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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怀阖眼道:“你乐意凑这个热闹,自个儿去便是。” “我是想和小公子一道儿去,”霍燃轻声道。 容怀笑了,摸摸霍燃的下颔:“你当真是条黏人的小狗吗?”无论何时何地都要黏在一起? 霍燃扬起脸任他抚摸,专注的注视着面前人的面容,纤细玉色的肌肤在光下浮起光晕,容怀的一切都让他如此迷恋:“小公子说是就是。” 容怀笑而不语。 见容怀不说话了,霍燃也就没有开口,考虑到容怀的身体,如今四月末五月初依旧烧着地龙,室内温暖如春,容怀靠在枕头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感受到霍燃在身边,他睡得格外沉,霍燃注视着容怀的面容,一动不动看了大半夜,在边疆朝思暮想的人就躺在他的身边,他如何能睡着?他近乎是一寸一寸描摹容怀的脸,直到后半夜,天将明也逐渐睡过去。 当夜,霍燃做了个梦,像是前世今生,真实的可怕。 在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的大殿里,金衣青年依偎着美人枕,虽然脸不一样,金衣青年脸更加圣洁美如无情无欲的神祗,但他知道那就是容怀。 容怀玉白纤长的腿垂落在榻边,殿内煌煌灯火将他镀上一层柔光,他支着下颔,正在盘腿坐在榻上自己与自己对弈,随口与榻下的黑发青年说话,腔调慵懒:“这些卑弱小国不过丸弹之地,收缴上来的贡品都粗糙得很,入不得眼。” 霍燃听见自己,也就是黑发青年接话:“怎么,都入不了你的眼吗?” 容怀反问,“阿焱以为呢?” “我对这些东西没什么鉴赏,”霍燃道,“若你觉得入不得眼,改日我去灭了大越,那国库里定有不少价值连城的东西。” 容怀失笑:“好一个阿焱。” 他注视着容怀赤着脚走到窗前,眺望着窗外的鹅毛大雪:“看啊,无论这个京城死多少人,怎么变,这雪倒是年年都不会缺席。” 他又似乎回答了什么,但梦到这里就断了。 霍燃猝然转醒。 容怀站在窗前,眺望着外面晴空万里,见霍燃睁开眼,回过头:“你这一觉倒是睡得比我还长?” 霍燃还有些混沌,尤其容怀回身和他讲话时的神态和梦里太像,他一时还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容怀见霍燃恍恍惚惚,觉得挺稀罕的,干脆坐在床头看他。 霍燃这才彻底醒了。 一个梦而已,即使再过真实,也转头就被他忘在脑后,毕竟现实才是最重要的。 京城确实处处繁华盛景,大好河山,他们赶到的时候,湖旁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龙舟赛亟待开场,有庄家在湖畔开了盘口,富家子弟若是看好哪只队伍便会下注。 湖上除了龙舟就是画舫,为了近距离观赏龙舟赛,不差钱的权贵往往会包下一整艘画舫,霍燃也包下一条,除却仆役,就是容怀与他人。 容怀将那套琥珀棋子带了出来,外头锣鼓喧天,热闹非凡,两人安安静静窝在画舫中对弈。 “你若是下在这里,”容怀指尖点着棋盘:“此处可就兼顾不暇,我又能吃你一子。” 霍燃确实首尾难顾,认真点头,表情略微有些颓丧:“是我又输了。” 他似乎在棋艺上不太具有天分,容怀教导他多年,他却也只能勉强在容怀手下走个百余回合。 容怀褒赞道:“比一年之前略有精进。” 霍燃颓丧的表情登时又容光焕发。 这一秒变脸看得系统叹为观止,不觉感慨:“真好哄啊……” 容怀笑着将手里的棋子扔进棋盅:“今日到这里,把棋盘收一收罢。” 霍燃立即动手把白黑子分捡,然后收起来,这时门扉被轻轻敲了两声,柳灵芝端着一碟糕点袅袅婷婷走进来,其实这件事本不该她做,是她从小葵那里抢来的差事。 枣泥酥,桂花糕,金玉翡翠拼作一盘,外表精致玲珑,喜庆且抢眼,柳灵芝俯身将糕碟放在玉案上,刻意露出忽之欲出的胸部,柔声道:“将军请用糕点。” 霍燃连头都没抬一下,专心致志收拾棋盘。 柳灵芝只好维持着动作,颇有些滑稽。 “等会儿再收拾,”容怀饮了口花茶:“净净手,先吃糕点。” “是,”霍燃话不说就去净手,柳灵芝依旧没有被分到半点余光。净了手后,霍燃捏了一块枣泥酥喂到容怀唇边,容怀咬了一个角,眉尖轻蹙:“略甜了些。” 霍燃便把咬缺了一个角的糕点吃掉,又将桂花糕递到容怀嘴边。 柳灵芝笑脸僵在脸上,死死捏住裙摆,近乎要将裙摆揉出一个破洞。 她是一个大活人啊,而且还是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霍燃连个眼神都不给他,就光顾着容怀,容怀脸上有花吗!? 霍燃发觉容怀不太喜欢甜腻的枣泥酥,对桂花糕倒是情有独钟,便一个人把枣泥酥都解决掉,专心致志投喂容怀桂花糕,等到一碟糕点都被解决干净,霍燃擦了擦手指道:“小公子,我在边疆时,偶然发现一块奇石。” 吃完糕点,容怀用花茶净口,随意问道:“奇石?有何奇妙之处?” 霍燃简略描述了当地地型地貌,然后道:“此石有数十丈宽,性暖,就是在冬季亦能温暖身体,与人颇有益处。” 柳灵芝听在耳朵里,心都要飞了,她是重生过一次的人,当然知道这奇石又名暖玉,冬暖夏凉,被发现之后就成了皇室特供,引来王孙子弟哄抢,芝麻大小的一块,也得价值千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