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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15.4)同人续写

    15.4

    2021年4月30日

    过了一会,安诺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坏笑着对门口说:「jiejie,轮到你了,

    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

    我回头一看,北北的身影在门口迅速闪开了,安诺拍了我一下:「还不快把

    她请进来?」

    我急忙从她身上爬下来:「别闹了,北北脸皮薄,当心她生气。」

    安诺撇了撇嘴:「你就别瞒我了,jiejie疯起来可不比我逊色。」

    过一会儿,北北敲了敲门说:「哥哥,我想回家了,你送我吧。」

    我和安诺急忙套上内衣出了卧室,北北已经穿好衣服站在客厅中央了。

    她低头地看着自己的脚尖,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愠怒还是羞涩。

    安诺上前拉着她的手说:「jiejie,对不起,让你等了半天,现在该你进去了。」

    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俩要轮着来是吗?拿我当什么了?」

    她瞪着大眼睛无辜地说:「拿你当新郎呀!难道你不应该照顾好两个新娘吗?」

    北北澹澹地说:「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了。」

    安诺小声说:「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咱们不是应该在一起共度良宵吗?」

    我这时也想打退堂鼓了,赶紧跟她说:「今天就到这儿吧,咱们疯也疯过了

    ,还是各回各家吧。」

    她失望地说:「原来还是要分开。」

    随后整个人都愣了一会,好像在想:怎么这么快就要散场了?看来再美的梦

    终究还是有醒来的时候。

    我和北北快要出门的时候,转头问安诺:「你今晚去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她凄然地坐在椅子上说:「我哪儿也不去,就留在这里。」

    我悄悄对她说:「快点把这里恢复原状吧,让人看见就糟了。」

    她不置可否地看着我,眼里透露出一股说不清的幽怨。

    离开安诺的奶奶家后,北北也一直保持沉默的态度,像是心事重重,又有些

    闷闷不乐,和刚开始洞房的兴奋劲头儿完全不同了。

    我竭力说话想逗她开心,她的反应总是很平澹。

    走了一会我提议去买避孕药,她平静地说:「不用了,我身上有。」

    说完,拿出一粒避孕药当着我的面吃了下去。

    看来她都已经准备好了。

    快把她送到家的时候,她提议去吃点宵夜。

    我说:「好呀,正好刚才劳动了半天,有点累了。」

    她白了我一眼:「你就会胡说八道。」

    北北带着我来到一排小吃摊前了两份狼牙土豆、铁板豆腐就吃了起来。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估计已经饥肠辘辘半天了。

    其实我并不饿,只是为了陪她,因此吃了几口就东张西望起来。

    这时一个煎豆腐的大婶的娴熟手法吸引了我的目光,我兴致勃勃地看着她的

    烹调技艺,觉得很有节奏感。

    大婶又做了几份豆腐后,喊她的老公帮忙把油桶拎过来,随着一声「好的」

    ,便看见一个消瘦的男人从摊床后面走了过来,我一看到他便吃了一惊,这不是

    米开罗吗?他怎么做起了路边摊的兼职?米开罗看到我后也愣了一下,很快就恢

    复了常态,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

    我们俩聊了几句后,我试探性地问他最近公司忙不忙,他苦笑了一下说,公

    司最近没什么事,他就利用晚上的时间帮妻子摆摆摊,也算帮家里分忧。

    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猜到他在公司里一定是顶着虚职无事可做,颇有怀

    才不遇之感,但这是mama的主意,自己不好说太多,只能拐弯抹角地问他是否需

    要经济上的援助,他很聪明地猜到了,马上说「不用不用」。

    北北吃完以后,我拉着她起身要走,临别时米开罗非常热情地和我握了握手

    ,他这样的计算机高手居然要窝在这里,让我觉得很感慨,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走出没多远,我意外见到了便利店的收银员慧小凤,她竟然也在夜市摆摊。

    看她神态憔悴的样子,和当初那副牙尖舌利的模样完全不同了,不会是也缺

    钱了吧?好奇心让我按捺不住,凑上前和她聊了几句。

    她一见我就露出很尴尬的表情,动作也很慌乱,一问才知道她的母亲生病住

    院了,过几天需要手术,她现在不但需要在医院照顾病人,晚上还要出来挣钱。

    我问她:「手术还差多少钱?」

    她摇摇头说:「差得不多。」

    之后无论我怎样问都不肯再说。

    临走的时候我说自己有位老同学在医院,也许能帮得上她的忙,她很感激地

    说:「谢谢你,你真是挺热心的。」

    「唉,举手之劳。」

    她犹豫了一下又问:「帅哥,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哦,没问题,我姓凌,叫凌小东。」

    这次我没再开玩笑。

    离开夜市后,北北不悦地说:「你的这位红粉知己好像对你有点意思。」

    「是不是在你们眼里所有的女人都对我有意思?」

    「不是这样吗?上次你俩在医院就黏黏煳煳的。」

    她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对她没感觉。」

    「你现在很讨厌,」

    她突然变得烦躁起来,「成天招惹女人,对感情一点都不负责任,安诺说得

    没错,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你怎么了,北北?」

    我诧异地看着她。

    「我不知道,我就是很烦。」

    她郁闷地甩开了我,一个人快速向前走去。

    北北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发脾气了,其实我和安诺zuoai之后她的情绪就很不对

    头,我快步追上去对她说:「北北,是不是因为刚才我和安诺洞房的时候没有叫

    你?」

    「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我连边儿都靠不上,你干嘛

    还要招惹我?」

    她转头对着我一口气喷出了一堆抱怨,眼里还冒着火。

    「北北,你既然这么想,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我叹了口气说,「咱们保持距离就是了。」

    「凌小东——」

    她气得跺了一下脚,「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好了,快点走吧,已经很晚了。」

    我对她招了一下手。

    北北正要再发火,路边的烧烤摊里忽然冲出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两眼

    通红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叫凌小东?」

    我看他来意不善,戒备地挡在北北身前:「是的,你有什么事?」

    他二话不说,抡起一根棍子就向我打了过来,早有防备的我一转身就躲了过

    去,这汉子居然向北北扑了过去,我一看情况不妙,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胳膊上,

    把他踢得一个趔趄,棍子也飞了出去。

    他勉强站稳后,摇摇晃晃地又扑了过来,我看出这家伙喝醉了酒,马上将他

    撂倒在地,不想他是个无赖,咬住我的胳膊就不松口,我急忙用擒拿的招式抓住

    他的头,将他牢牢按在了地上。

    就在我想要喊话北北报警的时候,围观的人群中钻出了一个穿着棕色吊带连

    衣裙的女人,她喊着我的名字说:「小东,别报警,他是我哥哥!」

    我抬眼一看,这不是公司财务部的葛离花嘛,没想到她今天穿得这么性感,

    丰满的上身仅用两根细吊带兜住上围,事业线深邃幽长,下身的荷叶裙摆刚刚盖

    过屁股,两条穿着肤色丝袜的大腿几乎完全裸露在外,这种修身的缎面裙装充分

    凸显出了她的丰腴身材,瞬间就成为现场瞩目的焦点。

    她慌乱地赶到我面前,说她的哥哥喝多了,请我原谅他一次。

    我这才发现那家伙趴在地上快要睡着了,就起身放开了他,很快过来几个他

    的朋友把他架走了。

    这时我忽然觉得胳膊有点痛,原来刚才那个醉汉把我的衣服咬破了,手臂也

    咬出了血,北北急忙去药店买来外用止血物品给我简单包扎了一下。

    葛离花在一边不住地给我道歉,我问她哥哥为什么打我,她窘迫地说,不知

    是谁把我那天抱着她过马路的情景拍成照片并发到了微博上,大家看到我的手放

    在她的裙里,都认定我和她有暧昧关系,正巧她的老公和她闹离婚,马上借题发

    挥地大闹一番,逼得她想不离也不成了。

    她哥哥得知此事后,先是找她老公理论未果,接着就一门心思地要找我算账。

    我说:「所以你哥哥找了几个人要教训我?」

    「那倒不是,我们只是在路边吃烧烤,大家一直吃得挺开心,不知他听到了

    什么突然就蹿出去了。」

    「葛大姐,用不用我跟你老公解释一下?这个误会是可以说得清的。」

    「算了,他早就想和我离婚了,这次不过是找个借口而已。你的伤严不严重?用不用去医院?」

    「我吗?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葛离花再三道歉后才走人,北北看着她的背影悄悄对我说:「这也是你的同

    事吗?」

    「是呀。」

    「她怎么打扮得像个舞厅的小姐?」

    「这……可能是她的穿衣风格。」

    「她穿得好sao呀,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

    「不要在背后议论别人,她没那么差劲。」

    「你把她的肚子也搞大了吗?」

    「我没有。」

    「那她的老公为什么要和她离婚?」

    「我怎么知道?反正和我没关系。」

    「和你没关系?不是你俩偷情的照片被人发到网上去了吗?」

    「胡说,不是偷情的照片,是我见义勇为的照片。」

    我就将自己三次救助葛离花下护栏的英雄事迹说了一遍。

    北北听

    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话好离谱,怎么听都像是编的。」

    「我现在也好后悔,早知会惹这样的麻烦就不帮她了。」

    「刚才她那个哥哥好吓人,像是疯了一样。」

    「酒鬼嘛,喝多了都一个德性。」

    「对,就好像你上回一样,在车里跟我们耍酒疯。」

    「我比他文明多了。」

    快走到楼下的时候,北北可怜巴巴地哀求我:「哥哥,刚才那个酒鬼把我吓

    到了,你陪我在家里坐一会行不行?」

    我怀疑地看着她:「你怎么又来这一手?不行,今天太晩了,我要回去了。」

    「好哥哥,你就陪陪我吧,我真的害怕。」

    她摇着我的胳膊恳求我。

    本来我坚决不打算上去,但架不住她靠在我身上软磨硬泡,只好退让了一步

    :「好吧,我上去坐一会,但是咱俩说好了,不能坐太久。」

    她高兴地说:「好呀,没问题。」

    进了门以后,我衣服也不脱就坐在沙发上,刻意地和她保持距离,她给我倒

    的任何饮料都不敢喝,只是跟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扯。

    北北又聊了一会,看我浑身充满了戒备,禁不住失望地说:「你怎么离我那

    么远?」

    「没有呀,以前不也是这样聊天吗?」

    「那好,你不许再动了。」

    她挪到我身边坐下,眉头紧皱地看着我。

    我故作轻松地说:「不动就不动。不过我出来很久,该回去照顾mama了。」

    「你别骗我了,mama这几天都和她的几个秘书住在一起,说要研究一个紧急

    项目,你早就被撵出来了,是不是?」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你与其回自己的房子一个人住,倒不如留在这里跟我做个伴,不是更好吗?」

    她慢慢贴在我的身上。

    「我……还有点别的事要做,必须用我自己的电脑,现在就得回去了。」

    我早就猜到她让我上楼是要把我留下来,果然没说上几句话她就开始编织一

    张温柔的大网,目的也很明确,就是要把我困在网中央。

    「电脑我这里有,要是实在不合你的要求,今晚就别干工作了,陪我聊聊天

    吧。」

    她说得很轻松,不过我估计到时肯定不会仅仅是聊天那么简单。

    「不是说好了就坐一会吗?」

    「哥哥,你很怕我吗?」

    她贴得我越来越紧,纤纤玉手也放在我的腿上。

    「笑话,你是我meimei,我怕你干什么?」

    我故作轻松地说。

    「那你为什么不搂着我?」

    她轻轻在我的裤子上摩挲着。

    我只好把手环在她的腰上:「刚才跟那个酒鬼打架把衣服弄脏了,怕你嫌不

    干净。」

    「我才不嫌脏哩。」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轻声地说。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脑海里均是思绪如潮。

    又过了一会,她终于问出了我最害怕的问题:「你后悔了吗?」

    我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她贴得我更紧了,身体变得火热,粉红的俏脸越发烫人,声音细若蚊蝇:「

    我……也不后悔……」

    「北北,这件事打死也不能跟任何人说,说了咱们就都完蛋了,尤其是mama

    那里更不能露出一点风声。」

    我紧张地叮嘱她。

    她半晌不说话,像是陷入沉思,我等了许久见没回音,忍不住轻轻晃了一下

    她,却发现有液体滴在手臂上,低头一看,她竟然在悄悄地流泪。

    我急忙扯过两张纸巾递给她:「北北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她低声抽泣着说:「我觉得……喜欢你的人太多了……我一点机会都没有…

    …」

    「谁说的,你也有你的优势呀。」

    我小心翼翼地帮她擦眼泪。

    「我有什么优势?我连安诺都比不过。」

    她抽泣着说。

    「你有比她强的地方呀。」

    我安慰她说。

    「什么地方?」

    她抬起泪眼看着我。

    「你的胳膊比她长,夹菜的时候不用站起来。」

    我一本正经地说。

    「这算什么优势呀,一点用处都没有。」

    她生气地打了我一下。

    「怎么没有用处,以后抱男朋友的时候可以抱得更紧。」

    她听到这

    话忽然脸红了一下,接着使劲搂住我的脖子说:「好,我现在就试

    一下能抱多紧。」

    「怎么样,心情好一些了吗?」

    我任她静静地抱了一会,才把着她的胳膊说。

    「好一些了,要是今晚你能留下来陪我就更好了。」

    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又开始嬉皮笑脸了。

    「今晚不方便,过几天行吗?」

    我再次使用了拖延战术。

    她又赖在我身上缠了一会,都没有磨得我心软,情绪又低落下来:「从没见

    过你这样的人,对我这样的大美女视若无睹。」

    我无言地看着她,心想,你说的都是废话,我敢对你视若有睹吗?这都不知

    道该怎么瞒着mama呢。

    她噘着嘴放开我:「你一定要走是吗?」

    我微笑着抱拳做恳求状,她「哼」

    了一声站起身:「你等一下再走,我给你的伤口重新包扎一下。」

    「有这个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了,万一那个醉鬼有传染病或者狂犬病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去拿药箱,我只好耐心地等着她。

    北北翻箱倒柜地找了一会,忽然听到「哗啦」

    一声,接着传来她的一声惊叫,我迅速冲到厨房,只见她正痛苦地捂着一只

    脚呻吟,地上到处都是玻璃杯的碎片和热水。

    我急忙把北北抱起来,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玻璃碎片,把她放到客厅的沙

    发上,扒下袜子一看,脚踝附近烫红了一小块,但是并没有肿起来。

    许是我脱袜子的动作生硬了一点,她「哎唷」、「哎唷」

    地叫了两声,我心疼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很疼吧?」

    她抿着嘴唇摇摇头,表情似乎很痛楚。

    我叹了口气,拿来药箱给她的脚上药,药膏抹完后,她感觉清凉了许多,紧

    皱的眉头舒展了一些。

    北北的脚烫伤之后,几乎什么事都不做了,全都是靠我来跑腿。

    其实我觉得她伤得并不严重,但她偏偏说动不了,我也拿她没辙。

    最后,我看她没有放我走的意思,干脆主动说:「要不我今晚留在这儿照顾

    你吧?」

    此言正中北北的下怀,她高兴地说:「太好了,神经病,谢谢你。你真聪明

    ,一下子就猜到了我想说什么。」

    我心说,聪明什么,我就是条大笨猪,被你一直牵着鼻子走。

    也不知为什么这么巧,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一杯热水打破了。

    为了抵挡她对我的纠缠,我开始拼命地干活,把整间房子打扫了一下,把能

    擦的地方都擦了一遍。

    北北一个劲地劝我坐下来歇一会,我说:「不行,本帅哥眼睛里容不得活,

    看到屋子乱就想收拾干净。」

    眼看没有活干了,我就开始洗衣服,把所有能洗的衣物都掏出来,把桌布、

    床单、被套、窗帘也拆下来扔进洗衣机,北北蹙眉看着我:「你是想让我彻底没

    有活干,是吗?」

    「你的脚受伤了做事不方便,我一次帮你把活干完了,你就省心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洗衣服,也把我洗一洗吧。」

    「洗你?怎么洗?你是要洗澡吗?」

    「对呀,出了一天汗,多脏呀。」

    「脚上有伤怎么洗?今天就算了吧。」

    我赶快劝她打消念头。

    「不行,我每天都要洗,不然没法儿睡觉的。」

    「这样吧,你把这只受伤的脚用塑料袋包好,去卫生间简单冲一下吧。」

    我给她出了个主意。

    「我脚疼,洗不了,你帮我吧。」

    她依赖地看着我。

    「我只能扶你到浴房,剩下的你自己做。」

    「好哥哥,你帮我洗吧。」

    北北继续磨我。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洗澡这件事你还是亲力亲为吧。」

    「不,我真的洗不了,需要你的友情协助。」

    她坚持地说。

    事已至此,我看她可能真的不太方便,只好同意了,反正她的裸身又不是没

    看过,再多看一次无所谓,关键是当心她又耍什么花招。

    把她抱到浴房坐在凳子上后,她果然开始出幺蛾子:「你也脱了吧,省得把

    衣服弄湿了。」

    当我脱到仅剩一条内裤时,她还让我脱,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脖颈:「你

    这个花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你的脚不疼了吗?」

    她笑嘻嘻地吐了舌头。

    给她洗澡时我采用了速战速决的方法,可她颤巍巍的嫩乳和小香臀还是激起

    了我的欲望,特别是她的身体反复在我身上摩擦,温软的rou体从各个方位不断撩

    拨着我,简直就是色欲之源。

    当擦到大腿的时候,她的白虎xiaoxue有一点被撕扯后的扩张感,xue口雾气蔼蔼

    地向外喷着热

    气,想到刚才roubang就是在这里肆意抽插,我再次性动起来,眼睛直

    直地盯着她的洞口,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

    北北的洞xue是真的很紧,可惜和她洞房的时候没有细细体会,要不是自己强

    行忍住射意,恐怕战不了几个回合就得缴枪了。

    一般女孩子初夜的时候都会叫苦连天,可她的适应期好像很短,后来的配合

    完全不像个生手,叫床声也很销魂,不会她和我的相性也很高吧?这个突如其来

    的念头让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接着就看到北北正似笑非笑地盯着我:「你在想

    什么呢?」

    「没……想什么。」

    我有点结结巴巴了。

    「你是不是在想洞房的事?」

    她低下头笑盈盈地说。

    没想到被她洞悉了心机,我惊得差点没跳起来:「我在想……该给你打沐浴

    露了。」

    她瞥了一眼我高高支起的内裤,不悦地说:「口不对心。」

    糟糕,什么都被她发现了,可不能再逗留下去了。

    我三下五除二把她洗干净就抱了出去,自己也迅速冲了一下,赶紧穿上衣服

    来到客厅。

    北北躺在沙发上说:「今晚你陪着我睡吧。」

    「那样不方便,这样吧,我就在另一间卧室,有事你就喊我,肯定第一时间

    赶到。」

    我急忙打消她的念头。

    「你可真讨厌,前几个小时还在洞房,现在就闹分居。」

    她抱怨说。

    我心想,谁不知道你心里打的那点小九九,你这丫头打算把我一步一步地拉

    下水,今晚可要打起万二分精神,说什么都不能再给你可趁之机。

    北北游说了半天都没能说动我,只好噘着嘴去自己的房间,我觉得自己还是

    挺克制的,在上床这件事上起码没有放纵她。

    把她劝退后,我也不敢掉以轻心,进卧室之前把房间的钥匙都要来了,还在

    里面反锁了一下,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看着紧闭的房门,我自认为无懈可击,除非她插上翅膀从窗户飞进来,否则

    难奈我何。

    看来今晚可以高枕无忧,做个美梦了。

    可惜世事之变化往往出人意料,后来的事实证明,我自以为固若金汤的防卫

    系统根本就没用,从我锁上房门的那一刻起,整晚的噩梦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