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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思钰自然没见过,她只见过某个人类的腿,弄得她想去触碰。 霍君娴先前养的泰迪直接被绝育了,古思钰没观摩过,仔细回忆了一遍,想到那个小色狗先前对自己的样子,说:“抱着腿蹭?” 霍君娴点头,“你来试试。” 古思钰明白她的意思,开口l爆粗话,“你她妈的……” “小lucky试一下嘛。”霍君娴温声哄她,“乖狗狗。” 原先霍君娴这么叫她,古思钰并不觉得有什么,只当做霍君娴给她开玩笑,现下听觉得有点羞辱人。 古思钰想说,你特么别羞辱人,爱玩不玩。 话卡在喉咙里,只见霍君娴微微俯身,轻轻的捏着自己的睡裙摆,她有所图谋的手指勾着裙摆打转。 白皙的腿踩她的肩膀,在古思钰的视线下轻轻地蹭动,然后她抬起一只腿踩踩古思钰的小腹,脚趾扯她的肩带,“看到我的纹身没有。” 早年古思钰亲手纹上去的,现在全然展现在古思钰眼中,“你要是乖乖的,待会给你亲一口。” “那么现在。” “小lucky你想要哪条腿。” 古思钰觉得两条腿都不够。 她捉住霍君娴均称的腿捏了捏,捏到了她的小腿肌rou。 “叫一声。”霍君娴说。 “汪。” “真听话。” 再不听话的小狗,也会被她驯服。 毕竟霍君娴喜欢以身饲狗。 她们来时跨过了一个季节,这里是绿意盎然的春天,是万物萌动的季节。 压抑难克的感情都在此刻一一宣泄。 早起,古思钰把毛衣领子立起来,昨天霍君娴啃的太重留下了好几个牙印。 林子里的鸟在叫,一声声的。 古思钰起床靠着窗户站着,她把窗户拉开,空气里弥漫着春天的绿草香。 清清淡淡的却勾死人,能在春天里做一回狗很不错。 去浴l室,古思钰看了看自己的腿。 膝盖在床边磕了一下都有点青了。 别看霍君娴温柔端庄,人sao得狠,昨天闹完后,她还在古思钰耳边就她说,小狗不是那样儿的,是因为泰迪是个太监只能这样,转头要教她正确的姿势。 霍君娴还没有从昨天的余温里回过神,抱着她检查昨天的标记,手指落在她的脖颈上一下下的触碰。 “如果能一秒钟到夏天就好了,那样天气会让小动物更躁动。”霍君娴觉得很可惜,“那样我也你可以给你戴项圈了,那样你更像一只小lucky。” “感情我这个名字就是给你当情趣的?”古思钰把她的脑袋推开,挤好牙膏把牙刷递给霍君娴,眸子狠狠地睨向她。 霍君娴站在她身侧,笑着说:“可能这就是缘分吧,世间千千万万的人改名字,偏偏你随便改个名字就让我喜欢的要死。你说,谁会像你这样把我的感情抓得牢牢的,你取这么好听的名字不让我叫让谁叫呢?是吧?” 古思钰听不得夸,人很快就飘了。 霍君娴对着她眨眨眼睛。 “怎样,要不要给跟你击个掌。”古思钰反问。 “那不用。”霍君娴刷牙,笑起来比前几天都要开心。 古思钰想起,霍君娴先前对那个小泰迪就是这样温柔,她说话总是带着夸赞,鼓励小泰迪继续造作。 被人当小狗应该很愤怒。 可恨的是她发现,真带劲儿。 忍不住,想到她和霍君娴的纹身。 她的纹身是“霍君娴”,霍君娴的纹身是“贱l人”。昨天她们对着腿贴在一起观摩,两个纹身紧密的贴在一起,组合起来就是“霍君娴,贱l人”。 古思钰伸手指去勾霍君娴的裤带,霍君娴穿得高腰裤,她偏头看古思钰,然后也去勾古思钰的裤腰。 “你要干吗?” 古思钰故意听岔,“肯定的啊。” 七点起床,九点半下楼。 云女士起的比她们早,状态也好了很多,她没坐轮椅,自己在客厅里散步,看霍君娴下楼,冲着她们笑了笑,很突兀地说:“我昨天做梦梦到了下雪,雪下了整夜,有一本书那么厚,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霍君娴脚步停下,对视几秒,点点头。 她一这么说,霍君娴跟古思钰立马理解了,云女士是想看下雪了,云女士担心霍君娴不同意,拐弯抹角的说自己梦到了,当然也可能是太想看雪,真的梦到了下雪。 霍君娴没给她答复,云女士眼神有些落寞,她没再多说下雪的事,她继续散步,然后低着头看地板。 她年纪大了,稍微作出失落的样子就让人心生不忍,总觉得她很可怜。 霍君娴嘴上没说什么,去厨房把早餐端出来,用餐的时候她给医生打了电话。 对待母亲她表现的很冷漠,实际骨子里有温柔。这些古思钰透过表面就能看出来,她并没有戳穿霍君娴,只是配合着霍君娴这无声的温柔。 云女士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安静地听着霍君娴打电话,她手压在沙发上,目光柔和的落在霍君娴身上,气质温婉。 霍君娴问医生,“我能把她接到别的地方住一阵子吗?” 医生说:“再观察一段时间吧,她这个情况坐车坐飞机不能太久,密闭空间会让她狂躁,等状态再好点你们再接她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