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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上两人对望一眼,还是前几日先见过仇岩的人发了话,“小兄弟你且回去等着,明日我们便将此事告知夫人,你还是三日后再来。” 仇岩不敢不从。三日又三日,等待援手的时间总是难熬,但这是唯一生机,又哪里敢不等。 等着仇岩告辞离去,座上二人才脸色凝重地商讨。 “我看,这事定是长孙大人那边下的手,怕是得知此人与娘娘有所牵连,最近长安里也不安稳,长孙大人为首,尽是拿我们这边的人下手。” 另一人意会地接口道,“所以,此事,我们要压下来。娘娘如今麻烦缠身,若是贸然施予援手,只怕会被对方拿住把柄,人家下套,不就是为了捕后面的黄雀么。” “正有此意!”先开口的人微一点头。“这袖手旁观的污名,我们这些当手下的,少不得要替主子担当了。” 第二日,依着惯例,仍是武媚娘回宫时,由主事太监一一回禀事情。 “何夏墨那边是什么事?”见这人拉拉杂杂地说一些其他事,迟迟没提到傅岩逍所求何事,武媚娘略带不快地打断他。 主事太监低着头,手里捏了一把汗,语气如常,“只是生意上惹到一些对头,对方背后靠山来头极大,有些应付不过来,那边已经让人着手去办了。” “哦?”武媚娘眯了眯眼,“靠山是谁?派了谁去办?” 主事太监依着原先想好的说词仔细禀了。 武媚娘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开口,“你近前来。” 主事太监往前跨了两步,武媚娘猛地一个巴掌掴了过去。含怒动手,这劲自然极大,直把那主事太监打得倒退几步,迟疑不定地抬起头。 “很好,你跟了我几年,现在也学会欺上瞒下了?!”武媚娘神色淡然,就像方才打人的不是她一样。只是目光冰寒如铁,“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一字不漏地说,再有一句诓我的,就去和你师傅作伴吧!” 那太监额上冷汗直流,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让娘娘瞧出破绽来。当即哭丧着脸,“是,是,小人不敢,那何夏墨,是被长孙大人那边的人罗织罪名下了狱,判了秋后处斩,公文已经快马送入长安,只待君笔朱批核准,就要行刑。” 他能跟在武媚娘身边几年,察言观色聪明乖巧这是基本功,还有就是忠心耿耿,那两位主将事情简单分析给他听,又仔细交待了如何说这假消息。他听得这事会有碍娘娘,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按着他们的意思禀了上去。 他一边哭着如实招供,一边偷瞄着皇后娘娘,看她脸色越听越是铁青,吓得立即不停磕头求饶,“两位大人也是担心着娘娘处境,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惹得娘娘不快,请娘娘降罪!” 武媚娘长长吐一口气,将自己的怒火稍稍压住,尽量缓和了语气,“你们一心为我谋算,很好。你明日里,给他们各赏一千两黄金,就说是赏他们忠心为主的。” 那太监一怔,万没想到这时竟然落得奖赏。 武媚娘瞥他一眼,“你也去给自己领一千两黄金,然后就去洗衣局那边听差吧。” 依然跪在地上的主事太监还没来得及谢恩,笑容才绽出一半,就凝住了。“娘娘,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武媚娘不为所动,任由他磕得额头青肿。“知错了么?错在哪里了?” “小人不应该瞒着娘娘。” 武媚娘勃然大怒,一脚踹翻他,“你们平日里被人暗算,我是怎么待你们的?!现在别人这般祸事,你们倒是轻松得紧,我武媚娘若如此行事,岂不是让人寒心?!你们真是打的好算盘,罚你去洗衣局听差,就以为是大祸临头了?你们的命是命,何夏墨的就不是?” 那太监只吓得不敢抬头。 “那两位大人,做得好的,我赏了,做错了的,你就让他们自请惩罚吧。那来相求之人,你们好生招待着,做得漂亮点,不要让人逮住马脚。” 长孙无忌,我武媚娘自问并无对你不起的地方,你处处进逼,千方百计地要除去我。当真是好狠的计谋,先除枝节,再连根拔起!我这次若是退了让了,只怕才是如了你心意吧?!不好意思,傅岩逍,我是救定了! 柳暗花明 朝堂之争,在上朝之时所呈现的,不过是结局的表相,所有的勾兑,都早在开口之前暗中完成。 九月二十九日,皇后武媚娘心忧皇上久病缠绵,自请入大慈恩寺半月为皇上祈福,并道,“臣妾一人为皇上祈福,尽的不过是夫妻情份,皇上贵为天子,应有天下百姓共为之祈福,何不大赦天下,年内不见血光,百姓感恩皇上仁德,定会诚心祈祷,上天自然也就会赐福于皇上。” 高宗心甚感怀,皇后三言两语间,勾起这位多情君王对两人相爱情事的追忆,说到好不容易才能将武媚娘自感业寺迎入宫中,武媚娘轻皱着眉,“皇上,女人之家,身不由己,那些伤心难过,再提也是神伤。也幸得皇上垂怜,才能有今日相伴君侧。” 高宗怕惹得武媚娘对那几年苦日子的伤心,赶紧停了话头,只是心里暗自琢磨着,这大赦天下以求福报的可行性。 十月初一,皇后出宫,入大慈恩寺礼佛,祈求皇上龙体康健。 同日,皇上早朝,与众臣相议大赦天下以祈福之事。长孙大人持相反意见力争,被帝怒斥,愤而退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