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三十六、甜甜的 (微H)
手中的糖葫芦坠地,而我喘得很,已经无暇理会。 师父的舌逡巡过我的掌心,舔完上头的糖浆之后,竟将我的手指,一根根含入吸吮…… 指尖的神经煞是敏感,磨擦过舌面粗糙的味蕾,那种麻痒的感觉一路沿着手臂上行,揪住了心口,麻痺了大脑……整个脑壳一阵阵发热,脸孔像是要烧起来般灼热,放大的瞳孔里,只倒映着他的身影…… 脑子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般,空白而松软;身子也是,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连要抽回手臂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连要坐直了身,都觉得困难…… 我头昏脑胀地往后倒,师父也没拉住我,反而顺势压在我身上。他的体温透过两层衣料渗到我身上,烫得吓人。 我被那高温蒸得有些喘不过气,才想说些什么,师父的唇便堵了上来。 好甜! 这是我的第一个感想。 师父的唇瓣、口腔、舌尖……全都沁着甜,我从骨髓深处感到严重的口乾舌燥……我探出手臂,勾住师父的颈子,似害怕他逃跑那般,热切地吸吮着他嘴里的汁液…… 我们的舌尖缠捲、翻绞着,他舔着我的齿齦,我吮着他唇角……嘖嘖的水声中,未及吞嚥的唾液滴落我的嘴角、下巴……我没有馀力感到羞耻或狼狈,本能驱策着我向他索求更多…… 我的积极势必撩拨了他,我感觉到他的吐息变得火热、浓浊、且紊乱,动作也变得强势且粗暴……他用力揪住了我的发,逼我仰头,唇舌顺势而下,舔着溢流下的唾液……他甚至开始啃咬起我,我不禁有些后悔方才没餵些糖葫芦给他…… 齿列的刺痛,软舌的柔滑;时而刺入肌理,时而安抚舔舐;时而暴烈、时而温柔……我感到错乱—感官的错乱,感受的错乱……唯一自始至终未变的只有下腹越烧越旺的sao乱。 我的分身肿胀而疼痛,绷在长裤内,隐隐可感受到湿意……后方的开口亦然......只不过被他亲吻、撕咬,便觉一阵阵难耐的空虚…… 我不知他是蓄意或无意,与我同样火热的下半身紧贴着我,磨蹭了下— 猛烈袭来的刺激劈向脑门,我自喉间发出一声呜吟,同时感觉到他尖锐的犬齿陷进了我的喉结。 『嗤—』的一声,我的上衣被他撕成碎布,陡然袭上的凉意让我打了个激灵。 「师父……」 我想提醒他:这次出门,我只带了几件便装,他撕烂了,我便没衣服穿了。但在他张口含住我胸膛的突起时,以上那番话自动蒸发得一乾二净。 他用唇舌戏弄着那小小的红豆,又是吸又是啃,玩得不亦乐乎……闷闷的嗓音从我单薄的胸膛透出: 「你这儿……也是甜的……好像在吸奶一样……」 吸……?! 『轰—』的一声,我只觉得脑袋一热,脸好似要烧起来一般。 他、他怎可这么说……?!我好歹是个男子汉! 我又羞又怒,下意识地便去推他的头颅。「才不……啊!别……好疼!……」他用力拧住我另一侧的乳蕊,逼出我一声痛呼;同时合拢了双唇,吸吮得更起劲,彷彿真能从中吸得出奶水似的,嘖嘖出声。 「不……唔唔……别…吸了……啊啊……」不知为何,我原先的痛呼变了调,虚软撒娇得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我烦躁地扭着上身,原本要推开他的手掌不断颤抖、收拢,反倒成了揪着他的发不放。 我原本以为自己是个讨厌疼痛的人,习武时候的皮rou痛也总让我眼泪汪汪、大呼小叫,但在床上,好似不然……所有的疼痛似乎都转化成某种触媒,让我变得越来越敏感,也让我与他之间的火苗越烧越旺...... 他松开了唇,停止了吸吮,改用舌尖在我的乳晕上画圈......手指也是,不再搓揉那方突起,而是忽轻忽重地爱抚着我的胸膛...... 方才被他吸吮、掐拧着的时候觉得疼痛,现在他不碰那处了,我却闷得慌......胸膛上的红蕊硬挺着,却不再有人抚慰,那种空虚感彷彿皮rou下爬满了蚂蚁,难耐又难受,偏生搔不着痒处。 我揪住他长发的手指一阵用力,想引导他像方才那样,粗暴地玩弄我......他却纹风不动,维持着他隔靴搔痒的动作。 我终于忍不住出了声:「师...父......我......痒........求你.......」 他的头颅依旧伏在我胸膛上,仅抬起眼来看我。与那双黑眸一对上我便颤抖了一下,那里头露骨的情慾让我心中五味杂陈,说不上是害怕多些,还是期待多些...... 「说清楚,想要我怎么作,嗯?」赤裸裸的目光锁定着我,我覬覦着的,殷红的舌却始终隔着一段距离,不温不火地舔着我的胸膛.......我知道他想听什么,也知道他想我怎么作......只是....... 我闭了闭眼,努力压下心中的羞耻感,断续地道: 「想要师父......吸我的奶.......用力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