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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旁的男人动作顿住了:我帮你涂药,又不是算了。说完拍掉沈星淮的手:趴好,别乱动。 揉揉被他拍过的手背:你温柔点。 他腿根上的血印比下午的时候颜色更深了一些,中间的一道已经泛紫,刚刚他自己抹得药油已经都沾在睡裤上,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叶修忱倒了些药油在掌心,搓热了才慢慢贴在瘀血处。 开始时微微有些痒,沈星淮抿着唇,还能忍。 后来叶修忱用力就有些疼,沈星淮一时没忍住:嗯、疼。 贴在他腿根上的手停住了,沈星淮看不见他的脸,只觉得他的声音有些哑:忍一下,瘀血要揉开。 腿根上的手又开始用力,反正哼都哼过了,沈星淮也就不刻意忍着了,一疼就哼哼唧唧,和叶修忱一点不见外。 腿上的手终于挪开。 沈星淮想起身,脖颈却被另一只大手按住:晾一会再起来。 沈星淮说了声好。 身旁一轻,听脚步声叶修忱又出了卧室:哥哥,你干什么去? 叶修忱走得很快,人已经到门口了:去洗手。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沈星淮腿根上的药油已经晾的差不多了,爬起来穿好睡裤。 叶修忱还没回来,洗个手要这么久? 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候,叶修忱进来。沈星淮盯着他湿漉漉的头发看:你刚刚又洗了一次澡? 记得自己洗完澡回来的时候,他的头发已经干了,怎么出去又洗了一次。 嗯。叶修忱走到床边,按了开关:很晚了,睡觉。 大概是因为昨天一天没有去公司,叶修忱早晨走的特别早。 沈星淮和玉器行的老板约好了,也起得很早。 吃过早饭准备出门,明叔又带了两名保镖到他跟前:沈先生,少爷嘱咐最近这段时间你出门时,要多带几个人。 沈星淮看看原来就跟在自己身边的另外两人:为什么? 明叔示意后来的两位站到沈星淮身后:少爷没说原因,只说让您多带几个人,而且在外面千万不要让自己落单。 既然明叔不说,沈星淮明白就算问也问不出来:好,我知道了。 玉器行离禮公馆有一丢丢远,路上沈星淮无聊刷着手机。 财经新闻上有关于叶氏最近的动态。 就前几天,叶氏响应官方号召,启动了援建项目,帮扶地是热带地区十分偏远的小国。 报道上介绍这小国十分落后,医疗教育设施稀缺,甚至连铁路都没有。 这种项目相当于捐助,不会有任何盈利的可能,但这次叶氏投入很大,看样子也是十分重视的。 沈星淮关掉新文,心里琢磨,不知道叶氏会派谁做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一但被派去短则几年,长的话恐怕要在那困一辈子了。 沈星淮到玉器行的时候,老板和雕刻师已经在等他,还特地为他准备了单独的雕刻室。 起先他说要参与雕刻,雕刻师还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最多也就是在画底图时提些建议,毕竟是外行人,看个热闹而已。 但真正把原石去皮画图时,雕刻师才发现,沈星淮不是外行,他对构图设计这方面有很深的了解,忍不住好奇:沈先生,您从事过这方面的工作吗? 沈星淮笑笑,把原石上小人的头发勾勒出来:我家里我家里的亲戚有玉石矿,我接触过一些。 在原来的世界里,玉石矿只是他家众多产业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生意,金矿都不止一座。 他父亲的产业多到有时会忘记,他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却不是唯一的孩子,他的父亲娶了好几个妻子,兄弟姐妹二十几人,但相处的都很和谐,从没有争夺财产的事情发生。 主要是因为财产太多,没必要争,反正都花不完,分多了还要管理。 经过他一天的努力,墨玉摆件的底图已经画好,是个小小叶修忱。 接下来雕刻的工作就交给了雕刻师,沈星淮负责在一旁监工。 三天过去,沈星淮在一天下午把小小叶修忱带回了家,不过是偷偷带回去的。 他想在叶修忱生日当天送给他。 只有礼物沈星淮还觉得不够,还要有生日蛋糕。 玉石小人他没能亲手雕刻,决定蛋糕一定要自己亲手做。 从玉器行回来以后沈星淮又一头扎进禮公馆的甜品厨房。 叶修忱这几天回来都看不见他人影,问过明叔才知道他的去处。 他到厨房时,沈星淮正站在甜品师旁边认真地看示范。 因为之前从没接触过厨房里的事情,好多工具他都不认识,材料也叫不上名字。 好在他学东西很快,恶补了几天,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甜品师示范结束以后,示意他把刚刚的重复一遍。 沈星淮按照甜品师告诉他的步骤和材料比例,开始打发奶油。 其实这步很简单,但沈星淮依旧做的很认真。 叶修忱站在门口,没有走过去打断他,而是静静地看着。 沈星淮的侧颜非常精致,每一道线条都完美的没有任何缺点,睫毛浓长,侧面角度可以更清晰地看到睫尾上翘,勾出漂亮的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