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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邪情】(第6章 蓉女化奴6)

    第六章 ·情花之谋

    2022年3月23日

    「情花……」

    这个名字太过奇异陌生,即便如黄蓉这般见识广博,也是毫无印象。

    想世上的花品万种千样,牡丹、海棠、桂花、芍药等数不胜数,但大多是以外形、地域、药性或人名来命名。

    用情感做花名,还是头一次听说,难道还会有爱花、恨花不成。

    可是看着彭长老殷切期待的目光,她又不忍令其失望,绞尽脑汁,回想着自己所看过的每一本书,听过的每一个传闻。

    「你说此物曾存于西域,可知道是蒙古,还是吐蕃,是天竺,或是波斯?」

    黄蓉边想,边询问线索,试图缩小搜寻的范围。

    「具体的方位我是不知……」

    彭长老见她秀眉皱紧,苦思冥想的样子,也识趣地放轻了抓捏乳rou的yin手,尽量不去打扰女诸葛的思路,缓缓说道:「不过我曾在吐蕃的寺庙中觅得了一段梵文的佛典记载,经人翻译后,原来是说这情花害人无数,为祸甚巨。文殊师利菩萨为了挽救苍生之苦,遂以大智能力将其化去,之后世间再无流传。你说此花会不会就在吐蕃地区?」

    「文殊菩萨,梵文,那该和佛教有关……」

    一提到佛,黄蓉便不自觉地想起对自己有救命恩情的一灯大师,还有他身边那位懂得梵文的天竺僧。

    「难道会是在天竺?」

    彭长老被这话燃起了希望,但随即就被她的下一句扑灭:「不对,既然已经绝种,就算天竺真的是发源之处,也不会再找到此花了。」

    两人胡乱猜测许久,渐渐没了兴致,彭长老则yin心又起,伸手在黄蓉滑腻的背部肌肤上抚摸着,有时更是握住弹软的丰臀一阵揉捏,惹得怀中美妇娇吟声声,一个劲儿地扭动腰肢躲避。

    「嗯……别……嗯啊……让我再想想……」

    原来,自从听了那段关于情花的佛典记录,黄蓉的心中隐隐有种感觉,自己曾在某处看过类似的内容。

    可惜那段记忆十分古怪,明明就在口边,却一时间难以真正回想起来,不得已,她只好再次求助:「你……嗯……啊啊……」

    黄蓉正要发问,彭长老的手指却已经滑进了蜜xue的缝隙里,轻轻磨蹭yinchun内侧敏感的嫩rou,又痒又酥的快意令黄蓉绷紧了腿根和美臀,话语中带着腻人的情欲:「你……坏死了……嗯嗯……这么弄人家……到底还想不想找情花了……嗯啊啊……」

    「好好好!」

    彭长老举手停攻,把挂满浪水的的指头放在他那张油嘴里吸吮一番后才道:「说吧,智慧多到流出来的女诸葛想问些什么?」

    黄蓉啐他一口,却因为他的动作,而诚实地红了脸:「你奔波劳苦,寻找情花快两年时间,就没有打探到它究竟什么样子吗。还有让你变得这么……这么厉害的功法,是在哪里找到的,或许在同样的地方能找到那种奇花亦未可知。」

    她认真地询问,得到的却是彭长老yin邪的一笑,略带调戏地反问道:「厉害,你是指哪里厉害,什么厉害?」

    黄蓉自然不依,挣扎着便要离开胖子的肥躯,彭长老赶紧轻抚她的背嵴,像安慰耍脾气的猫咪一样引导着:「来,别害羞,说出来,然后我就和你细讲。」

    寻找情花本是彭长老的头等要事,谁知现在竟然反过来要黄蓉舍弃脸面,以羞人的话语相求,她心中又羞又气,真想撒手不管。

    可是听着耳边魅惑又充满权威的话语,她终是无法抗拒,顺从地说道:「你……彭长老……」

    黄蓉的话一出口,称呼也跟着改变,彷佛她称赞的,不是面前这个胖猪似的老男人,而是她心中最崇敬的神明。

    「彭长老很……很厉害……」

    「哪里厉害?」

    「彭长老的手很厉害……」

    「还有……」

    「还有jiba,床技,都……都很棒……」

    看着怀中美人的脸越说越是红润,身体越说越是发热,彭长老继续带领着话题的方向:「那蓉儿喜欢吗?」

    「喜欢!」

    黄蓉立即做出回应,但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急切,惊羞之间,脸上的红一下子烧到了耳根。

    想要埋头躲避,却被胖男人的双眼摄住了心神。

    「继续说下去。」

    此时的黄蓉已经进入了恍惚的状态,完全接收着对方的每一条指令,只见她眼眸中漫出水光,目不转睛地望向那一黑一紫的邪异双瞳,喃喃地道:「蓉儿喜欢……」

    「喜欢被彭长老的大手抚摸……」

    「喜欢被他的jibacao……」

    「喜欢他每一次都把蓉儿干得死去活来。」

    每说一句,黄蓉体内的热浪就会升高一层,直说到「来」

    那个字时,她的呼吸已急,股间兴奋至发抖,感觉竟像是高潮真的要来了似的。

    见目的达成,男人立刻出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抚顺,平息着这份精神远超过rou体的激动:「记住,以后安心做彭长老的乖蓉儿,这样每时每刻,都能享受到最极致的快乐了。」

    随着男人最后的陈词落定,黄蓉恍惚的神情渐渐转为澄明。

    而适才的这

    一段对答,已在黑紫双瞳的作用下,深深刻在了她的潜意识中,化为虚假的本能,持续控引着她的情感方向。

    只要邪功不破,便永远不能违逆,也永远不会想起。

    就像是人在做梦或者看戏法一样,当你身在其中,才会信以为真,可当你了解了虚实奥秘之后,戏法就成了骗局,梦也就醒了。

    这就是彭长老的厉害之处,每次两人幽会偷情,他总能找准时机,在三言两语间挑动起黄蓉的情绪,然后再以邪功不断加深、巩固自己的绝对控制权。

    否则,以中原第一侠女的坚强意志,以及她日益增长的内功修为,没有道理会受制十余年还无法挣脱掌控。

    接着,彭长老扶起怀中的美人,一同坐立起来,伸手拎过随身携带的包袱说道:「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经过这一阵邪功的影响,黄蓉几乎忘记了自己想问什么,迷迷煳煳地看着他解开布囊,从最底层取出一个油纸包,再次打开,便出现了两本码放整齐的书册。

    其中一本书的样子已显陈旧,通篇都是印刷字体,保存得很是完整。

    书名「品香录」,封面的角落处,则用篆体工整地写着作者的名字:温古。

    据彭长老所说,温古原是徽宗年间一名进京赶考的举人,文采斐然,富有博学,就连当时的皇帝也对他颇为赏识,可谓是前程似锦。

    所以在抵达了东京汴梁之后,温古经常受到王侯官宦的宴请拉拢。

    一次借助酒兴,为城中当红歌姬谱作了一首极有韵味的弹唱词曲,两人交谈甚欢,相见恨晚,当天夜里便行了鱼水之乐。

    这本是一件郎情妾意的美事,却不知缘何触了圣上的眉头,龙颜大怒。

    斥责他不守文人清德,将圣贤文章用作下流脏污之处,更是颁下一道口谕,明令朝廷各部永远不得予以重用。

    温古败走仕途,意兴阑珊,那些高官王爷也对他敬而远之,唯恐被皇帝迁怒到自己身上。

    他盘缠用尽,走投无路,最后还是那位歌姬施以援手,收留于他。

    从此便在烟花之地流连,为歌女娼妓编一些诗词歌谱谋生,整日放浪形骸,郁郁寡欢。

    直到后来,温古以自己数年来,与众多青楼女子间的花前月下,风流韵事作为参考,编写了一部记述男女情爱的长篇故事,也就是这本「品香录」。

    书中的文词巧妙细腻,描写真实露骨,赏阅之时有如身临其境。

    而其中涉及的几位风尘女子,她们的经历更是哀婉凄苦,感人心肺,令读者动容。

    此书一经出版,几乎在一夜间传遍京都的大街小巷,深受达官显贵、登徒浪子的喜爱和追捧,甚至是对温古心有芥蒂的宋徽宗赵佶,也命人暗中购买一本,存于宫中,留作悦己之用。

    与市井上寻常的yin书不同,「品香录」

    中除了有男女欢好的桥段之外,还收录了许多两性知识,房事技巧,坊间传言等,有趣又有用的内容,彭长老关于仙xue「春水藏」

    的见识便是出于此书。

    而且令人惊奇的是,文人出身的温古,还在故事中编造了一些采阴补阳,摄人心神的邪异功法。

    吹嘘其可以增补男子的元阳,在交合yin欢时立于不垂不败之地,有好奇者一试之下,竟然真的小有成效。

    从此之后,全城上下争相效彷,修习邪功,很快,大宋的京师重地就聚集起了一群精于yin术的邪恶之辈。

    他们藏身于暗处,专以yin女为乐,几年时间,势力越来越大,甚至延伸至了统治阶级,明目张胆地在京都兴风作浪,yin乱后宫。

    最后终于惹怒了朝廷,颁布法令,将「品香录」

    列为禁书,统一收缴焚毁,存阅修习者一律处以斩首之刑。

    身为作者的温古也成了通缉犯,突然人间蒸发,失去了踪迹。

    等到靖康之难时,开封城破,金人将城中的珍宝财物,包括皇家的大部分人一并掳走。

    男的为奴,女的为妓,其余的老弱病残则留给金兵用于杀伐取乐,只留下一座破败的空城,记录着赵氏江山的倾颓和耻辱。

    仅存于皇宫的那一册「品香录」

    孤本,也在战乱中遗失民间,几经易主,最终在机缘巧合之下,落在了彭长老手中。

    他潜心钻研,多年修炼,逐步掌握了高超的床技,采阴补阳的yin功,还有他最为得意的「摄心术」。

    最终靠着这些,成功收服了大侠郭靖之妻,中原的第一美人。

    在彭长老的允许之下,黄蓉也曾看过这本「品香录」,清楚里面并没有关于情花的记载,想必线索应该是在保护更加严密的另外一本中。

    只见男人的轻手轻脚地拆解包裹,原来除了外面的油纸防水,那书还有套着一层柔软的丝绸防压、防摔,最里面甚至用稀少又昂贵的火浣布抵御火患,这样里外三层的防护真可谓密不透风,万无一失。

    随着最后一层布料被展开,黄蓉总算见到了其中藏着的书本模样。

    纸质陈旧得发黄,书页残缺不全,连个像样的封皮都没有,顶上一页的墨迹浅淡模煳,有些地方已经难以辨认,感觉像是经历了数百个年头一般。

    原来当年彭长老借助春水,一夜练成

    了迷情紫瞳之后,发现此功与摄心术都以眼瞳发功,气脉走向甚为相似,表面上来历不同,实乃系出同源,一脉相承。

    而且「紫瞳」

    惑人情爱,「黑瞳」

    摄控人心,两种术法虽然独特惊奇,实际功用却极是局限,令他隐隐感觉在二者之上,还有一种更加强大,更加精妙的神功存在于世。

    所以彭长老回到苗疆,又以倾家之资,从当年购得「紫瞳」

    的蛊婆口中换来了一蛛丝马迹,一路跑出塞外,追随线索,几经波折,终于获得了这本残书。

    「这就是那神奇的功法秘本,我在塞外兜兜转转,总算是将它弄到手了……」

    彭长老解释的语气颇为兴奋,甚至有些自言自语。

    他双手如捧,缓缓将书托起,恭敬的动作,更加凸显了此物对他的重要性。

    初见如此破破烂烂的事物,黄蓉本来只是惊讶,奇怪这本垃圾似的书册是从哪座废墟里翻出来的。

    但是看着彭长老紧张的神情,她不禁又感到一阵阵的心疼。

    「唉……他年事已高,身体已不如往年结实健壮,也不知为了此书,他都去过什么险地,经历过怎样的磨难,又吃过多少的苦……」

    黄蓉这般想着,顿觉酸楚莫名,难过的感觉竟与当年靖哥哥受伤濒死时一般无二。

    只见她的明眸似水,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面前的胖男人,眼角已有点点泪光闪动。

    其实身中邪术之后,黄蓉不止一次地受到强化暗示,早已将「心灵越爱郭靖,身体越爱彭长老」

    这个指令铭刻进了灵魂深处。

    但是rou体和灵魂本为一体,就像情和欲一样相生相合,根本不能彻底分割。

    所以在十余年的酝酿之后,美艳侠女的一颗芳心,也无法避免地爱上了这个用邪法yin技征服自己的男人。

    而彭长老的心思全集中在奇书之上,压根没有留意到美人的深情厚意。

    他指尖轻捻,缓缓翻到某一页后,便将书面朝外递了过来,口中不忘嘱咐道:「此书原藏于天竺的一座庙宇之内,找到它时已将近风化破败,纸页极易损坏,你一定要万分小心。」

    黄蓉当然不会有所违逆,轻轻一扫眼角的星泪,赶紧双手接住,只见那展开的书页上,描绘着一枝红色的奇花。

    与老旧发黄的纸张不同,此花的墨色鲜亮,如同才刚画上的一般。

    深红的花瓣层层卷卷,疏密有致,虽然只有一朵,却在精湛画技的加持下,展示出了百花争艳的丰满意态。

    墨绿色的花枝上生有小小的尖刺,如一根细竹斜斜垂落,尾端正好浸在一片似有似无的池水之中。

    花冠下,几颗外实内虚的墨点象征花露,枝尾处,几道粗细不同的弧线代表波纹,绘者只用寥寥数笔,便轻易勾勒出了一副娇艳欲滴的奇景。

    而在破损严重的右下角落处,赫然书写着「情花」

    二字,虽然「花」

    字的下半段已有残缺,但是墨色清晰,足以证明这纸上的图案,正是彭长老梦寐以求的练功神物。

    看着这枝美艳绝伦的情花,黄蓉那模煳不清的记忆逐渐清晰,熟悉感瞬间化作真实感,令她不自觉地说出了口:「这花,我曾经见过……」

    「真的!」

    彭长老瞪大了双眼,一把握住了她的双肩,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好蓉儿,快说,情花在哪里?」

    见男人急成这样,黄蓉抿嘴一笑,玉手轻柔地按下肩头的大掌,劝抚道:「别急啊……我是说见过同样的图画,不是真的情花。」

    彭长老喜悦的嘴角顿时落了下去,肥胖的身躯似乎都缩小一圈。

    但是线索依旧是线索,不能不听,随即好言相问详情。

    只听黄蓉说道:「你可还记得我怀着芙儿的那段时间。」

    「当然记得了……」

    彭长老笑意又起,还带着一股nongnong的yin意:「那时你怕伤了孩子,坚持不做,后来还求着我补偿你三个月呢。」

    「胡说!明明是我补偿你的。」

    一听对方这般颠倒是非,黄蓉立即娇声辩驳。

    结果却换来了男人的得寸进尺,只见那大手将她搂在怀中,略带调戏意味地说道:「那你说说,每次结束之后,都是谁浪叫着还要还要的?」

    这话登时把黄蓉堵得哑口无言,俏脸羞得通红,一副不打自招的样子,脑海中不禁回想起自己放浪形骸,大声求欢的画面。

    那三个月,是她和彭长老偷情时间最长,也是最疯狂的一次,没日没夜的交媾yin欢带给了她接近无限的满足,但是现在却成了男人戏辱于她的口舌铁证。

    黄蓉一把挣开胖躯的怀抱,倔强地嗔道:「你这张嘴,就爱打岔欺负人家,既然不想听那就算了。」

    她现在掌握着对方急需的情报,说话也硬气,一偏头,像极了闹别扭的小媳妇。

    可是这些凋虫小技又怎么难得住彭长老,只见他大嘴一张,立刻裹住了黄蓉的香唇,又吸又吻。

    油腻的长舌不停深入唇间,划过齿缝,与小小的丁香追逐嬉戏。

    不一会儿,就把中原第一美人撩拨得情浓欲浓,心里的怨气也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彭长老撤回唇舌,看着怀中神态迷醉的人儿,十分满意地说道:「我的乖蓉儿,现在就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吧。」

    黄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原来在怀着郭芙的那段时间,她的情绪状态很不稳定,有时开心欢喜,有时郁闷失落,有时又会伤心流泪。

    思来想去,推源祸始,只觉全是孩子的父亲郭靖不好,她心中烦躁无解,便把气都撒在了丈夫身上。

    好在郭靖对她极为宠爱呵护,随时伺候在旁,骂也听着,打也受着,从没有一句怨言。

    黄蓉心疼丈夫,却又无处发泄,只好叫郭靖到黄药师的藏品屋,挑几本书来给她赏阅解闷,转移注意,其中就有一本叫作「自在游记」

    的小册子。

    此书乃手写记录的随笔,讲得是作者在世界各地的游历和见闻,叙述生动,内容新奇,黄蓉很是喜欢。

    有时腹中孩子闹腾,身体虚乏,郭靖还会贴心地为她朗读书中趣事。

    每每听着丈夫温柔的讲述,都会令她既心甜,又心安,暴躁的情绪一扫而光。

    而且不知是因为笔者随性的书法,还是字里行间巧妙的节奏,不论是看或是听,都有让人安神静心的奇妙作用。

    所以黄蓉常常取出观看,对其内容也是记忆犹新,她记得有一页便绘着这朵妖艳的情花,不仅如此,就连书中的字体笔法也与情花二字极为神似。

    「这两本书一定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彭长老得出结论,立刻问道:「蓉儿,你可知道那游记的作者是谁?」

    黄蓉摇了摇头,带得胸前乳rou微微荡漾:「不知道,那书上并没有署名。」

    「那书中可有说情花在哪里?」

    「也没有……书中所记与你那段佛典基本相同,因此我才会联想起来。」

    「你可把书带在身上?」

    男人不愿放弃,穷追不舍地问着。

    「没……」

    美人的神情中充满了歉疚和自责:「这一次出行太过忙碌,我把书忘在家里了……」

    她口中的家,自然是指襄阳城的郭府,而非现在住的陆家庄别院。

    听到这个消息,彭长老难免失望,原本精神焕发的目光瞬间暗淡了几分。

    黄蓉见状,心底一沉,急忙柔声软语地央求道:「蓉儿知道错了……你莫怪蓉儿好不好……好不好……」

    说着,眼泪已经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娇柔的样子很是让人心疼。

    在黄蓉的潜意识中,彭长老不仅是与她爱欲交缠的情人,更是掌控她身体与心灵的主人,主人不开心,作为女奴的她便会莫名地感到惶恐不安,连连歉言。

    彭长老虽然略有不悦,却也没有达到需要去责备别人的程度,何况有了线索,就有了探寻的方向,这本身也是件值得高兴的好事。

    而且情绪激动的黄蓉已经在翻看其他书页,想要找到一些关于「情花」

    的线索,重获男人的欢心。

    这绝对是彭长老不愿见到的,那些神异的功法他还没有完全掌握,若是被聪慧胜他百倍的女诸葛,无意间窥得奥秘,挣脱邪术控制,那他这十多年的努力岂不全都白费了。

    「不要急,蓉儿没有错。」

    彭长老口中说着安慰之语,手却将神功书册缓缓取回,重新包好,收藏起来。

    「蓉儿没错?」

    黄蓉懵懵懂懂,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又添了一份不解。

    装好书的男人适时地将她搂住,大手在她顺滑的肩膀和上臂来回摩挲着、安抚着,佯装温柔道:「没错,不仅没有错,蓉儿还有功呢。」

    「有功?」

    美人的疑惑更浓,却也多了一份希望。

    彭长老坚定地点点头,把自己双下巴的胖rou挤得更显突出,也更显油腻,乍一看还以为是老母猪的肘子。

    但黄蓉并不嫌弃,也不介意,看到对方肯定的神情,她就像是个突然听到不用受罚的孩子一般,惊讶、放心、欢喜,全都化作了俏脸上灿烂的笑容,情不自禁地扑进男人怀中。

    「真的!是真的吗!」

    她开心地叫喊着,双臂伸出,紧紧抱住了彭长老肥猪似的脖子,整个娇躯都凑了上去。

    在这个姿势下,两人的上身亲密相贴,她那硕大丰满的rufang被挤压成扁圆形状,多余的软rou不得不从两侧满溢而出。

    由赌气到情欲,再到惊慌、哭泣,最后又瞬间化作惊喜,在这短短的一会儿功夫里,黄蓉的情绪几经变换,大起大落,极不寻常。

    彭长老看在眼中,明在心底,因为他便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当年他双瞳并使,超越平生极限,终于将中原第一美人收服于帐下。

    但是这控制人心的功法,毕竟有逆天地自然之道,被迫做下的yin欲丑事,也违背了受术者的真实意愿,对心智的伤害极大。

    若是寻常女子,不出数月,便已在真实与虚假的情感对抗中精神崩溃,不是变成疯子,就是彻底堕落成任人摆布的yin娃荡妇。

    黄蓉的意志虽然坚定,又有移魂大法相助,精神世界较常人更为稳固。

    无奈十余年的邪术浸yin,如同不断增加的蚁xue

    一般,持续侵袭着她的心灵壁垒。

    现如今,黄蓉表面上爱欲双得,性福满足,灵魂深处却已是千疮百孔,遍体鳞伤,仅凭着对丈夫郭靖的爱苦苦支撑,游离在彻底沉沦的边缘。

    而外在的体现之一便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令已为人母,成熟持重的她,时常会露出一些反常的小女儿情态,在施术者的身旁时尤其明显。

    这种情况,对黄蓉来说绝称不上好,可对彭长老来说却是最佳状态。

    不稳定的情绪,不仅有利于邪术的侵入和cao控,还能让他更快地挑引起美妇人的情欲,随意施yin,采阴补阳。

    只见彭长老左手环抱住雀跃的女体,右手蔓延而下,摩挲着滑上了黄蓉熟美的丰臀,口中还不忘继续哄着:「当然是真,蓉儿提供的这条线索极其重要,可说是大功一件,只是……」

    听出他语气未绝,似还有话说,仍不完全安心的黄蓉立即松开双臂,微微拉开距离,凝望着男人又圆又小的双眼,试探地问道:「怎么……你还在生蓉儿的气么……」

    「生气倒是没有,只是有些发愁。」

    「发愁……」

    女诸葛的芳心又在揪紧,小心翼翼地问求着:「是因为蓉儿吗?」

    只听男人低声答道:「当然是因为你了。」

    黄蓉心中一沉,慌张的情绪又再漫上,刚要恳求原谅,不料彭长老的大手猛然用力,在她的屁股蛋儿上狠狠抓捏一把。

    那力道又迅又重,五根粗圆的手指头立刻陷进了弹软的臀rou里,令她不自觉地绷紧小腰,娇口呻吟,耳边还能听到男人邪邪地笑语:「我发愁的是怎么奖励蓉儿你啊。」

    「你!」

    明白真相的黄蓉一下子羞红了满脸,心里气急,一双粉拳连连捶打男人胸口:「你坏!你坏!你坏!就会欺负人!」

    彭长老哈哈大笑,手上不停,一边将那肥熟的rou团子搓揉成各种下流的形状,一边在美人的耳鬓厮磨:「那你到底想不想要呢?」

    臀上是强硬的力道,耳边是温柔的yin语,这般软硬兼施,身心共受的挑逗,不仅是彭长老的拿手好戏,还是俏黄蓉难以抗拒的命中克星。

    她只觉全身都在发热,被人掌握之处也在微微痒起,不禁令她蠄首低垂,话儿说得支支吾吾:「你……你看着办……」

    黄蓉没说想,也没说不想,言中之意便是全交给对方发落。

    可是胖男人却追着她躲闪的目光去瞧,还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相,问道:「那怎么行,身为黄蓉帮的下属长老,我怎敢越俎代庖,替帮主您拿主意呢?」

    万想不到对方会旧事重提,又拿这当初的玩笑话逗弄自己,黄蓉又羞又气,真想再去锤他几拳。

    但是感受着大手时重时轻地捏揉按摩,她又觉得好痒,好舒服,好想要……「……想要」

    黄蓉的娇喃细若蚊蝇,彷佛是从身体最深处飘来的一样。

    在男人面前,这个「要」

    字,她已说过百遍、千遍,可是每次出口,却总是羞愧得想钻到地缝里去。

    然而彭长老并不满意,搂在女体腰间的左手也加入战阵,与右手一起,相互配合,充满技巧地亵玩着美人的丰满双臀。

    他的大掌忽而松散平展,将两个屁股蛋儿挤到一起,交错旋磨,推揉不止;忽而十指扣紧,掰着臀瓣展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中指的指尖还会被他赋予一些微小的抖动,令粗糙坚硬的指甲,连连刮刷暴露在外的娇嫩菊rou。

    这般多重变换,却只攻尾后的爱抚,直把黄蓉弄得周身酸软,频频吸气,得不到照顾的xiaoxue越来越痒,饥渴的水儿止不住地滴流下来。

    而彭长老也在装傻充愣:「帮主说什么?属下没听清楚。」

    黄蓉知道他又在坏心眼了,可要是不说,今夜定不会满足自己,不得已,她又把声音提了几度:「想要……」

    谁知胖男人仍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他那粗粗的指头向下蔓延,在xue口周边的白rou处擦一擦,挠一挠,似是在说:「想要的话,就再大声点。」

    「我……」

    黄蓉犹豫着,现在唯一阻止她的便是心底nongnong的羞意,可是在这荒芜人迹的破庙里,羞涩又显得那么无足轻重。

    渐渐的,男人的挑逗让一切都乱了套,股间的欲痒越爬越深,心底的情潮越涨越高,身为丐帮帮主、东邪之女、大侠之妻的黄蓉,终于屈服于rou体最深处的情欲渴望。

    她舍弃了自己的高贵身份,忘却了自己的贞守尊严,大声地放浪急呼:「我要!蓉儿想要!」

    甚至不等男人再问,她已经抢先喊道:「手指,jiba,什么都行,快给我,蓉儿要!要!要啊!」

    一连说了五个「要」,不仅言词露骨,声音也极大、极浪,残垣断壁根本阻挡不住。

    附近安睡的鸟雀被这高昂的浪啼一阵惊吓,纷纷猝然而醒,扑扇着翅膀远远地逃走。

    彷佛它们也在为美妇的行径感到羞耻,不愿再听这些丢人的yin浪话儿。

    除了四处飞散的鸟儿外,jian计得逞的彭长老同样有所行动,只见他双手一兜,二分,将黄蓉的双腿摆成跪地叉开的姿势,然后又是一拉、一按,拽着女侠的胴体骑坐在自己胯间。

    由于两人都是

    坐姿,所以并没有立刻变成女上男下的骑乘位,而是全身赤裸地相拥在了一起。

    美人手臂搂紧彭长老的粗脖,纤细柔韧的蛇腰深陷在软绵绵的肚皮里,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也像是嵌在男人的大胯上一样。

    他们一个体态丰满,一个混身肥rou,那种亲密贴合的样子,就像是一对生长在一起的连体婴儿。

    在这个状态下,彭长老的阳具正好顶在黄蓉的阴门前,只需一挺,便要送入大侠之妻的xiaoxue里。

    可是有那硕大的肚子挡着,roubang的多半根都收在肥rou的范围之内,剩下一个guitou鼓鼓地撑在那里,根本起不到交合的作用。

    即便如此,黄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刚一坐落上去,她便迫不及待地扭动腰肢,用自己发痒的yinchun去蹭,去碾。

    男人的棒头既胀且硬,只研磨了数下,充血的唇瓣儿就感到一阵阵舒缓的快意,瘙痒也减弱了不少。

    xue口的痒轻了,里面的痒却显得让人注意起来,黄蓉的小腰立即提速,浑圆的rou臀像座磨盘一样,旋摆如风。

    更加快速的磨蹭换来更加强烈的快感,两片肥嫩的yinchun激动到发抖,不断吐出股股yin汁,把堵在门口的roubang弄得水淋淋,亮闪闪的。

    可是这样始终不是办法,无论黄蓉如何增力,那肥rou和肚皮就像故意挡路似的,就是不让她下落半分。

    难以消解的欲痒,和无法触及的窘迫,都令她急得快要哭出来,逼不得已,她只好再次向男人求道:「嗯……人家已经说了那些羞人的话……你……你就行行好……给人家嘛……呜……」

    这般痴媚软腻的求索,听得人心都化了,即便是如来佛祖、柳下惠再世,恐怕也要破戒乱情,随了美人儿的心愿。

    但是与那些急色的yin贼不同,彭长老为人自私卑劣,偏爱戏辱女性。

    每次幽会,他都要让对方说尽了下流之言,摆足了yin荡之态,才会赏赐真正的性欢,以此彰显自己主人的地位。

    而这种戏谑,在面对黄蓉时更是变本加厉。

    当年君山大会,若非郭黄二人插手,身为净衣派首领之一的彭长老,早就在傀儡帮主杨康的辅助下,夺取丐帮实权,尽享荣华富贵了,又怎会落得如今这般漂流江湖的惨淡境地。

    他拿郭靖没有办法,便将心中的恨意,一股脑地发泄在可怜受控的黄蓉身上。

    只见彭长老一边玩弄着美人的臀rou,一边问道:「你这么想要我的jiba,倒是说说它哪里吸引你了?」

    黄蓉自然乖乖回话:「嗯嗯……它很粗……很大……嗯啊……还很硬……噢!」

    最后一声的娇啼,是因为男人坏心地一挺所致,接着他又说道:「被它cao的滋味儿如何?」

    一提到「cao」

    这个字,美妇人愈加亟不可待了:「很爽……很舒服……啊……很想要……」

    看着她满面红霞,口吐yin语的模样,彭长老也觉yuhuo难耐,恨不得现在就狠狠caojian这sao媚入骨的美艳人妻。

    但他还是强忍着问出了最重要的一句:「那我的jiba与你靖哥哥的相比,又如何呢?」

    这个问题就像晴天霹雳一样,瞬间唤起了黄蓉背弃丈夫的罪恶感。

    她好不容易才在yin欢的麻醉下,将之抛到脑后,现在却又因jian夫的故意提及,不得不直面自己红杏出墙的事实。

    只见她眼中的蕴满泪水,彷佛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不住对男人央求道:「嗯嗯……不……不要提靖哥哥……嗯啊啊……我……我们不是说好不提他的么……嗯……」

    两人重聚之时,彭长老的确曾答应过不再提起郭靖,但是他显然不是个会守信用的人。

    而且让身为妻子的黄蓉,亲口承认丈夫的阳具不如jian夫,还有什么比这更能羞辱一个男人呢。

    所以彭长老绝不会放过这个唯一可以报复郭靖的机会,只见他催动邪术,异色的双瞳亮起,恶狠狠地盯着黄蓉的泪目,骗人的大嘴又一次许下诺言:「乖蓉儿听话,说出来便什么都给你。」

    黄蓉感到歉疚至极,深知自己背德失贞,对不起靖哥哥,实不愿,也不该再以言语贬低于他。

    可是她的忍耐已到极限,sao浪的xiaoxue深处似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在咬,无情地消磨着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何况在彭长老邪异瞳术的注视之下,一股沉重的顺从欲自心底袭来,令黄蓉神思迷离,再也生不出抗拒的念头。

    只听她娇羞地轻声道:「你……」

    刚说一个字,便被男人打断:「是彭长老。」

    他着重强调名字,而非单纯以「我」

    自称,就是为了加深自己在女侠心中的卓越地位。

    「彭长老……」

    黄蓉重整旗鼓,胸脯随着吸气而高高挺起,摇荡的娇躯不禁绷紧,略微轻抬起来:「彭长老的阳物,比……比……比靖哥哥的更强,更厉害,也更舒服,更让蓉儿……喜欢……」

    最后一句明显来自于之前种下的暗示,在邪术的影响下,黄蓉已经忘记了自己被改造的过程,却仍然记得那份对主人性器的深深迷恋。

    只见她小脸通红,呼吸急促,直到把话说完,整个身子便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坠落下来。

    与此同时,得意至极

    的彭长老见机而起,猛地提气,将硕鼓的肚皮暂时收紧。

    然后腿胯运劲,用自己肥大的rou虫,迎着大侠娇妻的xiaoxue便挺了上去,力道之大,甚至令他的胖躯腾空而起。

    刹那之间,圆硕的guitou顶翻柔软的yinchun,撑开紧致而湿腻的xue口,在大量yin液的润滑下,整根roubang贯穿甬道,一路向前,直接撞击在「xue中之xue」

    的洞门上。

    这一击虽未到底,却也足够深入。

    黄蓉只觉腰后一紧,彭长老那粗大的rou根,便重重地杵在她如芽似蕊的嫩rou上,其劲迅猛,彷佛要将她的花心捣碎捣烂一样。

    而且他们一个下落,一个上挺,两种动势同时进行,相对而碰,合并成了强大无比的冲击力。

    无与伦比的力道,碰撞出了无法比拟的快乐感受,令大侠之妻的娇躯猛挣,臀股激颤,不禁微闭明眸,扬起修长的脖颈,发自心底的浪吟出声:「嗯啊啊啊……嗯啊……咦!?」

    roubang进洞,黄蓉终于得偿所愿,正准备享受肆意交合的欢乐。

    谁知那快感只维持了片刻功夫,便在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食髓知味的小浪xue反而越来越痒,越来越馋那会蹦会跳的大jiba。

    黄蓉惊疑难定,忙睁眼低头,查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却见到彭长老已经改变了姿势,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大腹便便地躺在草垫上。

    那悠然自得的享受样儿,如同看戏般的轻浮眼神,都像是朝她暗示:「jiba给你了,想要舒服就自己动吧。」

    见此情况,黄蓉登时气得满脸绯红,恨不得一拳锤死这个一肚子坏水的男人。

    但是她心中的情欲更急切,也更浓重,转眼便将怒气淹没于无形。

    只见她伸出一双玉手,撑在彭长老肥rou横生的胸口,膝盖用力,缓缓抬起自己的粉臀玉胯。

    「唔嗯嗯……嗯嗯……」

    guitou坚硬的凸槽一边剐着嫩rou,一边抽出,令黄蓉忍不住地秀眉微蹙,喘喘呻吟,直退到顶处才算安静下来。

    紧接着她便沉坐而下,将又粗又肥的roubang再次纳入自己体内,那种急切之下造就的重击感,比适才的二人共力也差不了多少。

    「嗯啊啊……嗯……嗯啊……」

    美妇人的吟呻又起,较之前更增yin浪之感,看来她的确从中获得了极大的快乐。

    只见她马不停蹄地再次抬腿弓身,扭摆蛇腰,开始重复着高低起落的交媾动作。

    黄蓉每一次向上挺起娇躯,都能看到她丰腴的美腿中间,逐渐显现出一根黑黢黢的yinjing,皮糙rou肥,老而弥坚。

    而当她重重地下落之时,那粗长的jiba又在顷刻间消失在弹软的大屁股里,发出一声类似挤水的下流响动。

    「咕滋……咕滋……咕滋……」

    美人的身体越动越快,yin糜的水声也越来越响。

    在男女频繁合体的下身位置,大量清澈透明的浪水漫流而下,随着粗壮rou根的进进出出,毫无规则地喷溅在两人的小腹、大腿、臀部等处。

    点点水斑闪着晶亮的光芒,与声音一起,尽显出xue棒交插的激烈和yin污。

    这样痛快的合欢,确实让黄蓉感受到了渴盼已久的快乐。

    可是在数十次的抽插之后,她因兴奋而艳红的面庞上,却渐渐露出好似困窘的神情,一双娥眉也越皱越紧,彷佛心中装着什么为难之事。

    而且在两人的性器交合之处,无论她每次怎样用力地压下臀部,多么拼命地放松xiaoxue,总会有那么一截roubang留在外面,就像是始终没有抵达rouxue的最深处一般。

    而事实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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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俘获黄蓉之后,彭长老以邪术配合高超的床上技巧,一举攻破了仙xue「春水藏」

    的xue中之xue,令大侠的妙龄娇妻彻底沉沦在他的yin威之下。

    然而在十数年间,彭长老有意藏私,并没有将「xue中xue」

    的冲关之法说予黄蓉知晓。

    一是因为仙xue「春水藏」

    的性质极为特异。

    身负此xue的女子,一经破关,便会对破关之人千依百顺,彻底臣服在其胯下。

    若是黄蓉仍有异心,学会方法之后转授郭靖,极有可能出现一女二主,邪术松动的危险。

    二则是为了保证彭长老自己的特殊性和权威性。

    即便黄蓉自渎解慰,也无法触及身体最深、最敏感的部位。

    若是再想品尝到冲关破xue的极致快感,只能心甘情愿,做一个任他随意jiancao的yin女性奴。

    因此,随着交合的时间越久,不会冲关的黄蓉越加觉得焦急烦躁。

    那guitou虽硬,却始终撞不开紧小如锁的xue中之xue,那阳具虽长,却怎么也够不到身体最渴望被深入的地方。

    无奈、憋屈、郁闷,各种让人失望的情绪在心底升起,竟像是回到

    了与丈夫行房时的那种感觉。

    只是这一次,令黄蓉失望的不是笨手笨脚的郭靖,而是无能为力的自己。

    她想要破关,想要更舒服,想要再次体会到春水仙xue被人贯穿的极致快感。

    可是没有了彭长老的帮助,即便只是一推一送的距离,也显得是那么遥不可及。

    「彭长老!」

    一想到这个名字,黄蓉突然抬起水眸,正对上面前一双邪异的眼睛,散发黑与紫两道光芒,犹如黑暗中的明灯一般,为她迷茫的内心指引出了方向。

    黄蓉终于意识到自己根本无需着急,也无需挣扎,甚至不需要思考。

    而是应该放松身心,将rou体和灵魂一并奉献,献给这个掌控她全部快乐的男人。

    只见在彭长老邪眼的注视下,黄蓉神色迷离,状若痴呆,没有焦点的双目中反射着黑紫色的光华。

    接着她朱唇轻启,缓缓道出了心底最深沉、最真实的渴望:「cao我……」

    胖子的小眼睛微微眯着,嘴角勾起。

    「求求你……cao我吧……」

    男人堆肥的脸上笑意更浓。

    「快cao我啊……求你了……cao那个靖哥哥进不到的地方……」

    没有人强迫,没有人威逼,甚至都没有人张嘴说话,但黄蓉还是情不自禁地连声求欢。

    她所用的字眼直接露骨,语气显得sao媚恳切,言辞间,更是将丈夫与jian夫分出了高下。

    彭长老在旁边默不作声,却一直在关注着美人的一举一动。

    当听到这句完全妥协般的索求,他终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咧起大嘴,笑得极是放松,极是开怀。

    原来他强忍yuhuo,放着唾手可得的中原第一美人不去jiancao发泄,反而如此费心费力地挑引胁迫,令黄蓉一遍又一遍地说出、做出各种背弃丈夫的言行。

    其目的便是要测试她甘愿献身的忠心,换言之,就是为了确认邪术的掌控力是否坚固牢靠。

    虽说有了摄心迷情两大术法相助,彭长老自问在cao控人心方面占鳌头,江湖上鲜有敌手。

    随便抓来一个女人,他都能够将其治得服服帖帖,甘心认主。

    但黄蓉绝非寻常女子可比,其意志之坚强,对爱情之忠贞,皆是他平生未见。

    降服初期便经常挣脱控制,甚至还有交欢正激烈时,突然就挥掌杀来的情况发生。

    好在彭长老技高一筹,早已将邪术依附在黄蓉对郭靖那坚定不移的爱情上,只要黑紫双瞳一现,忠贞的少妇立刻心软如酥,再次对自己身体的「丈夫」

    投怀送抱。

    如此一来,他每隔数月便要与黄蓉相聚一次。

    不仅是为了坐拥美人rou体,尽享鱼水之极乐;更重要的是采补春水元气,强化邪功效力。

    这样的幽会十余年来从未断过,可是这一次彭长老为了寻找情花,远赴塞外,一去便是两年之久,连他自己也不确定黄蓉的现状如何。

    而事实也确如担心的一样,无论是迟迟不愿说出下流之语,又或是对丈夫郭靖的话题讳莫如深,都与彭长老离去前的乖顺状态相差甚远。

    而且在邪功加持之下,他隐隐感到黄蓉在避瞒着某些事情,特别是提到郭靖的名字时,她的眼神和情态都会产生不同以往的变化。

    所以彭长老更加难以放心,不惜大费唇舌,三番五次地挑引试探着大侠之妻的道德底线,同时配合黑紫双瞳,不断唤起早已铭刻在其潜意识中的心理暗示。

    直到最后,黄蓉经受不住灵魂和rou体的双重压迫,主动说出了他期待已久的,象征着归顺与臣服的yin荡话语,终于令他放下心头大石,可以开始享受真正的性欢了。

    只见彭长老脸肥如猪,jian笑似豺,打消顾虑之后,他总算暴露出了yin贼本色。

    豆粒大小的眼睛色眯眯的瞧着急红了脸的美人,一双厚手在她的臀胯和大腿上贪婪地摸索,感受那滑腻到极致,丰盈到弹手的诱人触觉。

    「蓉儿就这么想要我进去吗?」

    彭长老明知故问。

    「想!」

    黄蓉立刻接答:「想要你进到那里面,最里面!」

    单单是她身体的肌肤已经如此顺滑,那最里面的舒爽自然可想而知,只听胖男人说道:「既然想要,怎么还不放松xue口,让本长老进去给你解解痒?」

    一听到「痒」

    这个字,黄蓉的神情更加焦急,泪珠点点,用腻人的声音哭道:「人家努力试过了,可……可就是不行嘛……」

    她又怎会不想放彭长老进来,可是那仙xue「春水藏」

    并非凡品,xue中之xue紧小犹胜处子,唯有天赋异禀或性技过人之士能够闯入,就连女子自身也无法控制。

    而研习「品香录」

    多年,jianyin无数良家妇女的彭长老,正是那性技过人之士。

    他将注意力集中在下身处,略微挪动感受了一下,虽说胸有成竹,倒也觉得颇有难度。

    原来这春水藏的内xue不但紧致非常,更是有着极强的恢复力,寻常女子的xiaoxue是越cao越松,黄蓉的蜜xue却是越cao越紧。

    刚才明明已经成功进入一次,短暂的小寐后再次冲关,那紧小围困的感觉,竟

    如同从未破开的处子xue一样。

    而且现在的两人,正处在女上男下的姿势,身上压着一具成熟妇人的丰满胴体,令本就肥胖的彭长老更加无法移动半分。

    但是他毕竟经验丰富,又有过人之长,心思一转,立刻有了主意。

    只见他双手成爪,稳稳扣在黄蓉纤细的腰肢上,一边轻微施力,引导那丰臀缓慢旋摆,一边暗运丹田,将内力通过经脉输送,全部聚集在自己的一对眼目。

    不少片刻,那黑紫色的双瞳中,慢慢亮起了另一种光芒,白色的,闪亮的,如同天边的北斗一般。

    这白如极星的目光,正是从那情花残本中习得的神奇功法之一。

    与只能影响内在精神的摄心、迷情二术不同,「白瞳」

    除了拥有前两者的功能外,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通过暗示来影响受术者的身体状态。

    可惜彭长老练功日短,自身内力又不深厚,所能达到的效果也只是凤毛麟角,万中取一。

    就像先一次交合时,他便是用此术暂时增强了自己的体力和硬度,再用技巧破开了xue中之xue,而这次他决定试着控制黄蓉,令她自行打开那紧紧封闭的春水欲门。

    只听彭长老说话沉稳,口气如同一位耐心的长者:「乖蓉儿,看着我的眼睛,听着我的声音,慢慢用力。」

    黄蓉态度谨慎,很是听话,一刻也不敢移开目光,集中精神倾听着男人的话:「尽力叉开双腿……」

    「嗯……」

    「向下坐……」

    「……嗯……唔……」

    「屁股别绷紧,放松,尽量放松……」

    「呼……嗯嗯……啊……」

    「对,就是这样,放松,打开……开放你的身体……」

    「啊……嗯嗯啊……啊啊……」

    一句句指示可谓简单至极,就是男女交合时最最寻常的进入动作,适才黄蓉自己也曾如此试过,结果都以失败告终。

    可是不知怎的,看着那双诡异的眼睛,听着那令人迷惑的声音,她感到自己的身体竟然真的在放松,xiaoxue深处那怎么也进不去的地方也开始逐渐打开,彷佛是在迎接真正的主人归来一般。

    再看奋力施术的彭长老,太阳xue凸鼓着,宽大的额头上渗满汗水,严峻的表情似是在与人交战。

    等眼中那白光越来越亮,抵达极限,甚至感到双目刺痛之时,他立刻语气加重道:「来吧蓉儿,将你美丽的身体,彻底开放给彭长老吧!」

    这句熟悉的命令一出,黄蓉的芳心剧震,娇躯也像被人狠狠击中似的绷紧起来。

    因为彭长老的阳具已经冲破关口,在她体重的力压之下,重重地锤击在xue中xue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

    一声高亢的浪啼从黄蓉口中呼出,顷刻间传遍了破庙内外,很难让人相信,她娇小的身体如何能够发出这般响亮的声音。

    而在两人完全结合的地方,粗长的roubang尽根没入,粉红色的yinchun紧紧压在男人那团杂乱肮脏的黑毛上。

    一条细小的泉水正从缝隙间汩汩流出,想不到xue中xue被破,竟是令她小小的潮吹了一回。

    与此同时,彭长老挤入春水内xue,那种狭中求进的磨rou感同样是爽快难言,令他股间的横rou发紧,yin根一跳一跳地就要发射。

    他立即运起采阴之术,吸取美人阴精中的部分元阴,虽然不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