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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筠略一思忖,“好。办不到的事情,休怪我不践约。” 傅岩逍笑嘻嘻的,这般那般地面授机宜。对于陷害霍逐阳,她可是不遗余力。 看着傅岩逍离开,刘若筠收了笑意。语气淡淡的,“去城西。” 城西一处私邸里,刘若筠坐在下首,上首坐着两位约三十来岁的男子,虽然穿着普通人的服饰,面上的气势与神色,却是久居人上的倨傲。 “我想,世女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才是,你们驿帮代主横插一脚,坏了大人的事,可不是我们能担待得起的。”位于左手位的稍微年长一点的男子终于开口。 “两位大人放心,这事虽然不在我们计划内,但也不妨碍,傅岩逍绝对是逃不脱的。”刘若筠看似恭敬实则是暗指他们管得太宽了。 年轻一点的冷笑一声,“刘小姐这话就奇怪了,你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刘若筠愣了一下,看向左手位的人,眼里满是探询。 那人平静无波的,连眼皮也不曾抬一下,淡然道,“人也要,财也要。” 刘若筠倒抽一口凉气。她哪里有办法能让傅岩逍与贝府再扯上关系。忍了忍,终究还是没忍住,“不知大人为何迟迟不动手?”这两个人来了半个月了,按说一切也准备就绪,若是早点动手,就不会横生枝节了。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那人忽然看她一眼,满是警告之色。“你只需要配合着办事,想想怎么收拾你们那位代主惹下的麻烦吧。”挥挥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等刘若筠出去,稍为年轻的人也是忍不住问了同样的问题,“祈大人,你说,大人为什么还不动手?不然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麻烦了。” “你懂什么!”那人轻斥了他一句,踌躇了一下,叹息一声,终于还是给这个忠心耿耿却总是稍嫌不够圆滑的门生指点了一句。“谋事要细,动手要快,下手要狠。”看着还是不明所以的人,摇摇头,习惯性地压低声音,“大人既然是要,”他虚虚作了一个斩的手势,“我问你,每年都是什么时候才核准行刑?” “秋后啊。”年轻人愣愣地回答,突然醒悟过来。谋事要细,动手要快,下手要狠。这十二个字,他终于悟了出来。谋事要细,所以除了驿帮之前挖好的坑设好局之外,大人还另外作了一手准备,只要一动,就势必不让对方有翻身的机会。动手要快,一切备妥毫无破绽之后,才迅雷不及掩耳地出手,桩桩罪行都铁证如山,丝毫不让对方有抵赖之机。下手要狠,九月动手,皇家大祭期间,势必不会有时间过多关注其他琐事,这边一动手定罪,立刻发往长安核准行刑,秋后问斩。这一来一回的时间里,打算得恰到好处。就算等对方的靠山意识到不对的时候,这边早就已成定局,人头落地。 刘若筠满心的烦躁,这霍逐阳误打误撞地坏了大事,这篓子还得自己替他补上。想起傅岩逍的主意,那个人啰嗦了半天,其实主题只有一句,“你舍不得驿帮,霍逐阳就能舍得么?”抿了抿嘴,原本还犹疑不定的,这下是下了决心,事事都要顾全那个人的面子,他又怎知给自己惹了这么多麻烦。这是他欠她的! 傅岩逍其实除了贪欢阁,也找不到其他可落脚的地方。她被气头上的织艳赶了出去后,才发现这世上有些事情,有钱也是难用出去的。揣着银子去客栈,人家一见是她,就声称客满,要租或者买宅邸吧,人家还不乐意租给她或卖给她。一切的缘由,竟然是——谁让你对不起贝家小姐。 她哭笑不得,一边是感慨她家娘子如此受人欢迎被人敬爱,一边感叹自己的恶名在外。最后只好又回转贪欢阁充当客人。织艳生气归生气,生意可不会不做的。硬是收了她三倍的价钱,才肯让她包下一间房有个落脚地。 她一踏入贪欢阁,竟看到织艳破天荒地守在厅里。见她回来,赶紧扯了她就往后面走,“快点,凝嫣在后面等着呢。”织艳积极得仿佛是捡钱似的,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傅贝两人就这么分开,难得贝凝嫣过来见傅岩逍,又肯等了那么半日,这样看来,定是还有戏。 傅岩逍呈灵魂出窍状,半晌作不出反应,任由织艳扯着她左转右转。自判了合离后,不过四日时间,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真的到了分开的时候,她才明了自己到底有多么放不下。光是看到那熟悉的背影,鼻子就酸酸的,恨不能扑上去将所有的全数招出,求得她原谅,可以再将她拥入怀,轻怜蜜意。 贝凝嫣只抬眼看她一眼,就别开眼光。“拢春动了胎气,昨晚里生了个女儿。你有空就回去看看她吧。” 傅岩逍点点头。拢春定是给自己气的,要看就趁着她尚虚弱的时候去看,否则能被她拆了。 “还有。”贝凝嫣犹豫了一下,声音依然是温润如水,带着房间掩饰却不容错认的情意,“贝家的生意一向是你在打理,现在虽然你不愿意再过去,山庄那边的,就归你了吧。” 原来是来分家产的啊。傅岩逍低着头不说话。 贝凝嫣等了一会,见她不答,自顾自地说下去,“你若是怕那刘小姐不开心,这山庄生意自然有萧忠替你打理。他与拢春,本就,本就是你的人,你不说,也不会有人知道这生意归了你。” “凝嫣。”傅岩逍打断她的自说自话,“你的心意,我懂的。只是,不用了,真的。”她本意是说,她知道贝凝嫣是希望她能过得好,但是,她也不能牵连萧忠拢春夫妻俩,只是想让贝凝嫣放心她能照顾得好自己,这些生意,本来就是想着给她们母女俩过好日子才用心打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