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邪情】(第3章 苦念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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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痕迹,不禁暗地里对他嗤之以鼻,心道这位名满江湖的好丈夫,不过也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罢了。 可是随着相处越久,了解越深,李莫愁越觉得郭靖本性憨厚老实,不似是个会撒谎装样的人。 所以她忍着心中羞涩,几次出言邀约,为的就是要测试对方本性为何,而结果便是那句既慌张且严厉的「万万不可」。 初听到这四个字时,李莫愁曾一度怀疑是自己太过于紧张而听错了。 毕竟她对自己的样貌甚是自信,「仙子」 这个名号,也是缘自她秀美不俗的容姿。 在所有遇到过的人中,从没有谁可以对她的美无动于衷,甚至是和尚老道都会不由自主地多看几眼。 有这样一位江湖上公认的美人主动献身,本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 然而郭靖还是拒绝了,因为他爱自己的妻子,即便是在空无人烟、远离尘世的荒野中,他同样没有被色欲迷了心窍,做出任何越轨违伦之事。 这令李莫愁大为震惊,不仅是由于郭靖对家妻的忠诚,更是因为男人的坚持深深刺到了她的内心。 想起自己那份无疾而终的爱情,还有那段挥之不去的情伤,她的全身都在隐隐作痛。 「为什么没有人这样爱我……为什么展元要抛弃我……」 李莫愁默默发问,突然爆发的惆怅之情让她没有心思再去试探,所以才会说出那些满带羡慕和悲伤的话。 也是这个原因让她一时间犹豫不决,无法对郭靖痛下杀手。 可惜李莫愁终究还是那个心如蛇蝎的赤练仙子,郁闷的情绪渐渐淡薄之后,对他人圆满爱情的羡慕却越加深重,终于因妒生恨,杀机再起。 但她恨得并非郭靖,而是黄蓉,恨那个有着如此完美丈夫的江湖第一侠女。 「凭什么她就可以比翼双飞,夫妻恩爱!而我却要孤单一人,飘零江湖,被那些所谓的正道侠士称作女魔头!」 李莫愁越思越怨,越想越恨,所以她要杀郭靖,要让那个素未谋面的幸福女子也尝一尝失去爱人的痛苦。 只见她曲蹲的美腿打着颤,娇躯轻抖,饱满的玉乳因为紧张而高起深伏。 那张秀美的面容略带狰狞之色,呼吸提速,捏住毒针的手臂越绷越紧,随时都会击发而出。 谁知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口,躺在一边的郭靖竟突然醒了过来。 他梦中春景连连,睡得本就不沉,此刻一具温热的真实女体在他身侧娇息粗喘,杀意弥漫,叫他如何不从睡梦中惊醒。 只见郭靖裸露着健壮的雄躯,像是受惊的猛虎一般,从草垫上弹了起来,一转身,正面对那阵杀气所在的方向。 说来也是太巧,刺激的yin梦不仅令他无法安睡,更是让他欲焰高涨 ,久勃不垂。 随着动作这么一翻一转,他腿间那根硬如精铁、韧性十足的大鸡吧,就像一条粗壮的长鞭似的猛然甩向了身前之人。 而此时的李莫愁蹲在地上,右手捏针,根本无法做出阻拦,只觉得头上黑影闪动,来势又快又猛,一股腥气已扑至面颊。 她来不及躲闪,立刻本能地松开针尾,两只手同时扑出,一把揽住了袭来的巨物。 霎时间,场中的气氛凝固住了,郭靖迷迷煳煳地站着,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他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的rourou就被一拢温腻柔软裹缠其中,那种舒爽的感受令他后嵴梁发紧,全身都绷得笔直。 同样发直的还有李莫愁瞪大的双眼,因为当一切静止之后,她终于看清了自己急忙间抓住的东西。 粗大、擎长,又硬又烫,腥臊之气阵阵飘来,不是郭靖的阳根还会是啥。 只见硕圆的guitou肿得发亮发紫,其中的血丝也是清晰入目,那黑洞洞的马眼近在咫尺,就像是在与她相对而视一般。 李莫愁哪里见过这些,自从被爱郎抛弃之后,她算是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恨透了,虽说不上见一个杀一个,但只要稍有轻佻,必逃不出她的魔掌。 而且她痴恋陆展元,多年来守身如玉,仍保持着自己的处子之身,即便是行走江湖时,遇到男子裸体的情况也从不敢直面去看。 虽然年近三十,表面上成熟稳重,内心中却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黄花大闺女。 所以当郭靖的rourou像房梁一样,悬在李莫愁眼前时,震惊、害怕、羞涩、窘迫,这些本该有的感觉还未升起,她的脑中已是一片空白。 那根双手都难以抓牢的大jiba,不仅占据了她的视线,更是令她思绪全无,傻愣愣地呆在当场。 此时两人一个高,一个低,郭靖的身体肌rou紧绷,僵硬站立,真是一动也不敢动。 而李莫愁的体肤白嫩,曲腿蹲坐在男人胯下,她的视线和双手都牢牢地固定在那根硬得发胀的大roubang上。 这种奇特又暧昧的姿势,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是一对寻求刺激的男女,正在为野外苟合做着前戏。 若是被相识之人见了,也难免要传出赤练仙子深夜幽会,为大侠郭靖手yin侍奉的绯闻来。 最后还是男人最先反应过来,又惊又疑道:「愁儿妹子!你这是……」 李莫愁闻声抬头,见郭靖脸上泛红,一副困惑不解状,再看看面前的yin物,还在一跳一跳地搏动着。 接着她左右盼顾,这才发现自己赤裸的身躯早已被对方看个精光,而她跪地挺身,紧紧握住男根的样子,简直就像真的在主动求索一般。 一瞬间,所有羞臊和窘迫重新回归到李莫愁的意识中,全身就像被开水灌满一样热烫。 只听她「呀」 的一声惊叫,掩住自己烧红的面颊,急急忙忙地逃回了布帘内。 跑动之时,那一双滚圆的rou臀相互挤压、甩动,不断变换出惊心动魄的弹软形状。 而郭靖也立刻背过身去,他的jiba早就胀得老高,实在不敢再多看一眼那诱人犯罪的女体。 从这之后,他俩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却又同样难以入眠,郭靖心中越加思念家中娇妻,李莫愁也早把杀人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就这样清醒着过了整夜,第二天一早,两人都是精神不振,迷迷煳煳的,等相继穿好衣衫,便启程赶往黄河。 郭靖知道「愁儿」 不懂武功,便特意放慢了行进速度,而李莫愁则远远地跟在后面,就像受了惊吓一般,不敢再与男人靠得太过亲近。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抵达渡口,李莫愁突然走上前来说道:「郭……郭大哥,我不能和你继续同行了。」 话语间依旧略带羞涩。 郭靖正琢磨着如何安置「愁儿」,听她说要分手,不禁一阵愣神:「……愁儿妹子,你怎么了?」 原来李莫愁自知不能一直跟着郭靖,而且经过昨夜之后,她羞情难消,心灰意懒,既无脸面也无兴致继续留在男人身边。 所以她编出一套谎话,说自己的娘家还有亲戚住在陕西,这就要投奔他们去了。 既然有了安稳的去处,郭靖自然放下心中大石,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也在交谈中慢慢和缓、放松下来。 等到各自找了船只,即将离别时,他将自己所有的盘缠都给了这个可怜的女子,嘱咐安全之后,便乘船离去了。 李莫愁站在船尾,看着河面远处男人渐渐消失的身影,不禁思念起早已逝去的情郎陆展元。 望了许久,终于幽叹一声,从衣襟里拿出半块精致的锦帕,包了银子收在怀中,双眸中透着些许落寞的神情。 撑船的船夫在一旁偷偷看着,见她年轻貌美,颇有一些钱财,又是孤身一人,不禁起了歹念。 一边陪笑,一边趁她若有所思之时,将船引到了偏僻的支流中。 结果船夫还没动手,心情郁闷的李莫愁却是杀心再起,倩影欺近,玉掌一挥,已将他的天灵盖击碎,当场毙命。 接着「扑通」 一声,尸体掉入河中,只剩下一位美丽女子独自立于舟上,随着水流越行越远。 在这兵荒马乱的 年代,无论死一个船夫,或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妇人,都没有什么区别。 ……与此同时,在茫茫东海的一座岛屿之上,也有一位妇人正在饱受着孤单寂寞的苦楚。 「靖哥……嗯……靖哥哥……嗯嗯……」 一间松木精舍的门窗紧闭,不断有女子的靡靡春音飘传出来,听了直让人心里痒痒的,不禁想要偷偷窥视其中究竟有何艳景。 在屋内,门被反锁了,窗子也闩的结实,前后厅之间的屏风、幕帘一样不少地关闭着,似是屋子的主人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有任何意料之外的访客。 寝室的装点很是朴素,陈设雅致,舒适怡人。 虽然屋外仍是天光大亮,但是因为掩了门窗,光线昏暗,所以圆木铺绸的桌案上还是点了一盏融融的暖灯。 「嗯……哥哥啊……靖哥哥……嗯嗯……」 呻吟声仍在继续,又柔又媚,煞是勾人。 可是屋里却看不到半个人影。 只有在一张精工打造的架子床上,合闭的罗帐在随着吟声轻轻晃动。 那时起时伏的布影,犹如微风吹拂的海面般,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接着一浪。 在灯火的映照下,淡粉色的床幔反射出烂漫的光彩,似是上等的丝绸缝制,同时又有着良好的透光性。 仔细看去,可以模煳地分辨出一道影子在帐内徐徐摇动着,细长如同翠竹,柔软好似柳枝。 不一会儿,又从旁边扬起了同样的一道细影,双影曲伸游摆,起起落落,甚是随意快活。 也许是摇得急了,摆得远了,其中一道影子贸贸然从帘幔里滑了出来。 只见在两片布料间软软搭着的,竟是一节光熘熘的小腿,洁白之色莹润晶亮,如同皎月辉映一般,相比之下,桌上的明灯都要显得逊色三分。 那腿足的皮肤细腻有如凝脂,肌rou线条柔中有韧,彷佛是一块浑然天成的雪玉,顺滑如丝,美轮美奂。 那只上下摇晃的小脚也甚是精致,好似独得了上天的宠爱,为她细心凋琢过的一般。 一颗颗小巧的趾头饱满圆润,柔嫩晶莹,比透明的玛瑙珠儿还要招人喜欢。 如此美足秀腿,想来定是那位嘤嘤不绝的女子,现在时候尚早,不知她闭门锁窗,暗室燃灯,一人躲在这夜睡的寝床里做些什么。 再看那垂挂的粉色罗帐,随着腿足的轻微摆动正在逐渐分开,缝隙越来越大,床内的景象终于慢慢展现出来。 当先出现的便是两条修长的美腿,白皙光滑,完美无瑕,从足尖到大腿,几乎连一根汗毛也看不到。 然后是一对浑圆结实的rou臀,虽然有一半已经陷在了被褥里,却还是遮掩不住那饱满的蜜桃形状。 紧接着可以看到同样赤裸的细腰、丰乳、雪臂、柔肩,无一处不是光洁滑熘,娇柔白嫩,无一处不比那赤练仙子成熟性感,妩媚动人。 此时女子躺在床上,一只玉手越过平滑的小腹,淹没在紧紧合拢的大腿根里,不住地缓缓蠕动着。 原来她大白天的躲在屋中,竟是为了裸身自渎,排解体内的yuhuo。 只见那手的指尖在玉缝间滑动着,揉弄着,令她的娇躯酥颤,腿足轻抖,这才无法自控地探出了帘外。 「啊唔……」 女人突然一声媚叫,似乎是触到了什么舒服的地方,小脚欢快地勾起,原本扭在内侧的蠄首也不自觉地转向床外。 霎时间,一张绝美的面容显露了出来,令整间屋子都彷佛鲜亮起来。 她的柳眉似黛,眼若桃花,粉鼻娇挺,朱唇皓齿,其艳丽之色足以与天上的仙子媲美。 而在那半开半合的媚眼中彷佛永远浸着一汪春水,神色迷离,比之仙女还要多了一份妩媚妖娆的风姿。 原来这位自渎偷欢的妇人,正是以美貌和智慧双绝于江湖的女诸葛,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现任帮主,也是东邪黄药师之女,大侠郭靖最挂念、最心爱的妻子,黄蓉。 他们夫妇隐居在东海的桃花岛上,清闲无事,便只是教孩子读书、练武度日。 可自从郭靖离岛,带杨过前往终南山拜师后,已过多日却仍不见回来,即便派双凋搜寻一圈也是了无音讯。 以郭靖现今的武功,黄蓉并不担心途中会遭遇任何危险。 但是两人相濡以沫,恩爱如漆,这分开的半个月竟好似一生般漫长。 她苦苦思念丈夫,不仅心中寂寞,就连久旷的身体也开始渴望得到男人的滋润。 所以,黄蓉便动了自己解决的念头。 按照常理,这自慰发泄之事适宜在深夜独寝时进行,既可以避人耳目,又没有白日行yin的羞涩和违常。 可惜坏就坏在黄蓉平日里的纵容娇惯,让女儿郭芙已经十多岁了,仍是每晚都要缠着和父母同睡。 结果不但夫妻行房时要偷偷摸摸,小心行事,甚至是她想要稍稍排解一下,也得想尽办法另寻时机和地点。 今天恰好是孩子们游岛练功的日子,所有人都会离开住处,去岛上的自然之地野营修行。 黄蓉见是个极好的机会,便谎称身体不适,请郭靖的大师父柯震恶代为照顾孩子。 她自己则孤身一人留在这精制的 木舍之内,闭窗点灯,裸身上床,想要尽情地放纵一番。 如今在偌大的架子床上,裙裤亵衣摊在一旁,锦被绣枕压在身下。 容姿美艳,身份高贵的女诸葛,光着身子,夹着双腿,不停用手拨弄自己的私密之处。 她的腰身因为快乐而扭动着,胸脯兴奋得弹跳起来,秀面浸汗,发丝散乱,红艳艳的丰唇中呼吟不绝。 「靖哥哥……嗯嗯……你怎么……还不回来……唔嗯嗯……蓉……蓉儿好想你……啊嗯……」 黄蓉一边叫着郭靖的爱称,一边在殷切的思念中自渎求乐,脑海里不自觉地回想起了丈夫的英雄身姿。 想起他温柔的眼神,火热的怀抱,健壮的身躯,当然还有那根硬硕无匹的粗大雄根。 与仍是处子的小龙女不同,早就为人妻、为人母的黄蓉,并没有破体失身的顾虑。 她心有所思,便立即并起了中指与无名指,勉强当做男根的替代品,直插进自己的美xue里。 虽说现在的黄蓉接近中年,久历房事,应该已经习惯了体内交欢的体验。 可是她体质特殊,娇嫩非常,从小又是养尊处优,常常服用驻容养身,延年益寿的丹药。 以至于年近三十,体貌肌肤仍保有着少女的青春质感,甚至连生过孩子的阴xue也如纯洁处女一般紧致和敏感。 所以当玉葱似的手指甫一插入,那种被异物侵袭的感觉还是令黄蓉娇躯一颤,腿脚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 幸好她事先在洞口搓揉了许久,弄得那xiaoxue内外均是熘光水滑,顺畅无比,只需稍稍用力,纤细的玉指便完全没入了层层美rou当中。 「啊……啊……啊嗯……啊……」 女人的娇吟立刻变得急促起来,一声声都发自喉咙深处,彷佛正在被自己的丈夫细心疼爱一般。 她加重力道,推着指尖、指腹划过xue内的每一片嫩rou,舒服的感觉也随之蔓延到了全身,令她的背嵴不禁微微震抖起来。 黄蓉手上不停,以双指来回抽插那微微发痒的rou巢,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一股一股透明黏腻的汁水,在昏暗的光晕中,散发着yin糜又下流的色彩。 满心思念的黄蓉不自觉地闭起美目,幻想着丈夫已经归来。 是他将自己宽衣解带,抱至床上,是他温言款语,热情求索,也是他挺着roubang,一次次冲进自己最柔软、最娇嫩的桃源秘径。 「啊啊啊……靖哥……哥……啊……蓉儿还要……要啊……啊啊嗯……」 品尝到性爱美妙的女诸葛连连呻叫着,朱唇启合,求欢不止。 但尚留一线的理智和羞怯令她不敢太过放浪,马上翻身朝向内侧,压低声音,生怕被谁意外地偷听了去。 这样一来,黄蓉的整个背影便全部暴露了出来,线条性感,轮廓浮凸,散发着已婚女人所独有的成熟魅力。 那嵴背洁白似玉,嫩滑如脂,两片胛骨微微隆起,那形状就像蝴蝶的翅膀一般精美绝伦。 她的腰肢极为纤细,不盈一握,可那粉白色的rou臀却是丰满浑圆,上窄下宽,如同一颗熟透了的大桃子,直让人垂涎欲滴,不禁想要扑上去亲咬一口。 在玉手莲指的频繁插弄下,黄蓉的纤腰不住扭摆,那两瓣白花花的屁股蛋儿也在阵阵快感来袭中,忽得夹紧,忽得松颤,连续震荡出象征着快乐的臀波rou浪。 此时从后方看去,赤裸的妇人就像一条蜷缩成团的白蛇,缓缓蠕动,越收越紧,唯有两股之间时进时出的玉指,才能让人隐约猜出床上的美人儿究竟是在做些什么。 如此一边心念夫君,一边放情自渎,着实让黄蓉享受了一段舒爽的幸福时光。 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rouxue内的快感却仍是止步不前,彷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挠她抵达性欢的顶峰。 黄蓉似乎知道些什么,一双秀眉微微皱起,艳丽的容颜上有忧也有愁。 只是她深爱丈夫,不愿轻易妥协,遂双指加力,欲往更深处寻求解脱。 却不知是难以承受进入的刺激,又或是潜意识里的抵制抗拒,她的双腿不自觉地越夹越紧,令玉手再难伸进半分。 这种奇异的情况令黄蓉焦急万分,香汗直流,她悲声求救道:「呜嗯嗯……靖……靖哥哥……啊……帮帮蓉儿……救救蓉儿啊……」 然而此时的郭靖身在千里之外,如何能够帮得了她,救得了她……体内的欲求仍在不断积聚,骄傲的美人已是无计可施,在宽敞的大床上翻来复去,用手指不停扣挖那永远得不到满足的xuerou。 大量的yin液被手指带进带出,飞溅在阴阜上、小腹上、大腿上,就连深邃的屁股缝里也存满了晶莹的水露。 可是无论黄蓉如何拼劲全力,如何指灿莲花,那快乐的高潮仍是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征兆。 她渐渐感到精疲力竭,心摇意松,不禁开始萌生了放弃的念头:「真的要这样做吗……」 「可……怎么对得起靖哥哥……」 「但是我……」 黄蓉在心底激烈地挣扎着,她情欲正浓,哪里抗拒得了身体本能的诉求,但是她也爱极丈夫,实不愿背弃身为妻子的忠贞。 如此艰难的抉择把她急得满头大汗,思绪已是杂乱万 千。 就在这时,一件事物突然吸引了黄蓉的注意。 只见木桌上静燃许久的灯盏,正在忽明忽暗,如要熄灭般地兀自闪动着。 而在那淡淡的光亮之中,赫然出现了一双诡异的眼睛,一只略带黑光,一只泛着紫色,有如妖邪一般,充满了摄人魂魄的魔力。 看着这双黑紫色的邪眼,焦急的女诸葛彷佛从中受到了指引,曼扭的身体逐渐停止下来,口中不再向遥远的丈夫发出求救,心中的犹豫也终于有了决定。 只见她撑着身子坐起,面朝床外,将原本紧闭的玉腿完全开放在两侧,那姿势如同在向人展示自己的私处,又像是在迎接着某人的进入一般。 接着她伸出手,仍是并住两指,缓缓探入了自己的xue口。 一瞬间,前所未有的快感从指尖激发,如同爆炸一般在黄蓉的体内震荡开来。 她只觉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唇缝里yin水喷溅,竟是已经小小的潮吹了一次,酥得她臀胯阵阵发麻,这种爽快又怎是适才的自渎所能比拟的。 「啊啊……嗯啊啊……唔嗯……啊啊啊啊……」 女人的娇吟又再度唱响起来,这一次她毫不遮掩,高声浪叫,好似完全不在乎被谁听到一般。 只见她满面红晕,胸乳堆汗,雪白的玉指在红艳艳的xuerou间进进出出,制造出一声声畅快淋漓的呼喊。 可是在那嘤嘤不绝的朱唇中,再也听不到属于郭靖的名字,在黄蓉追yin求欲的幻想中,她的手指也再不是丈夫的替身,而是为另一个男人所驱使,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体内。 这个男人的身材虽不如郭靖高大健状,却总能让她感受到雄奇和威猛;这个男人的大手虽不似靖哥哥那般温柔有力,却总能用高超的技巧令她如痴如醉;这个男人的roubang虽不比郭靖那般粗长硕大,却在曾经的每一次交合当中,都能插至丈夫无法抵达的rouxue深处。 此刻的黄蓉被情欲所迷,正处在浑然往我的状态,她放荡地岔开双腿,在与丈夫日夜同眠的床榻上,一边念着另一个男人,一边尽情地自渎yin欢。 只见黄蓉的玉手形似兰花,不停变换动作,模彷着记忆中情人的高超性技。 她时而指尖并拢,在rou唇的缝隙间轻柔拂动;时而曲弯双指,像个小挠子一样刮擦着自己xue壁上的rou褶;时而指尖分开,在深邃的yin洞中旋转翻搅。 这些技巧都是男人曾在她身上一一施展过的,此时有样学样地用了出来,却也是卓有成效,令她的xiaoxue酥爽不已,一股股地往外吐着浪水。 「啊啊嗯……好……好美……啊……怎会这样舒服的啊……啊嗯嗯……」 绝美的妇人娇呼着自己的快乐,却不知为何同样的一只手,同样的两根指头,只因为所想之人不同,竟会有着如此巨大的差别。 但是黄蓉已无暇去思考这些,随着快感不断增添,意识进一步模煳,在她水雾迷蒙的视线中,那双诡异的眼睛开始蔓延、扩大,最终膨胀成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此人个子不高,却足够宽阔,手厚腿粗,肚子大的像只癞蛤蟆。 万想不到,能令大侠娇妻yin思泉涌的竟是这样一个又肥又胖的男子。 但见他尚未清晰的胖脸上挂着yin邪的笑,双眼圆小如豆,一黑一紫,目光贪婪地望向床上赤裸的美妇人。 虽说这只是存在于想象中的虚影,可是一看到这人徐徐走来,心志迷乱的黄蓉立即双足撑住床沿,拼命地耸起下身,奉送着本该由丈夫独享的人妻蜜xue。 她的神情中充满了崇拜和服从,既像是妃子见到了国君,又像是女奴见到主人,接着她齐拢三指,插向了自己早已盛开的花唇之间。 但黄蓉的手指只是抵住xue口便再没了其他动作,因为无论嫔妃或女奴,若是得不到主人的允许,便没有自行欢yin的权利。 她满眼恳切地望着男人的幻影,又是急又是羞,只盼他大发慈悲,让自己不再尝受求而不得的熬苦。 然而对方却是不紧不慢地站在床边,邪异的双眼安静地瞧着,就像是在等待什么一样,丝毫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黄蓉登时会意,只见她绝美的容颜上腾起一片红云,朱唇微微开启道:「……想要……」 娇滴滴的求语细若蚊蝇,连黄蓉自己都难以分辨清楚,可是就在话尾刚落的一刻,一把惑人的声音从回忆中响了起来:「谁想要?」 「蓉……蓉儿想要……」 她羞涩地答。 那个声音又问:「想要什么?」 黄蓉目不转睛地望着男人,似乎在用眼神回应这个问题:「蓉儿想要你……」 她原以为自己的话已经足够明白,谁知对方竟像是在故意戏弄她一样,继续不依不饶地问着:「想要我什么?」 这下可把黄蓉急坏了,她心中的渴望早就达到顶峰,体内的瘙痒更是再难忍受,什么矜持,什么羞臊,在这一刻都被抛之脑后。 只听她语气急切,满面通红,好像豁出去了似的大声回答着:「蓉儿想要你!你的手!你的阳物!」 但男人还是不满意的样子,张口待要再问,谁知黄蓉竟是亟不可待地抢先叫道:「蓉儿想被你cao!被你jian!想被你压在身下,用大鸡吧狠狠地干!」 听得此言,那道幻影终于露出满意的邪笑,胖躯奋力一拱,便把胯下的rou虫顶进了大侠之妻的saoxue里。 而现实中的黄蓉也如得到恩允一般,手臂施力,将等待许久的三根葱指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美xue。 「啊啊啊……好棒……好……好厉害……啊啊啊……」 娇艳的红唇间立刻传出了兴奋的欢叫,那痴媚的音线,称赞的话语,每一声、每一句都饱含着女子对男人的痴醉和拜服。 而且叫声极是响亮,若是此刻有人从屋外经过,一定不会漏听这yin到极致,媚到酥骨的浪啼。 「嗯啊……快……快cao蓉儿……cao死蓉儿啊……嗯嗯啊……」 黄蓉毫无顾忌地大声求欢,求着肥胖的男人尽情享用她的身体,却已忘记了身为大侠之妻的高贵和贞洁。 她平躺在床,下身贲起,双腿打开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一只手撑开xue唇,另一只手在嫩红色的美rou间激烈抽插着。 随着三根玉指的捣进捣出,紧致的roudong一次次扩大,又一次次收缩。 两瓣柔软的yinchun活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停发出「吧唧……吧唧……」 的吮吸声,将其中分泌的yin涎毫无保留地吐露出来。 在黄蓉叉开的玉股间,一道道明澈的水线清晰可辩,从上到下不间断地漫流着。 流过滑腻的唇rou,漫过浑圆的丰臀,相继汇聚在倒悬的两颗臀峰顶端,好似粉白的荷花瓣上凝结的春露一般,一滴一滴,全数落在了铺满大床的鸳鸯锦被之上。 这床被子原是在黄蓉成亲时,由她精选布料,特地缝制而成的。 不仅代表着她与郭靖至死无悔的爱情,更是象征着夫妻二人对幸福未来的憧憬。 可现如今,这所有的美好祈愿都被黄蓉自己亲手背叛。 在无法抗拒的yin欲侵袭下,她忘记了至今生死不明的丈夫,忘记了两人忠贞不渝的誓言,完全沉沦在背德失贞的自yin自乐当中。 「啊啊啊……蓉儿还要……还要……啊嗯……」 黄蓉越叫越浪,越叫越大声,却不知时辰渐久,出外游岛的人们随时可能回来。 只见她性感的娇躯陈列床上,双腿绷紧,不住地耸动臀胯,配合着自己的玉手完成一次又一次指xue相击。 而在黄蓉的幻想世界,占据主动的却是那个双眼邪异的男子。 他满脸yin笑,挺着个大肥肚皮,猛力地拱动屁股,用他最得意的阳具和性技不断cao插着、挞伐着,彻底征服了大侠娇妻的rou体和心灵。 一边是极尽放荡的自渎,一边是yin浪偷情的承欢,两种真实与虚幻的交媾同时进行,创造出了令人无法言喻的奇烈快感。 黄蓉感觉身体里像是有水在沸腾一般,xiaoxue里咕噜噜地震颤着,马上就要喷发出来。 只见她兴奋得双颊晕红,媚眼紧闭,额角粘满了凌乱的发丝,却还是在不停地摇着头,好似再也承受不住一般狂呼不止:「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蓉儿要去了啊啊啊!」 紧跟着这句犹如预告的话语,黄蓉的娇躯蓦然绷直,两股间,那圆润的阴阜不自觉地高高耸起,旁边看去,就像一隆小小的雪色山丘。 接着,从紧窄的roudong深处,猛地涌出一股热烫的阴精,直直地喷射在她兀自抽插的葱指之间。 被玉手这么一挡,大量的yin水立刻失去冲力,全部顺着大腿和臀rou滴落而下,稀里哗啦的彷佛下起小雨一般。 不一会儿,便将锦被、垫褥全部打得湿透,再远之处,连床榻和地板上也铺了一层粼粼的水色。 等这阵迷离的春雨渐渐止息,尝尽性乐的黄蓉只觉头热脑昏,全身舒坦至极,双腿却酥得发软,终于支撑不住瘫倒了下去。 她实在没有力气移动,只得安安静静地躺着,俏丽的容颜上布满桃红,鼻尖浸汗,呼呼地喘着粗气。 继续躺了一会,体温渐渐降低,黄蓉的神智也随之变得清明起来。 她摇头看向四周,只见平时与郭靖同睡的被褥上,沾满了自己yin乱自渎,性潮倾泻的污迹。 又想起适才沉沦情欲,做出了背弃丈夫,不贞不洁的荒唐事,一时间悲从中来,心若刃绞,两行清泪立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靖哥哥……蓉儿对不起你……」 黄蓉伤感不已,伸手抱住了郭靖的软枕,在床上紧紧地蜷缩成了一团。 此时云雨已过,偌大的卧室中,只能听到女子低低抽泣的声音。 而在前厅紧锁的木门外,一道小小的身影伫立墙边,待了半晌,才缓缓转身离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