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学春宫
雅间毕竟不是zuoai的好地方。 檀香燃尽,沙发洇湿。 一番温存结束,赵笈用外套将美人裹紧搂在怀中,眷恋地轻吻她的鼻尖。 他常年头痛,闻见秽物就容易发作,故此,他所到之处都有设香,就连衣物也会熏香,清雅弥漫,舒缓心神。 舒婳的身上带着一丝承欢后独有的慵懒妩媚,她放松地压皱他的白西装,娇喘回神。 这男人的品味独特又刁钻,生活中还处处讲究,每回出门的衣物都要她亲手熏香熨烫。 白色西装最衬公子温润如玉,但特别不好打理,她每回都要熨很久。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他的公司才会倒闭。 舒婳胡乱作想着,越琢磨越有道理。 明明成功人士都穿黑,就他穿白,很明显是败家的征兆。 游神间,赵笈的手掌又摸到她身下,勾得她一颤。 是他取了手帕,在给她擦拭腿心的白浊。 他搂着她研习过不少房中术,想射精的时候要先锁紧精关,等yinjing插到yindao浅处方能纵意泄出,这样才不会损耗阳元,jingye也不会流进深处。 说了半天,意思就是不想让她怀孕。 舒婳若无其事地哼了一声。 媚rou鲜红娇艳,白花花的jingye就顺着小蚌缝溢出滴淌在西装上,散发着淡淡的腥意。 调香师都是嗅觉生物。她闻见此味,忍不住吸吸鼻尖。 他的动作倒是细致,体贴地像她的另一半。 “不喜欢吗?” 舒婳没思考清楚,不明不白地点头。 气温微凉。 赵笈沉沉注视着她,继续给她擦干净,从容不迫地折起帕子收好。 他抱起她离开的时候,不忘将湿淋淋的香囊也带上。 “这可是你亲自泡的香,只品鉴一回,岂不浪费。” 温润公子凉薄起来,谁都要敬三分。 当晚,舒婳被男人折腾得不轻。 一开始,她还以为xiaoxue夹香囊是前戏,可没想到,原来在雅间里的所有过程都是前戏。 她其实不讨厌和赵笈zuoai,偶尔甚至会享受。 只是不管男人多温柔,他的尺寸都摆在那里,再换几个凌虐韧带的姿势,她也受不住。 朦胧不清之间,舒婳咬紧口中的香囊,脸红心荡。 yin水,浓精,香气……尝不出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潺潺入喉。 “婳婳,你离不开我的。” 等她蹙眉咽尽,才听他轻飘飘地将她据为已有。 美人仙媚悲怜,红肿微启的唇瓣间含着白浊,雪嫩的双乳上布满齿痕,两粒奶头被吸得鲜红透亮,腿心私处糊满黏腻的jingye,yinchun和阴蒂上都挂着yin荡汁水。 她就这样,被他占为己有。 舒婳整整调养两日才缓过神。 赵笈不知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还是觉得把她宠得太过,纵情过后,二人的交流几乎为零。 他蓄意冷落她,等她思考清楚回心转意,这两天只给她发过一次消息。 说是私人会所那边有好几位客人想找她制香。 他全部帮她推了。 舒婳看完以后就把消息删掉。 再温润的男人也可以是独裁者。 她的身体、她的香,皆是他的玩物,只容他一人偷香窃玉,怎能忍旁人觊觎分享。 舒婳靠在阳光房的躺椅上,清冷凝视着对面的高层建筑楼。 碍于明面上的身份,她不能跟赵笈住一起,他又随时想睡她,两人的住处只隔一条街区。 她住复式,他住大平层。 他冷落她,她反而清闲,不用抽时间应付床笫之事,有大量的时间与藤条晶石、香料玻瓶虚度光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唯一的问题就是她睡不着,总是想着怎么离开他。 怎么不留痕迹地离开他。 上次是她心急露出破绽,怪她。 她想,等到离开他以后,她就换个地方开调香室,自己接待顾客,想给谁制香就给谁制。 —— 赵笈没办法遮掩舒婳单身的事实,从科技峰会结束,就一直有男人跟他打听她的联系方式。 他心里躁郁,脸上还得笑,说她一心记挂调香事业,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这才打发走一堆桃花。 他的女人,哪里轮得到别人碰。 再说了,她没有身份没有家世,别的男人就算娶了她也迟早去外面偷腥,脏得很。 他对她多好,从始至终只睡她一个。 赵笈愉悦地想,心情又好了起来。 他冷落她两日,她也应该回心转意了,他就给她发一条消息。 结果她什么也没回。 这怎么能行。 他立刻派人去找她。 —— 微熏午后,舒婳正闻着安神香小憩,被一阵门铃声吵醒。 按门铃的是赵笈的助理,顾硅。 赵笈不像别的富豪那样需要前呼后拥一堆人伺候,舒婳跟了他多年,也只认识他这么一个助理。 天底下没人知道她和赵笈有私情,就连顾硅也蒙在鼓里,唯唯诺诺地冲她笑:“先生说,你为之前的活动调香都累病了,特意让我买冰酥酪送过来。” 舒婳巴不得赵笈另觅新欢,他一来她这刷存在感,事情就不简单。 果然,除了冰酥酪以外,顾硅还带了一本书。 《调香原料整理》 “先生让您看一看学一学,等会儿过去找他。” 顾硅悄悄打量舒婳,心想她真是是个只懂调香的仙女,端庄出尘,就连对先生也无非分之想,二人的交流全是调香。 舒婳打开书,随意翻了一页,浏览其中内容。 指间渐渐泛起青玉白。 她见怪不怪,才得以维持泥胎木塑的冷样,目光宁静。 这是本春宫图,里面全是yin秽香艳的插画。 外面套了张毫不相干的封皮而已。 —— 插画(婳) 有一百收藏啦,等会还有一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