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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宸气笑了,不好?那看来我上次太温柔了,你喜欢粗鲁些? 许琳琅实在忍不住尖叫出声,好哦,是好的。 好到你只要一夜就够了?廖宸声音在许琳琅耳尖摩擦,此情此景冷是冷不了了,却带着几分犀利,想不想我? 回答之前,许琳琅先被送到了顶端,脑海中白茫茫的。 水床的起伏仿佛变成了最舒服的母体,她忍不住紧紧攀着给她疼,给她刺激的那朵罂粟。 她确实不喜欢太温柔,不过话又说回来,廖宸对自己一点逼数都没有,他上回也没温柔啊。 水床荡漾得太厉害,让人头晕目眩,许琳琅被抱进浴室,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洗的澡,反正澡是白洗了。 太过刺激的又仿佛没有结束的进出逼得她眼泪止不住,只能一遍遍承认,一夜不够,不够 心脏处的微疼早被无处不在的酸软替代了,在巴厘岛时还只是充盈的沉醉,这一次变成了失控的惊悸,像极了心动的节奏。 她没回答想不想这个问题,但她清楚,再忘不掉了。 第7章 从日落到日出,套房内带着质感的昏暗灯光始终未曾变化,但整齐干净的套房在许琳琅的记忆里,一直在猛烈摇晃,让灯光折射出了不同的光彩。 那光彩晃得她没办法思考其他事情,只能顺着那份眩晕沉沦。 套房从整齐冷清变得凌乱靡丽,从门口破碎的裙摆,一路往客厅去,男女的衣裳随意散乱,叠杂在地上。 半湿的黑色浴巾也来添乱,水汽在空气中蒸发,弥漫出似麝似香的暧昧气息。 许琳琅在翻来覆去的煎熬中,被廖宸收拾的明明白白,偶尔脑子能转的时候,她都惊讶于自己的肢体柔韧性,竟然被摆弄成这样那样的姿势都没断掉。 这场情事几乎称得上是粗暴,廖宸将自己的唇,手,胳膊,腿用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合成一把把绣春刀,杀进杀出,无休无止。 除了没有真的受伤,许琳琅觉得自己像是被杀掉了好几遍,累得睡过去时,她已经说不清这爱做到最后,到底是享受还是难受。 唯一肯定的是,心脏的微疼变了滋味儿,变得柔软,充实,又轻飘飘的,为紧贴在身畔的强硬身影没出息的紊乱,与他在身体内进出的力道一样,不由她控制。 梦里都是他不容拒绝的强硬和起起伏伏。 廖宸用几近摧毁的碾压姿势,将许琳琅打碎,重组,又碾碎,再拼凑。 他逼着她说了许多她以为自己一辈子都说不出口的话,答了许多她并不知答案却最终被肯定的问题。 她累得动动手指都觉得酸涩,从黎明睡到又一次日落,才有力气起来收拾自己。 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秦琅在餐桌边用笔记本办公,听见动静立刻走过来。 许小姐晚上好,我是廖总的私人助理秦琅,廖总要参加一个晚宴,提前走了,让我在这里等您吩咐。 秦琅笑得比杨毅温和多了。 我给您准备了晚餐,您用完晚餐后,可以继续在这里休息,要是您想回家,我安排车送您回去。 许琳琅突然想起来,巴厘岛时她见过这人,名字很好记,跟她有一个重叠的字。 她略有些不自在紧了紧浴袍,昨天室内的狼藉早就被收拾干净了,想到收拾的人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就有些窘迫。 不过她很快想明白,负责收拾的人估计早习惯了这种狼藉,不会大惊小怪。 她勉强露出个笑来,嗓音有些沙哑,我衣服坏了,您看到我包了吗? 秦琅笑着侧身对许琳琅示意,包在门口的置物架上,许小姐可以去衣帽间看看,我已经按照您的尺寸带来了两套V家的最新款套装,还有一套C家的轻奢运动装,配套的首饰和鞋包也都在里面,您可以挑自己喜欢的。 作为生活助理,秦琅确实习惯了处理这样的事情,早就驾熟就轻,再体贴不过了。 许琳琅顿了下,伴娘服传出去太引人注意了,她没再说话,嗓子疼,也没什么说话的兴致。 她努力把酸软得腿儿抡直,换了一套洗过的黑色内衣和v家小黑裙,其他什么都没动。 麻烦您送我回去吧。 秦琅看了眼刚让人摆上的晚餐,有些诧异,许小姐不饿吗? 来的时候看室内的情况,该是折腾得不轻啊,这又睡了一天,秦琅想想胃都抽抽。 许琳琅摇头,麻烦您了。 许小姐别客气,不用对我用敬称,直接叫我秦助理就好。秦琅笑道。 对许琳琅的选择他无可无不可,廖总身边这些娇花各有各的性格,他一个助理听吩咐就行了,没必要多说话,还不定见几回呢。 其实睡之前,廖宸抱着许琳琅帮她清理过,但是许琳琅到家,吃了块巧克力,还是忍着疲乏又冲了个澡,才又躺下。 睡了一整个白天,她也不困,就是累,像是狂欢过后的寂寥,让她整个人恹恹的,只闭着眼,什么都不想做。 初八假期结束上班第一天,许琳琅起晚了,匆匆赶到出版社,就被主编带去开新书宣传的立项会。 德国那本著名作家的遗著已经签下来了,也商定了合作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