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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琳思索了一下,觉得这样也不错,于是直接拍板定音,“就按你说的办。” 一连几天,言澈都在家里跟着葛阿姨偷偷练习做奶油蛋糕,预谋要送给宗先生一个惊喜。 到了生日当天, 和言澈料想的一样,宗先生压根没想起来是自己的生日, 和平常一样上班去了。 言澈早早地回到老宅这边,在厨房捣鼓了一天,终于完成了一个又白又圆, 装饰裱花都还比较满意的蛋糕。 佘mama是烘焙爱好者,期间见言澈裱花裱得艰难,重来了好几次,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心疼地劝言澈出去休息会儿, 裱花部分交给她就好了。 言澈摇摇头,“先生过生日, 我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心意。我现在还没开始赚钱,所有的一切都是先生给的,只能亲自动手给他做一块生日蛋糕了,希望他生日能过得开开心心的。” 这话十分质朴,却又字字句句出自真心。 众人听了都忍不住露出微笑,宗老爷子,宗爸爸佘mama,包括宗以牧本人,哪个不是豪门出身,又久经商场,看人再准也没有了。 倒是言澈自己,这话说的时候还好,现在被佘mama当众学出来,怎么听怎么觉得rou麻煽情,简直不敢相信是自己说出来的。 言澈的脸冒着热气,整个人羞到脚趾抠地。 要不是当着长辈的面,言澈真想一头扎到宗先生怀里把脸藏起来。 肩膀突然被用力地捏了一下,言澈抬起头,正好撞进宗先生炙热的双眸中,心里小鹿一阵乱跳。 幸好宗先生很快就挪开了目光,然后自顾自地又切了一块蛋糕,并且吩咐童叔把剩下的放到冰箱里,明天再吃。 宗老爷子连忙冲童叔挥挥手,“小童,等一下,给我也切一块。” 言澈立马绷着小脸阻止道:“不行,爷爷您不能再吃了。您忘了上次医生说的话了?您现在血糖有点偏高,要控制糖分的摄入,今天已经吃了一块了,可以了奥。” 乖孙媳都发话了,老爷子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童叔面带微笑地端着蛋糕决绝地离开了。 宗盛彦佘琳夫妇俩交换了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宗盛彦:可有人能管得住爸爸了。 佘琳:可不是,以后老爷子不听劝,我就给言言打电话。 宗先生慢条斯理地吃着剩下的蛋糕,言澈见爷爷一直盯着先生手中的小碟子,眼神幽怨,连忙起身扶起老爷子率先往餐厅走去,“爷爷,咱们去吃饭吧,今天做了您最爱吃的排骨。” “是糖醋排骨吗?” “粉蒸的,也特别好吃,您试试就知道了。” “那行,乖孙媳说好吃,就肯定好吃。” 一家人和乐融融地吃过晚饭,时间已经挺晚了,佘mama留小两口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第二天是休息日,不用赶时间上班,宗以牧便答应下来,带着言澈回了自己的院子。 院子也是古香古色的中式风格,宗以牧念大学之前一直住在这里,出国留学回来之后就没怎么住过了,不过佣人还是会每天打扫,维持着可以随时入住的状态。 言澈之前来过几次,不过都是白天,在这里过夜还是第一次。 卧室里是黄花梨架子床,言澈还是第一次睡这种床,洗过澡后躺在床上,觉得有些新奇。 想到这个房间是宗先生从小住到大的,言澈忍不住爬起来好奇地四处观看。 书架上满满当当地摆着各种高中课本和学习资料,都保存得非常完好,斗柜上还放着几座已经完成了的乐高模型,被珍惜地用玻璃罩罩着避免积灰。 房间里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抽屉,在这种古香古色的房间里,那些抽屉显得莫名的神秘,言澈想要探宝的心在蠢蠢欲动,可惜宗先生还在洗澡。 言澈望着隐隐有水声传出的浴室门撅了撅嘴,放弃了探宝的打算。主人不在,未经允许他还是不要随便乱动的好。 临窗的书桌上摆着几个相框,记录着宗先生的青少年时期。 在球场上挥洒汗水,开学典礼上的学生代表演讲,还有穿着护具参加搏击比赛的…… 照片里的宗先生看起来才十几岁的样子,面庞十分稚嫩,身高却已经十分高挑,和同学站在一起比别人高出一个头,就像是一棵笔挺的小白杨。 言澈被其中一张照片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宗先生和另一个少年的合照。照片里的小宗先生搭着另一个少年的肩膀,站得笔直,看着镜头的目光自信又坚定。那位少年则扭头仰望着小宗先生的侧脸,目光里满是崇拜和朦胧的悸动…… 言澈一时愣住了。 “哗啦。” 木制推拉门打开,宗以牧修长的双腿包裹在纯棉长裤里,精壮的上身着,擦着正在滴水的头发走了出来。 青年正静静地站书桌前,拿着那个相框出神,听到响动连忙回过身来,就见到宗先生拧着眉看着自己,眉宇间满是nongnong的不悦。 仿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揭穿了一般,言澈慌忙将相框扣在身后,心跳如鼓,语无伦次道:“不是,我……我不是有意看的……” “为什么不穿拖鞋?!”老宅靠山,窗外树木葱茏,一到夜间便会袭来阵阵凉意,这个房间又没有铺地毯,青年赤脚踩在木地板上站了半天,白皙的脚趾已经被冻得发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