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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开,别把我的床弄乱了。” 余承玺非但不起,还放肆地拉过手边的被子盖在身上,将自己裹成蚕蛹,舒服地叹气:“我不起,我要闻着你的信息素死在这张床上。” 秋喻害臊地回头看了一眼客厅,将门轻轻虚掩上,上手去揪赖在床上的冤家Alpha:“看你没躺过床似的,丢死人了,快点起来。 “这床我好久不睡了,哪有什么我的信息素?让你滚了一圈,倒都是你的味道了。” “问题不大,今晚我俩躺一躺、滚一滚,就能沾上很多了。”余承玺摸了摸秋喻拽着他衣领的手,拉着秋喻一起躺床,“哥哥,我们今晚怎么个睡法?” “我睡床你睡地板呗,能怎么个睡法?”秋喻被带着陷进了柔软被褥之间,让余承玺圈着腰肢禁|锢得紧紧的,想挣脱也碍于力气不够大,“松手了,天还没黑就开始折腾,我看你一点也不像个生病的人。” 不说还好,一说就提醒了余承玺他自个儿还发着烧的事实,抓着生病的借口将脸往秋喻胸口一埋,哼哼唧唧地就开始撒娇。 “我病了啊,我可难受了。”撒娇是幌子,吃美人哥哥的豆腐才是重点,“我头痛得快炸了,要秋喻和我来个法式深吻才能好。” “你就胡说八道吧,看我理不理你。”秋喻挡住余承玺的头,防止小狗儿在他胸口前胡摸乱蹭,“额头我碰碰,有多烫多难受?” 秋喻捧着余承玺的脸,伸长脖子和余承玺额头对额头地贴了一下脑袋。 “还是烫啊。”秋喻皱眉,心疼地摸了摸余承玺的脸,在余承玺的额上亲了一口,“我的小狗儿怎么来了之后一直生病啊,这样还怎么当县城女婿?” 余承玺不知是装的难受还是真的难受,吸了吸鼻子,可可怜怜:“我水土不服啊,没办法,毕竟我没在南方乡下住过。” 秋喻揉揉余承玺的脸:“所以我才让你不要跟来的。像你这种在首都生活惯了、日常只在四环以内活动的人,来县城怎么可能待得惯。” “不是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吗?那我一个吃北方水土长大的,吃不惯南方水土也没办法啊。” 余承玺懒懒散散地躺着,借机在秋喻腰上捏了捏,开始耍流氓。 “要不,我们今晚做最终标记吧?听说水rujiao融、信息素结合可以治水土不服。我们试一试呗?万一我的病就这么好了呢。” 秋喻往搭着他腰的手上掐了一把,哼道:“那你还是继续这么病着吧,下次再也不心疼你了。” “我不。”余承玺看出来秋喻今天心情不错,得寸进尺地抱住秋喻,摇了摇,“你要心疼我。我是你最疼爱的小狗狗,你当然要心疼我” 秋喻被逗得噗嗤一笑,轻锤了余承玺一下:“哪有人自己说自己是小狗的?余大少爷,你有点正经样好吗。” 两人相互搂着,躺在床上调了会儿情。直到李德才来叩叩地敲门,这对情人才从你侬我侬的暧昧氛围中醒过来。 “少爷、秋喻先生,”李德才得到准许后打开房门,非常有贵族管家范儿地推着两个行李箱进来,“这些是你们遗留在J村的贴身行李,中午的时候刚刚托运过来。 “秋喻先生,请问你的行李要放哪里?需要我帮忙收拾吗?” 秋喻快速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和滑落肩膀的衣服,假装若无其事:“我的不用啦,我自己收拾就行,叔你别忙活了。” “好的,那秋喻先生,您的行李我先放在这里了。” 李德才将秋喻的行李拉到房间角落里放下,在衣柜前的空旷地方上将余承玺的行李箱打开,半蹲下身为余大少爷收拾行李。 打开前,李德才还以为自家少爷的行李箱会一如既往地乱成一团,打开后却没想到,里面意外的整齐?衣服被叠得方方正正不说,一些日常用的小物件、如驱蚊喷雾一类的,也被细心地放到了夹层里,和其他东西区分开来。 考虑到余承玺从小被人服侍到大,不会叠衣服更不会收行李,李德才猜到,这行李箱在托运过来之前,一定是被人仔细整理过的,忍不住回头问余承玺。 “少爷,有谁替您整理过行李吗?”李德才好奇。 “什么?”余承玺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伸长手,翻了一下就在床边的行李箱,“诶,我东西都在啊?那帮小鬼头,居然一样东西都没拿?——衣服也不要?” 余承玺热爱潮奢联名,每次有新品售出,都会将所有款式颜色全套买下。 放肆购物的后果是,余承玺的衣帽间里挤压了一堆未开封过的高奢衣物,几千上万的衣服连包装带盒一块儿被放在角落里吃灰。除了余大少爷心情好时去翻一翻、拆几件幸运儿穿一穿外,那些精致而昂贵的衣服基本没有重见天日的可能。 这次余承玺进村,李德才担心乡下地方里没人替余承玺清洗衣物,便多收了几件没拆封过的T恤,想让余承玺当一次性的穿。结果吧,数了数衣服,新旧衣服一件没少不说,箱子的夹层里还被塞了好几包水果味的糖果,这让李德才感到非常匪夷所思。 “这些糖果,是少爷您要吃的吗?”李德才拿着刚搜出来的几包糖果,心想自家少爷什么时候换口味了,最近喜欢吃的是这种东西吗? 余承玺接过来一看,哎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是那两个小鬼头给我塞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