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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心的我还给他的怨种好朋友萩原研二也定制了一件,希望他收了我的礼物后可以消停一点,不要隔三差五就来问我最近有没有和松田阵平出去玩了。

    我穿着oversize大白T,老头专用灰色大裤衩,在毛利侦探事务所门口等来了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小兰,我俩走在一起,就像是铁T把妹。

    我带着她来到了著名的观光景点——一家据说贼贵贼网红的冰淇淋店。

    听说这个很火爆的冰淇淋店,用的是进口食材,连牛奶都是早上在新西兰从奶牛身上挤好了空运过来,饼干筒都是用高端品质的小麦磨成的面粉做的,纯手工制作的冰淇淋,师傅每做一个冰淇淋,都要先行祷告十分钟,以保持心灵的纯净。

    我拉着小兰兴致冲冲地跑到冰淇淋店门口,店名好像是一个远古部落的本土语言,我看不懂。

    我兴致勃勃地问店员:“冰淇淋有什么口味的呀!”

    店员的眼睛有点小,导致我第一眼以为他在用鼻孔看我。

    店员瓮声瓮气地说:“没有口味,我们店售卖的冰淇淋都是盲盒,吃到什么口味都是惊喜哦。现在还推出了超级划算的抽奖活动,买两个冰淇淋送一次抽奖机会,百分百中奖哦。”

    “听起来好像很划算的样子诶。”我拉了拉小兰的袖子,“还附带抽奖诶。”

    小兰点了点头:““好像确实挺划算的。””

    “那……那好吧,来两个盲盒冰淇淋吧。”

    盲盒冰淇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不得不说有钱人就是有创意哈。

    店员报出了一个价格,直接拿出pos机示意我刷卡。

    小兰站在我身后,她不动声色地拽了拽我的袖子。

    我听见她附耳过来偷偷对我说:“好贵!都是我一个星期的饭钱了。”

    早已见过大风大浪的我波澜不惊,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她道:“没关系,今天是我要拉你来的,每单都是我付钱,盲盒嘛,就是要贵一点的。”

    “理子……”小兰担忧地看着我,“你是不是上次脑袋被敲了还有后遗症。”

    我哭笑不得:“真没有。”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是我突然发现自己好有钱。”

    巨款攒了好几年没花,利滚利都攒了不少,突然从大衣口袋里翻出来,简直就是天降横财啊。

    我大气地从大裤衩的后置口袋里掏出我的大黑卡,霸气地一刷。

    笑意满满地店员转身就递上了镶满钻的钢笔,我刷刷刷地签上了我的大名,买单!

    店员马上从地下摸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方块出来,晃了晃里面的小纸条:“可以抽奖了,里面都是超级大奖哦!”

    我摩拳擦掌,然后把小兰推上前 :“以我在米花町被打晕两次的经历看,我的运气好像挺差的,还是你来吧。”

    小兰搓了搓手,有点犹豫又有点紧张,她把手伸了进去,摸了好久,摸出来一张小纸条。

    我赶忙凑过脸去,紧张地不敢眨眼睛。

    看着小兰缓缓地打开纸条——

    上面写着一等奖!

    是一等奖诶!!

    我的眼睛都开始放光芒,抱着我的幸运星小兰不肯撒手。

    我俩一脸兴奋地拿着小纸条询问店员:“一等奖是什么!可以现场兑换吗!”

    “当然可以啦。”他笑眯眯地抽出一张看起来像是优惠券一样的卡纸,递给我吗,“你们太幸运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抽出一等奖呢。”

    我兴奋地接过来,慢慢地打开——

    上面的0都要亮瞎我的眼睛了。

    “哇,好多好多0啊……”小兰凑过来惊叹道。

    但是等我完全打开纸条,我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巨额的数字后面写了几个小小的字——

    -50円优惠券。

    8000万-50(买法拉利可用)

    真有你的,诡计多端的店家。

    我还是等我的昂贵冰淇淋好了。

    店员转身进了一个密闭的小房间,我猜里面藏着已经开始诵读圣经的做冰淇淋的老师傅,等他祷告完就可以制作我们的冰淇淋啦!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只是短短过去了两分钟,我估计老师傅连经文的第一页都没读完吧,店员就一手拿着一个冰淇淋出来了。

    哦白色的冰淇淋,看起来就和小巷门口买牛奶冰淇淋的大爷卖的没什么两样。

    不对,这是不一样的!

    我安慰自己,做冰淇淋的奶可是早上现挤的呢!

    在把冰淇淋递给我们钱,店员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个金灿灿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撒了几颗在冰淇淋上。

    “这是什么?”小兰疑惑地问道。

    店员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这可是我们店的神秘配方——”

    他拉长了声音,我和小兰都不由自主地竖起了耳朵。

    “是——

    可食用金箔。”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撒了金子所以贵啦,物超所值物超所值。”

    我和小兰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拿到了冰淇淋,生怕手一抖晃掉了这些昂贵的碎屑,我们相当同步地一人舔了一小口。

    “怎么样……”

    我犹豫着问了问小兰的看法。

    小兰犹豫着,她又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

    “没什么味道,一点也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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