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深与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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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筝这一觉睡得深深浅浅,像是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深的时候,正被恐惧抓取在手心的那刻,能听到隔着门外一声稚嫩童声——“许青筝,你家来人接你啦!” 浅的时候,能触碰到现实的边界,背后那人炽热的呼吸和下体偶尔的轻撞,模模糊糊的呓语。 许青筝盯着被伊丽莎白圈圈起的那一小块的天花板。 那么近,rou体贴着rou体,那棒状物埋在自己的身体里,甚至可以定义为负距离。 许青筝又斜眼瞥向这纯白色的伊丽莎白圈。 那么遥远,明明就隔着这一层几张纸的距离,却始终无法看清真容。 太久远了,隔了一大半我们成长的岁月。 Y已经醒了,她的手从她的胸前滑落,左手手臂在她的乳球下面枕着,右手在她的右半球上放了一夜。 此刻那双手已经离开,滑到她的腰臀处,揉了好几下,然后掐着她的腰让她从侧躺着变成趴着,插着她的roubang在清晨来了一个热身运动。 许青筝抱着枕头好一阵无语,她被压着,yindao又不算特别水润,让她有些疼痛。 “你······呃呃······啊大······清早······发什么情······啊啊啊······” 回应她的只有更加密集的“啪啪”声。 终于,Y在清晨终于射出了她的晨精。 毕竟一大早的时候,yinjing正处于晨勃状态,更何况,它在许青筝的温暖的屄xue里待了一夜。 让人不精神都不行。 射出来的那一股jingye恰好润滑了许青筝的屄xue,减少了这种涩重感。 抽插都顺滑了许多。 Y似乎很不满意只有她一人射出来了。 许青筝的双腿往两旁被打开,Y把着她的腰肢往后面一拖,那屄xue被迫吃进了一整根roubang。 许青筝的小腹一下都趴在Y的双腿上,Y正以跪姿坐着,捏着许青筝的两团雪白臀rou尽可能靠近自己的小腹,让她进的更深。 这种姿势很不好受。 被后入的yindao吃得很深,肚子都被顶出一块儿凸起,更重要的是,她的腰下陷出很大的弧度,让这被roubang都快要捅破肚皮。 她不得不用手臂摆出平板支撑的动作让自己的腰好受一点。 Y察觉到许青筝的难受,于是把她的腿往上折了一折,分担手臂的支撑力。 这样,许青筝便以青蛙趴的姿势伏在床上。 许青筝后庭的尾巴肛塞还在里面,上面的体液已经干涸,毛都粘黏成一绺一绺的。 Y一点一点的手上的绳链,许青筝的脖颈一点一点仰起,等到Y觉得许青筝几乎不能再承受了,便将手里的绳子与肛塞同尾巴连结的那部分绑在一块儿。 这下许青筝的处境变得有些艰难,她想要低头,可低头就会扯到肛塞,刚扯出一点,那菊xue仿佛自带吸力,将那肛塞吞了回去。 也许强行扯出也是可以的,那恐怕自己就要去医院了。 但仰着头时间久了就会很酸,她的肩颈轻微抖着,这动作太磨人了。 “你到底又要玩什么把戏······” Y顶了顶胯,“许青筝,这是惩罚,你猜错了,我不是余果。” “我没有忘记······说了我只是不记得······” “那是另一码事。我离你这么近了,为什么总是猜不到呢?” 许青筝闭上了眼,轻轻叹了口气。 死孩子。 被骂着死孩子而浑然不觉的人已经动了起来,yinjing在甬道里认真地前进、后退,宛如一丝不苟的军人步伐。 许青筝被撞的全身都在晃动,脖颈上的项圈磨的皮肤有些发红,更糟糕的是项圈连结的另一方,因为绳索的晃动,肛塞也在后庭甬道内搅动着,肛塞口带着尾巴毛毛磨着菊xue的那一圈褶皱。 Y的动作越来越快,大开大合的撞击,将那屄xue撞的通红一片。 许青筝的姿势艰难,全身的肌rou都紧紧绷起,连同那yindao的肌rou也是,有力的绞动着Y的roubang。 这对Y来说,许青筝的屄xue虽然没有昨晚那么紧致,但是活跃度变得很高。 昨晚的屄xue更多的是被动的插入,疼痛大于爽意,今天的屄xue有了自觉一般,如此听话的配合着她的节奏,她要进入,就自己努力张开了,一旦进入,就热情地吸裹上来,给予贵宾的待遇。 可惜的是,那屄口张合的频率跟不上Y越来越快的进攻速度。 许青筝的屄xue才刚刚送走贵客,还没来得及张开迎接下一次的开张,那贵客就鲁莽地冲了进来,在里面肆意掠夺。 “啊啊······啊呃你······你慢点······你慢点!”许青筝的声音带上了些许哭腔。 Y慢不下来,她好喜欢这种自己无理取闹却被人无奈包容的感觉。 就如她随心所欲地在许青筝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自己的节奏杂乱,那xiaoxue努力想适应自己的动作幅度,却始终跟不上,自己的翕动张合也没了规律,只能委屈巴巴地吞吃。 Y用了点劲掰开许青筝的两团臀rou,这让她的将那两个小洞看得更清晰。 后庭那一圈已经被磨的红红的了,有些液体在摩擦晃动中从边缘溢出,菊xue口也稍变得有些滑腻,让肛塞的进出幅度也变得大了起来。 屄xue小口变得很软,很容易陷进去,两边的小yinchun在进入时难免被带了进去,像是被路过动物蹭个不停的花瓣,花瓣尝试着不要被蹭落,却无法抵达被摧残的命运,翻进又翻出,变得有些充血的红。 翻出的不仅有花瓣,还有靠近屄xue口的那一片红rou,因为节奏的失控,许青筝yindao收缩之时赶不及Y抽出的速度,总是被迫带出一小段,如果那yinjing彻底离去,便可以断断续续听到有“啵”声响起。 后庭和屄xue的反应相互影响,那酥麻爽痛相互交织,Y突然发了狠大力揉着她的臀rou,又一波撞击袭来,臀rou很快被揉得发热发红。 在时间的累积和坚持下,许青筝再也坚持不住,她的脖颈往前落下,随之而来的是肛塞伴随着肠液飞出,她的后庭因为这突然的小变故,狠狠收缩,小吐了一股肠液。 同时屄xue在后庭被肛塞刮过的刺激之中,Y在她身体的里急速地冲击中,一大波阴精蜜液奔涌而出,从yindao壁四面八方袭来,浇打在Y的柱体上。 Y的yinjing在长时间摩擦和吸吮之中已经变得红通通的,悄无声息地变得肿大,这一波如瀑布般的水流击打,如温泉的温度浸泡,全身肌rou都变得紧绷绷的,蓄势待发。 蜜液的侵袭随之而来的是屄xue的用力收缩绞紧,Y头皮发麻,精神涣散,仿佛已经神游在极乐国度,一大波白浆自铃口冲出,冲击着花壶花径。 “噫啊啊啊啊啊呃嗯嗯嗯嗯嗯——” “嗯哼唔——” 两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先后响起,像是极有默契地接力。 Y射了大约有一分多钟,断断续续还有小股流着。 Y仍然堵着,她不想出来,已经是分不清是谁的体液从边缘溢出,沾湿了彼此的身体。 Y只觉得心里头一股胀热。 过了许久,Y轻轻趴在许青筝的身体上,问已经失神许久而无法言语的女人, “饿了没有?” ————————————————————————————— Y:下面吃饱了该喂上面了,我真是个体贴的人儿! 许青筝:滚蛋! 啊终于在00:00发出去了 立冬了,大家要保暖啊 我的衣服怎么还没寄过来,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