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穿成男二后被女主掰弯了在线阅读 - 第2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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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让书城出去之后,书城又眼见舒清晚从她的房里溜出,也就猜到一星半点。

    后来两人还当着书城的面亲过彼此,见书城口齿严实又态度稳当,也就撒了欢,不再隐瞒。

    如今几个守着连衣的暗卫都隐约听过屋内两人的云雨之声,也都知道自家公子与一个不知名的女子相处甚笃。

    舒清晚往来之间,他们也会像书城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而“阮林一”的府上就安涟一个少夫人,安涟此时还怀孕养胎,“阮林一”忍不住偷腥或者喜欢上其他姑娘,以这个世界男人的角度,完全合情合理。

    只有书城知道,他家“公子”和一个姑娘好了,而他家“公子”却也是个姑娘。

    书碟则和剩下的所有人一样,知道的内容和书城都不是同个版本。

    天真的书碟此时正勤勤恳恳地帮连衣穿衣服,连衣则抽空想着,待会要怎么偷偷问书城而不让其他人撞见,书城却来的比曹cao还快,一眨眼功夫就进门俯身:“公子,出门要用的东西已经全部准备齐全,罗管事也已经候着了。”

    连衣套上书碟为她摊开的外袍,应了“知道了”三个字。

    书城得了回复原本想转身离开,但抬起眼来,却见连衣频频看他,似乎欲言又止。

    书城很快就领会了连衣的意思,组织了点隐晦的内容,再次躬身禀告:“早上的人,属下已经安全送走了,公子不要担心,是从北院离开的。”

    连衣看了眼没有反应的书碟,颇为满意书城的回答,心情愉悦地应了声“好”。

    结果她的话音还未落下,书碟就疑惑道:“书城,你说的早上的人,是不是你早上带去北院的那个,我从老夫人那里出来时,瞧见你跟她说话,那模样好像有点像舒小姐哎。”

    书城:“......”

    连衣:“......”

    连衣好想捂脸否认,但想想还是算了。

    反正只要书碟一直跟着她,早晚也会知道她和舒清晚不是单纯的姐妹关系,先给书碟打点预防针也是好的。

    连衣掩饰地咳了声,正经哄道:“对,是舒小姐,但这事不能往外说,是比较严肃的事,知道不。”

    “奴婢知道的,主子的事,借奴婢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往外说的。”书碟帮连衣束冠,梳着梳着又产生了疑惑,“舒小姐怎的跟您商量事情商量到那么晚,都该耽误您休息了。”

    “书城,你晚上守夜时,该提醒点公子时间,公子身子弱,怎能熬夜到那么晚呢。”

    书碟这一说,把两人都说噎住了。

    这叫她两怎么回答呢?

    总不能说她和舒清晚“商量”的事是书城没法打断的吧?

    这也太裸露直白了......

    连衣尴尬两秒,深怕书碟继续往下唠叨,而她又不知道怎么接,她赶紧暗示书城出声敷衍,可书城却是个耿直的,憋了好半会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后实在经不住连衣的目光,别着眼睛,微红着脸胡乱应了一句“知道了”。

    吃过早饭,连衣就带着几个打手以及书城和罗管事往城西而去。

    原西镇距离城区不算太远,大约骑马半日时间就可到达,仔细算来,与城区到达书香裴家的垣镇差不多。

    连衣骑马走在路上,不知怎么的,又想起她和舒清晚一起在垣镇的时光。

    她一边骑着马跟在罗管事后面,一边回想和舒清晚的过往,抬眸间却看到远远有一队人马往他们的方向而来,那前头与马车并驾齐驱的人竟然瞧着有点像裴青松。

    可垣镇在城东外面,这里是城西之外,方向南辕北辙,裴青松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连衣回头叫了后面的书城一声,指着前面还是小点的人影道:“书城,是不是我眼花了,我怎么觉得前面那个男人有点像垣镇的裴青松。”

    连衣说完又想起书城没见过裴青松几次,于是提醒道:“裴青松你记得吗?他三个月前,来过我们家参加荷花宴,和裴言枫一起来的。”

    “一个月前跟梁三三成亲了,我还叫你去送礼品。”

    书城定睛看了一眼,回道:“记得,您介绍过,他是垣镇裴家大公子,现在是个举人老爷。”

    连衣赶紧点头:“对对对,就是那个,你看看前面那个人,是不是他。”

    “是。”书城又认真瞧上两眼,“看着确实像是裴家大公子。”

    目前为止,连衣对垣镇裴家两兄弟的印象都很是不错,而且她无端对这两人都带着点说不出口的愧疚。

    裴青原的愧疚是,她当时把阮林一装的太过博学多才,导致裴青原小小年纪就被她不小心掰弯了。

    而她又不是真正的阮林一,也已经有了舒清晚,根本就没有办法回应裴青原什么,只能狠下心肠让裴青原遗憾离场。

    裴青松则是,强行把他和梁三三凑在一起。

    虽然设定里裴青松本来就含有喜欢梁三三的成分,而且他和梁三三也很是相配,如今也算举案齐眉,但连衣当时却是为了甩掉梁三三,故意打破原有设定,提早让他来接手梁三三。

    而裴青松却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故意设计的。

    上一次来阮府还跟她称兄道弟,对她颇为感谢,这就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最后酿生成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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