呢,利用自己急于知道骆棍的消息给自己设套,让自己不得不答应他的赌局,赢了以后又不急不躁的只动口不动手,完全换了一个人。他一边慢条斯理的玩弄着mama,一边不断的撩拨自己,种种表现简直称得上足智多谋。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临时超水平发挥,还是事先真的有人指点了他些什么。刘宇想了又想,觉得没有什么人能把向晓东指导到这种程度,即使指点的再细致,也不可能未卜先知的预测到了这么具体的场面吧。难道这呆货真的是开了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