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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此时的我虽然饿得可以吞下一匹马,却还得忍受这种折磨。 实际上,我平日里是一个很淑女很稳重的人,极少做出所谓出格的行为。此次实在是太饿了,再加上我并不认为我刚才吃东西的样子算得上是“狂吃”,最多算是吃快了一点而已。 我很希望能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回到自己的寝宫里,这样子就可以大吃特吃了。可是等了好久,奥斯纳似乎并没有说可以离开的迹象,尽管这桌的女人们多数已停止了进食,恭恭敬敬地坐在桌前,就像小学生般等着师长的训话般,连大气都不敢喘。 看到别人都停止吃东西了,我也只得放下手中银叉。又拿起手帕擦了下手,然后随手扔在一边。 “你说,”奥斯纳突然用很低的声音对我说,“我是不是该找个人来教你这个野女人一些礼仪呢?” 我不大爱听这句话,因为我自认比他有文明和有修养。 我冷笑着回答:“我可来自比你这里文明得多的地方,不需要有谁来教我礼仪。” “如果我非要呢?” “悉听尊便。” 我们小小地争辩了一会儿后,见到众人的目光又朝我们飘来,他便又扬起了手,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王妃和夫人们便缓缓地起身,离桌,恭敬地行礼,开始缓缓地离去。 她们离去以后,其他大臣们也过来行礼退下,不到一会儿,宴厅里几乎都走空了,连乐师们都退了出去。 我这时也站起了身,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也准备出去。可刚向前迈出了一步,便被他抱住。 他从背后抱住我,闻着我的长发的味道。“嗯,还不错,昨晚洗了头发。” 我的心一下子跳了起来,忙试着挣脱开他,可却怎么也挣不开,“你放开我,让别人看到成什么样子,你刚还说了什么礼仪的……” “看到了又怎么样,”他又从后面吻上了我的脖颈,温热的气息撩乱我的情绪,“这与礼仪无关。” 我又羞又急,拿他没有办法,感觉到他的手正慢慢地探入我的裙内,不禁羞得大叫,“奥斯纳,你快放开我……” 见到我这副样子,他笑出了声,松开了手,“刚才偷着大吃东西的时候没见你这么羞怯,现在怎么又是吼又是叫的?” 原来他刚才真注意到了我的吃相,我低着头,装成忙着整理衣裙,“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还饿吗?宝贝?”他问我,并把一碟精致的小点心递到了我面前。 我愣了一下,然后回绝,“谢谢,不过我已经吃饱了。” “你确定?” 我点点头,他说:“那好。我命人把这些全拿出去喂狗。” 我不相信地看着他,说道:“不会吧?” “怎么不会,你既不爱吃,当然就要把这些全扔掉。”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故意在跟我作对,我叹道:“我吃,行不行?你把这些都扔了,实在是暴殓珍物。” 我坐回了桌边,吃起了盘中的食物。我吃得很斯文,虽然吃的时间很长,可是吃了不少。不到一会儿功夫,面前的几个小盘和碟子都一扫而空。他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啧啧称奇,“没想到我的女人还真能吃。” “要怪只能怪你今天饿了我一早上了,”我说着站了起来,“吃饱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吃了就睡……”他不满地看着我,“实在不像一个女人。” 我笑了起来,边说边往门外走去,“不像女人?那你就当我是男人好了。” 他跟在我身后,说道:“男人?也可以,只要是你,是男是女都行。” 我的心神蓦地一震。猛然想起了一个人。他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快步走到了我身旁,牵起了我的手,低声地,“我如今与他已经疏远了很多。” “你们还在一起?”我微微有些诧异。十年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了,那个男宠仍与他在一起。看来,他们之间的感情还真是颇深。 隐隐地,我的心中有些作痛。 “你是不是从安特兰身边把他抢过来的?”我又想起了安特兰之前对我说过的话,他当时对我说,奥斯纳抢走了他的情人。也就是那个男宠。 “我没有抢走他,”他拉住我的手往前走,“当时,我去吸血族拜访,是他自己要跟我走的。” “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冷笑着。 他的嘴角牵起一抹笑意,“很好,没想到你这时才会嫉妒。” 我再次冷笑,停下了脚步,面向他,说道:“有一点你可能还是没有弄清楚。现在,我的身体任你玩弄,由你折磨,并不表示我的情感也被你征服。我不会嫉妒你身边的任何一个男人或女人,因为我知道,像你这样的男人不可能真正爱上一个人或者说为任何人付出你的全部。他们至多只能成为你手中的工具或你的玩物,我会嫉妒你的工具或玩物吗?不,永远都不会。我之所以现在愿意与你在一起,完全是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而伤及无辜。我现在只当是在为自己还债,为自己当初迷恋上了一个男人的外貌而还债。是的,我承认,我曾经爱上过你,可那只是因为你的美男子的外形而已,除去你的那张脸,我实在想不出我还能再爱你哪一点?” 他的脸色铁青,气得浑身直哆嗦,死死地瞪着我,缓缓扬起了手,眼看一个凌厉的巴掌就要落下,我闭上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