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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暂时解除,但是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疑问,那么那个凳子到底是谁移动的,总不能是自己动的吧。 应嘉澍对这股突然怪异的氛围有些在意,但更多是在回忆,昨天那个时候闻枫好像也在,但是闻枫没有做这件事的理由。 他应嘉澍没什么好图的。 下课后,应嘉澍仰头转动一下颈椎,结果就看到不知道左边窗户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 应嘉澍被吓到了,但是常年不动声色习惯了,根本看不出来异样。 胡涞又屁颠屁颠跑来,从窗户外伸出手,嘉哥,有个好消息,猜拳赢了就告诉你! 应嘉澍看着他,默不作声地捏了手指骨,骨头发出声响,胡涞咳嗽一声,应嘉澍警告一句,再叫那个名字你会死在这里,没兴趣。 胡涞神秘兮兮地拿出表单,好消息是我把你报上去了,你和我一组,现在我们组还差一个人就齐活了! 应嘉澍:这算什么好消息?擅作主张,不去。 胡涞:我们可以朗诵!我看你现在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这可不行,青少年就是要充满朝气! 应嘉澍叹了口气,偏头眼睛撇到了现在班外的闻枫,很奇怪,教室里仅有的几个人围在一起,闻枫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看着手中表单。 看起来很失落。 应嘉澍眼皮一跳,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嘴,他呢? 谁? 胡涞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居然是闻枫。 他,他啊,没有人会愿意和他一起吧。 应嘉澍很能理解,也是,都被孤立了,闻枫这种性格的Omega居然也不受欢迎么,挺可怜的。 全然不知自己误会了什么。 应嘉澍:正好。 胡涞觉得不太妙。 不是差一个人么,让他来。 胡涞那张一直笑眯眯的脸第一次凝固了。 这人在胡说什么! 第8章 啥? 胡涞有些站不稳,脸色也不好。 应嘉澍笑了,手肘撑在窗台上,两根手指搭着下巴,怎么,什么事能把你吓成这样? 胡涞又问了一遍,确保自己没听错。 你确定是他对吧?闻,闻枫? 不行么。 应嘉澍用询问的语气,却给胡涞一种陈述的意味。 这个学校还有第二个闻枫么? 胡涞觉得这简直劲爆,大叫一声,二班人都转过来看他们,胡涞咂咂嘴,行不行的我不知道,但是他! 胡涞压低声音靠在应嘉澍耳边,语速放慢,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绝对不要靠近的校霸! 应嘉澍偏头,他的唇角微微勾起,几缕微卷的发丝搭在右眼眼皮上,看向胡涞的眼神慵懒又带着玩味。 那表情好像在说:你放的什么屁。 胡涞忍住伸出手去拨弄他发丝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莫名涌起的兴奋感,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道,你刚来这个学校,不知道情况很正常。他高一刚来就闹出过人命的。 应嘉澍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对闻枫的评价,示意人继续说下去。 高一入学的时候,全部新生都在大教室听张主任的入学教育,闻枫也在,坐在最后一排。入学教育中途,几个高二的学生从后门闯进来把闻枫带走,张主任赶紧让李老师,就是一班的前班主任,去看看情况。结果李老师大叫着报警,后来才知道,闻枫刚入学就和高二那个学长的女朋友眉来眼去的,那学长气不过就带着几个人想教育教育闻枫,结果众不敌寡,学长被闻枫直接打死了,听说当场去世! 应嘉澍安静听着,也不插话,等胡涞讲完,他才缓缓开口道,你的意思是他是杀害那个学长的凶手? 胡涞点点头。 应嘉澍:你亲眼看到了? 胡涞刚想说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只是听说而来,不是亲眼看到的,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皱着眉看着应嘉澍。 应嘉澍注意到胡涞的反应,他笑着摇了摇头,所以。 道听途说而来的,通常只会根据人们想听的东西而添油加醋,但事实的真相却往往不是人们想听的。 他要是真的把人打死了,警察叔叔呢?法院呢?早就定罪了,还能在这里安稳的上着学被你们一天背地里说上个七七八八? 真要那样就该和史女士谈谈这个学校的领导是否存在包庇罪了。 但应嘉澍并非在为刚认识的闻枫开脱,只是他不喜欢随波逐流而已。 他看向闻枫,恰好闻枫叶抬起头,笑着和他打招呼。 应嘉澍招手让人过来。 胡涞看这两人一举一动,每一步都超出他的预料。 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绥德校霸背着手一跳一跳地走到他身旁,也就是二班的教室内视线死角,看不到闻枫。 开口第一句就让他大跌眼镜,如果有的话。 闻枫:哥哥,有什么事吗? 应嘉澍抬抬下巴:他有事和你说。 胡涞差点吐血,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挤出一个笑容。 嗨,你好啊,闻枫大同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