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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锦霄起身,跟大伙回说就嗑了下背,小事。 边拍着衣服,边冲盛子墨说:“不就一个‘公主抱’吗?怎么给你难成这样?” “这抱人讲究个巧劲儿,你怎么外行成这样?是不是男人?” 盛子墨心里还憋着火呢,正准备回怼,就感觉周身一轻——人已被严锦霄拦腰抱起。 “你放我下来。”盛子墨挣扎道。 “不许放……正好让锦霄给你支点招也好。”方导先行开了腔,他点了点严锦霄,“你带着他先走一遍戏。” 石榴双手抱臂弯唇一笑:“盛子墨,你丫害什么臊啊!让你老公给指导指导作战方针呗。” 于是,严锦霄便顺应民意,给怀中的小可人儿公主抱着走了遍戏,最后扔床上的时候,盛子墨的脸已经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学会了么?”严锦霄居高临下的看着人问,眸光狡黠又藏着某种侵略感。 盛子墨扫一眼周边零星的几个工作人员,气不打一处来,却只能压着火转开了目光。 而直到真正开拍,盛子墨把那身高腿长的成功扔床上时——盛子墨望着那看起来陷入熟睡的王八蛋——心间陡然灵光一现,觉得报仇雪恨的机会来了。 盛子墨紧紧箍了下后槽牙,心说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男人! 紧接着,便饿虎扑羊似的扑了上去。 剧中的宁野闭着眼,起先因为陷入熟睡,没什么意识,便任凭身上人胡作非为——严锦霄感觉自己的面颊、脖颈被一路.吸.吮,甚至产生了某种让他忍无可忍的痛感。 而当那泛着热气的嘴.唇,吸.住耳垂细腻.逗.弄的时候,严锦霄心间霎时升起一股无名邪火。 可他不能反客为主——剧情不允许。 陆浅凝视着怀中的男人,咽了下喉,接着捏住那人的下颌,吻住了人的嘴。 恍惚之间,宁野口干舌燥、喘着粗气,逐渐回应起陆浅热情的吻,疯狂掠夺起对方的空气。 严锦霄漆黑的瞳仁像死死地钳住盛子墨整个人,近乎要拆骨入腹。 严锦霄的疯狂完全出乎盛子墨的意料,他被激得眼角都泛起红。 接着,镜头一转,移去床边一角。 “卡!” 方导喊下这声的时候,严锦霄托着盛子墨,仍狂热地吻着人——那吻像凛冽寒冬的狂浪,亲的盛子墨北都找不着。 直到俩人终于反应过来,错开了距离,一众哄笑便霎时响起。 “我都准备泡壶茶了。”方导聊笑了一句。 盛子墨本打算让严锦霄这王八蛋见识见识什么是真男人,未成想自己最后倒被闹得近乎无地自容。 不过身边的严锦霄呢? ——这王八蛋脸上却一点不见尴尬,抚着盛子墨的后脑,探头用鼻尖在后者的鼻尖上飞快地磨蹭了几下,温柔地来了句:“起来吧,拍完了。” “……” 盛子墨茫然地眨了眨眼,嘴唇.殷红,满面烧灼着未退的情.潮。 第33章 这些日子,拍摄有条不紊地进行,转眼就到了十五。 今儿个过元宵节,不知什么风又把这一枝花大东哥吹来了。当晚拍摄结束,这哥们儿便吆喝着几个早已熟透了的工作人员一块凑局。 “诶,石榴呢?”几个人往停车场走的时候,陈竞东环扫了一圈没瞅到人,便状似不经意地问。 “石榴姐好像有什么事,早走了。”场记随口回了一句。 陈竞东听完,眉心微蹙:“石榴碰到什么事了?要紧么?”解锁了大G,拉开驾驶座的门,一步跨上车。 小米坐上副驾驶的时候,望着陈竞东,笑笑地说:“东哥,你不会醉翁之意不在酒,专门来找石榴姐的吧?” 陈竞东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小丫头眼睛够尖的。” 没正形地开了句玩笑,反倒让大伙一乐,不当一回事了。 但小米却有点穷追不舍的意思:“东哥,石榴姐可是单身,别说我没告诉你啊!” 她跟了石榴很多年了,职校毕业那年,小小年纪遭遇家庭变故,差点走投无路的时候,幸亏偶然的机会认识了石榴,在石榴的帮助下考了大学。 后来跟着一路干到现在,甚至在海市扎根,买了套自己的一居室,小米对石榴的感情与其说是老板,不如说早当成了自己的亲姐。 陈竞东听完,眉心微动,瞟了眼小米,启动车子,开出停车场:“你石榴姐这么仗义呢?”他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问了一句。 “何止是仗义!我姐啊……闪光点可相当多呢。” 盛子墨和严锦霄卸妆换戏服耽搁了些时间,一块打车到的他大东哥攒的场子。 其实这个局盛子墨原本是想推了的,他的理由很直白:严锦霄这王八蛋喝醉了有耍流氓的恶习,他扛不住,所以要独自回去躲清净。 可谁知这大东哥当即就将酒场换成了个吃饭、品茶的地儿,扬言绝对滴酒不沾,都做到这份上,而且正好又是元宵节,盛子墨再扭捏不去,那就是扫人面子了,所以他还是过去了。 而俩人刚推开包间门,随着热闹的聊笑声冲撞而出,严锦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拉走去凑牌局。 “他不行的。”盛子墨当即阻拦道,“你们找他玩那纯属给自己挖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