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瘾 第99节
“什么条款。” 他笑:“你提离婚了。” “我们的约定里有这一项吗?” “没有,但也没关系,徵徵,这并不影响你考试,你可以生下宝宝后继续读,我有足够经济资本,我不会让你辛苦照顾孩子,孩子我来顾,你就好好顾你自己的事就好,到时候我们就是四个人,我们一家人呢。” 文徵真的吓坏了,像听了什么致命语言的,呆愣半天,之后还是挣扎着要下去:“我后悔了,我确实要走,我要走。” 他不急,笑着点头:“没事,走,可以走,甚至可以离婚。我同意和你离婚。” “那天我想过要你下车的,我觉得你下车了没关系,不就是以前玩过一次的戏码在我这又上演一遍,有什么。” 他盯着她,扯唇:“但我不会让你去民政局的,这辈子也不会,哪怕你真的出现在民政局,那我就把你绑回来,你跑一次,我就绑一次,你跑十次,我做十次,像那天把你绑在方向盘上,或者更狠一点好不好,把你绑着做,做到你怀孕,好不好。”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能那么温柔的话语,说出那样决绝的话。 她兀然推开了他,人都在抖。 想到那句怀孕,她开始害怕。 “我要去拿户口本,我不待在这里,我要走。” 她要进去,人被他拽过去,慢条斯理摁到桌台,膝盖抬起压着她腿,让她人动弹不得。 “那天就想对你做这样的事。太生气了没做出来,现在看来,还是需要的。” “我就说吧,你就是那样的小骗子,不会变,也不会长记性。” 宋南津说着,单手捏住她下巴:“你需要我做一些事,你才会,永远记得我,永远忘不了我。” 文徵嘴唇都开始发白:“宋南津,我警告你,放开我。” “警告有用吗。现在你人在我这,跑得了吗。” 文徵硬着声讲话断断续续:“我要去告诉他们,让他们看看你的真面目,看你是不是真那么斯文好相处,你的假面具能骗得过别人,骗不过我,我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宋南津这个人另一面到底是什么样。” 他笑了,说话声音温柔得像行缓刑:“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开视频,给他们现场直播,好吗?” 文徵喉咙像被人掐住,盯着眼前人,真的一句话也讲不出了。 她玩不过他,不管身体还是心理,真的玩不过。 她的唇再度被他咬住,文徵呜咽一声,抓紧他衣领狼狈换气。 “哥,不要这样。” 他轻声说:“放松一点,徵徵,我还没开始。” 文徵四肢都在发麻,强忍着。 下巴被他捏着,她被迫仰起头接受他的吻,接受他的一切。 然后听见他耳边的声。 “那天跑了都没关心你痛不痛,现在问你,痛吗。” 她咬唇,摇头。 “不痛吗?我以为那天我还挺狠的,毕竟我心里发了狠,就是要你记得住我,要你下了床也不能忘了我。” 文徵才回气,喘着说:“……那天,那天去姐妹家,我坐沙发上起不来,我朋友都惊讶,都害怕,说你好可怕,我没忘,没有忘了你。” 宋南津才轻声着笑一声。 “那就好,这不就行了,想好好哄你,你不听,非要我这样,其实我也不想。” 他把她抱起来,从她耳后亲到肩颈。 悱恻又湿漉。 还有些急促地,闭着眼。 “这么久没见,想我没有?” 她不说话。 他又换了个位置亲,埋首亲,话语像含着说。 “问你话,想我没有。” “说话。” 文徵手指关节攥紧,唇微张,话说得断断续续:“想,想。” “那还离婚吗,离吗?” 她颤抖着摇头:“不,不离了。” “是吗,是今天不离,还是以后不离,这辈子也不离?” 文徵艰难地赶紧说:“这辈子,这辈子都不离。” 听到这句宋南津才满意地笑了。 这几天一直压在心里的。 坠着他,压着他好久的。 松了。 舒坦了。 “我们回房间。” “可是上次就没措施,我真的不能再……” “我买了。” “买了好几箱,够我们用了。” 作者有话说: 对八起,我还是爱写这种剧情 下次再甜吧 - 第58章 他把她手腕上的扣松了, 因为磨了太久,上面都磨出勒痕,他捏到手里揉了揉:“把我们徵徵手腕都搞痛了, 我们徵徵皮肤那么软, 哪能禁得起这些。” 文徵看着他, 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保持那么温柔的口吻讲这种话。 他低头去亲,她连忙收回手,说:“不要了。” 他抬眼看她:“不要什么?不要我吗。” 她摇头。 他把电脑关了, 说:“那些事我会帮你处理好, 但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 只用想我,想我们。好不好?” 文徵曲着身子生理性打颤窝在他怀里, 不敢说话。 他还是摸她那只手腕,上次就被捆过了,留了痕, 文徵体质原因,有点什么痕会留很久,他手撑在桌面, 明明看似处于高位,人却伏在她之下, 顺从着她, 依着她。 他帮她亲着手腕, 缠绵悱恻, 一边亲却还要一边抬眼看她, 一边说:“徵徵, 别怕我。喜欢我, 好不好, 喜欢哥哥。” 文徵喘着气,吭不出声。 她被宋南津抱回了房间,那时她已经哭的上气不喘下气了,面伏在床上本来在缓神,只听到后面声音。 宋南津面无神色地看着她,手指慢慢解金属扣。 文徵望着眼前房间,像记起来什么,思绪清醒了些,艰难地撑着胳膊往前爬。 “怎么了。”宋南津说。 她说:“我不想怀孕,哥。我们当初说好了的,你说了会让我读书,你说了你会无条件支持我的一切,你是这样说的我才相信你,才同意和你结婚。” “哦,你说这个。”宋南津笑了笑,垂眼。 他弯下身,单手抚了抚她的脸:“对不起啊徵徵,是哥哥骗你的,哥哥刚刚太生气了,我想到你在车上说的那些话,我心里就像蚂蚁在咬,我也想要你不那么痛快,起码,稍微和我一样不痛快那么一点。” 他手指冰凉,没半点温度。 “我怎么舍得让我们徵徵怀孕呢,徵徵还要考试,以后还要当科研家,我都知道的,你不可以,你的人生都要为你的事业做贡献,对不对。” 她眼眶发着红,上气不接下气地看他。 宋南津指腹轻抚她嘴唇,挲了下。 眼神柔情,却没半分动容。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可能还是不太了解我。我不会让你怀孩子的,我舍不得你受那些伤害,你没有孩子,那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你有了孩子,我还要让他们分走你对我的爱。我宁愿我们永远没有孩子,这样你就永远不会感受那种痛苦,那都是我吓你的,文徵。” 文徵望着宋南津,像看什么诛心没有声音,心理素质永远强大的狂徒。 在和宋南津的这场互弈里。 她输得彻彻底底。 身体,心理。 从没有赢过。 她抓着床单要走。 他把腿压她身上,手捏她下巴,她人就被他摁到那儿动也动不了,文徵感受着桎梏,挣扎。 他说:“走去哪,徵徵,张嘴。” 她桎梏着不肯动。 “别让我真的绑你。夫妻情趣,我不是不愿意玩。” 文徵嘴唇翕动,只能试着张了唇。 他把她推倒,亲吻她,手逐渐扣住了她的指缝,十指相扣,极紧。 哭喘间她压着气息说:“宋南津,你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