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昭昭(重生)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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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拍脸颊:“行了,你别说了,我要做功课了,既然你在,就正好帮我瞧瞧吧。” 反正是夫子指派给她的人,不用白不用。 付清台很是配合。 他没有告诉程昭昭的是,韩瑜之事只是个导火索,邢夫子知晓她要去明晖堂之事,的确是他告知的。 前有表弟,后有韩瑜,程昭昭又总是对他忽冷忽热,没心没肺。 如沈愿所说,他既要留下来,便要做留下来该做的事。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不论是后山淋雨那回,还是七夕下山那回,他都能察觉到,她是喜欢人温柔待她的。 只不过她兴许只是喜欢有人做这些举动,对在身边的人是谁,毫无所谓。 他不想成为谁都能替代的人,他想做程昭昭身边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一次两次不够,便三次四次,五次六次,他日复一日地对她好,他不信她什么都看不到。 他拿出从前初学策论时写的几篇文章,递给程昭昭,在她不明就里的目光下,主动对她讲解起来。 起初程昭昭是真不愿意听。 一是好容易散学,她是打算做完功课便去用饭的,这还要学策论,也太浪费时间了; 二是身边坐着的是付清台,是她暗生了情愫却又不敢宣之于口的人,她是当真一点都静不下心来。 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在京中即将败坏彻底的名声,她就觉得这一时之努力也不是不能忍。 她就这样撑到了日暮西下,听付清台为她讲解完了初级策论该掌握的文章布局及结构。 收起笔墨的时候,肚子很不争气地叫了声。 付清台听见,言不露笑,平静似什么都没发生。 “晚饭想吃什么?” 程昭昭也不客气,“糖醋排骨。” 他想了想,“不知厨房还有没有排骨。” “没有就糖醋rou,糖醋鱼,我都可以的。” 一动脑,当真就是饿得快。 他终于轻笑:“好。” 程昭昭心下霎时敞亮不少。 多日隐忍,居然就被他这么浅浅一笑给弄破功了。 她惊艳过后,便又有些复杂难当。 她当真就是如此肤浅又没有出息的一个人,一万次警告自己不要再想他,一见到他,却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 看他起身挺拔的背影,她只觉自己眼泪要从嘴角流下来了。 “昭昭?”付清台起身后回头看她,见她还盘腿坐在原地,俯身想去拉她一把。 只是刹那间,一阵山风呼啸而过,吹灭了本就不够明亮的烛光。 程昭昭在黑暗中吓了一跳,只顾着先抱住付清台一只大腿,再去寻他的手。 她的手毫无意识地顺着大腿往上爬,想要顺藤摸瓜找到他的手。 骤然面临黑暗的人毫无章法,脑袋还有些混乱,等她顺藤摸瓜摁住付清台腹上紧绷的肌rou时,她的手便停住了。 初秋,大家穿的都还不是很多。 每一块肌rou的纹理都清晰可摸,哦不,清晰可探。 她只是好奇,并非色中饿鬼。 咕咚。 黑暗中有一声很清晰的口水吞咽。 付清台:“……” 程昭昭:“……” 山月蹲在外头,见里头黑了烛光,喊着程昭昭的称谓想要进来寻人,却被她慌慌张张不加掩饰的声音拦住—— “山月,不准,不准进来!” 山月立马听话驻足。 她记得里头只有她家小姐同付世子,有付世子在,她家小姐应当是没事的。 没事…… 没事的…… 虽然的确没什么事,但程昭昭总觉自己是干了坏事被当场抓包的怀春少女。 她砸吧两下,结结巴巴道:“是你,是你太烫了,叫我惊讶。” “嗯……” 付清台在她头顶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似乎一瞬变得有些沙哑。 程昭昭来不及细想,又道:“那你,那你扶我起来吧,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直,直接出去就好了。” 这里到门口,摸黑也没几步路。 付清台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但是…… “昭昭,先松手。” 他感受着那两只软弱无骨且越来越不安分的小手,满脸写满了无奈。 程昭昭:“……” 作者有话说: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出自《□□教典》 — 第三十章 程昭昭今世虽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 但也不是真什么都不懂的懵懂无知之辈。 恰恰相反,因着有几个肆无忌惮的小姐妹的缘故,于某些事情上, 她很是懂得一二…… 付清台的身材在男儿中,定是极为出彩的。 想不到他外表看来那般清瘦俊逸, 私底下却是如此的孔武有力, 张弛有度,虽然她没有摸太久,但是那手感,着实是好。 出了学堂后, 她的脸就红的不像话,一路加快了脚步往女舍回去,头上的流苏摇摇晃晃,昭示着她的激动与羞耻。 “小姐?”山月跟在她身后,追也追不急, 只能抱着她扔过来的书箱也越来越加快步伐。 “山月。” 程昭昭回到屋中才肯平复下来,举着自己刚摸过付清台的双手,瓮声瓮气地喊她, 抬起头来的时候, 脸红的已经像是人家喜宴上的鸡蛋。 山月大惊:“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程昭昭说不上来。 总不能说她摸到了付清台的腹上肌rou,很好摸, 很不错。 那她还做不做人了? 她脸红了半晌, 摇了摇头,“山月, 我饿了, 你待会儿去饭堂帮我看看还有何吃的吧。” 山月点点头:“只是大抵又要委屈小姐了, 这个时候,饭堂应当都吃的差不多了。” 她一说,程昭昭脸上又烧起来。 本来她现在是该美滋滋吃着付清台做的菜的。 “那就随便去看看有什么吃的吧,能捡一点是一点。” 眼下付清台的菜肯定是没脸吃了,好在她在山上待了大半个月,已经很是能将就了。 吩咐完山月,她便又郁闷地摔回到松软的被子里,将自己整个脑袋都埋进去。 陈温将她捞起来的时候,她正趴的半梦半醒,差点睡着。 “叫你念个书,瞧把你累的。”她指了指放在桌上的一沓策论范文,“方才在女舍门口碰见你付大哥,这是他叫我带回来给你的,还说你要是不嫌晚,待会儿可以差人去饭堂取饭。” “付大哥?付清台!”程昭昭瞬间清醒了,“他做饭去了?” “是啊。”陈温揶揄,“我在山上这么久,都不知道他竟然还会下厨呢,还是你有口福。” “快别取笑我了。”她翻身起来跪坐在榻上,扒着陈温的肩膀,语气不是很乐观。 “何若,我这几日已经试过了,想着只要避开他就好,我还是能做快快乐乐的程昭昭,可是不见他的时候,我是快乐,一见他的时候,我便又快乐不起来了。” “此意何解?” “我还是喜欢他。” 短短的几个字,却满满皆是沉重。 少女心事,本当是天真又浪漫的,程昭昭却无论如何也天真不起来,浪漫不起来。 陈温心疼地轻抚她的脸颊,告诉她最直接的方法:“那一定是你不见他的时日还不够长,等再长一点,就不会这样了,就一定能淡忘他了。” 这正是程昭昭沮丧的地方:“可是如今都在这山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哪里能真的不见。” “都在山上,那你们其中一个下山不就好了?”陈温十足轻巧道。 “可是……” 付清台明说了,他近来暂时不会下山,而程昭昭自己课业升不到明晖堂,也不想走。 “付师兄那我们是不能指望的。”陈温郑重其事地冲她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