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我在火葬场文当阿飘在线阅读 - 第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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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哎呀,写得我的心也软软的。

    阅读愉快。

    第40章 你们认识程听吗?

    施怀熹趴在辛灼掌心里伸了个懒腰, 还扭了扭身子,“我睡了多久?”

    “现在是第二天下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施怀熹秀出自己胖乎乎的胳膊,“我现在相当精力充沛,辛渐冉他们呢?”

    “被师父带去休息了。”辛灼看着他一脸无事发生的样子牙痒痒,伸手把他戳倒, 一字一顿,“施, 怀,熹。”

    施怀熹一看到这样熟悉的神情, 立马麻溜认错,“我知道错了,不过当时情况紧急嘛,下次一定事先跟你说一声。”

    “你还想有下次?”

    “当然不想了,”施怀熹抱着他的手指安抚拍拍,“但是万一又碰上了,这也说不准。”

    辛灼憋闷地收回手指, 他面色冷得惊人, 施怀熹一点都不怵,“我已经没事了, 我当时是因为有你在我身边才敢这样嘛,辛灼你真的好厉害的!”

    面对这种夸夸,辛灼也忍住了不搭理他,施怀熹于是重新握住他的手指晃悠,“辛灼辛灼辛灼……”

    辛灼妥协般地叹了一口气, 他总是拿施怀熹没办法, 他要更加努力修行, 说到底还是他不够厉害,需要施怀熹用损伤自己的办法去救人。

    他拎起小布偶放在肩膀上,“先带你去吃饭。”

    施怀熹哄好了人就放松了,圆脚不自觉晃悠起来,“我们这边的事情跟叔叔阿姨说了没有?”

    “今天早上给他们发了消息。”

    施怀熹放心了,“那等会儿吃饭的时候拍个视频过去……”

    吃过晚饭之后,辛灼带着施怀熹去找辛渐冉他们,一个不大的房间里挤满了人,昨晚见到的时溪mama身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应该就是时溪的爸爸了,他们站在时溪的床边,神情紧张地注视着好酒子。

    辛渐冉则站在他们身后,他听到动静,回过头看到施怀熹眼睛就一亮,急忙迎上来,“你怎么样了?”

    “完全好了,”施怀熹说着,又欣慰地拍了拍辛渐冉的肩膀,“你做得不错,把时溪他们顺利带过来了。”

    辛渐冉摸摸鼻子,“也没有遇到什么太大的阻碍。”

    只是碰到两个馋他们阴气和身体孤魂野鬼,吓唬一下就跑了。

    施怀熹看向床铺,“时溪现在怎么样?”

    辛渐冉带着他们往里走,“观主在看。”

    施怀熹跟时溪父母打了个招呼,两夫妻先是惊了惊,很快就适应了,毕竟他们新世界的大门在昨天就彻底打开了,他们现在的关注点全部在儿子身上。

    时溪mama看着好酒子,这位满身酒气的道士从进门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神情凝重,看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眼下终于忍不住出声,“道长,我儿子到底是怎么了?”

    好酒子看向徒弟,“阿灼,来。”

    多年师徒之间的默契不必言明,辛灼帮着好酒子准备好笔墨,好酒子在时溪上半身用朱砂绘满了符文,又让辛灼跟着他一起在地上绘好了一个符阵,再燃上香,香气袅袅而起,时家父母原本焦躁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他们的手交握在一起,安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好酒子把辛渐冉带到阵中,递给他一个桃木片,“置于口中。”

    辛渐冉认真照做。

    好酒子又让辛灼和施怀熹各自握着一张符站在阵侧,辛灼刚想说什么,好酒子按了按他,“放心,不伤身体。”

    于是辛灼站定。

    全场肃然,好酒子迈着玄妙的步伐,晃着铜铃念咒。

    施怀熹感觉得到他抱在怀里的符箓开始发热,随着好酒子的念诵,他看见——所有人都看见了,有白色的雾气从时溪的中指指尖溢散而出,凝成细细的长线,一路晃晃荡荡地蜿蜒,钻进了辛渐冉的指尖。

    好酒子站定,“果然。”他大力晃了晃铜铃,白线溃散,消失在空中,时mama率先发问,“道长,这是怎么回事?”

    好酒子示意辛渐冉他们可以动了,他在椅子上坐下,“有人要给你的儿子换命,不止是换运势,是要连身体也跟着换。”

    时溪父母和辛渐冉闻言一脸骇然,施怀熹则悄悄松了口气,总算等到了这一天——辛渐冉将要知道真相的这一天。

    时溪父亲皱紧眉头,“我们家一直不信鬼神,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人……”

    辛渐冉面色苍白地出声,“你们认识程听吗?”

    时溪父母脸上都是一脸茫然,时溪mama念着这个名字,“程听……老时,我记得儿子有个高中同学好像就叫程听。”

    时父也想起来了,“不知道跟你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时溪确实有个叫程听的高中同学。”

    “他们关系很好吗?”

    “不好,”时溪mama慢慢想起来了,“时溪挺烦他的,之前还跟我们抱怨过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但具体怎么奇怪他也没跟我们说过。”

    因为自家儿子很少会有这样不喜欢的人,哪怕没有见过程听,时溪mama对这个人也有印象。

    辛渐冉顿住,施怀熹飘过去拍了拍他,问,“叔叔阿姨,我想问一个冒犯的问题,时溪出车祸那天,有人跟他在一起吗?”

    这是时家父母最痛苦的回忆,时父缓了缓神才能回答,“我们也不知道,他出事的那块区域没有监控,我们只知道他那天是去跟朋友们一起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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