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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反派在线美强惨(快穿) 第77节

    拓跋昭低头, 抚了抚楚灯青眉眼,她只是睡着了,痛苦并未流连半分。

    到了谢枕微身边, 拓跋昭放下楚灯青推醒他。

    随后他掐住他脖子, 要他死。

    拓跋昭分不清谢枕微到底是什么,是太子还是太监, 是珍宝还是玩意儿。但他要他死, 绝不肯放谢枕微多活一时片刻。

    小灯青都去了, 他作为奶娘怎能不去?

    反正小灯青也离不开满奴,到了地府没有满奴,小灯青准会跟他闹。孩子闹起来烦,还是把奶娘一起带走,喂饱她,她就不闹了。就乖乖地躺在他怀里,听话地让他抱。叫他昭哥哥,叫他父皇,叫他爹爹,叫什么都好,小灯青总该是他的。

    可怜的孩子,早早地丧父,他来做她父亲又如何?女人他有的是,床榻之间再刺激的也试过了,现在回想起来不过如此。

    小灯青傻,傻得只能被弄死,可到了地府,他会学着做个爹爹,跟满奴一起养大她。把她养成大姑娘,养得聪明些。

    拓跋昭掐着掐着,觉得掐死了未免死相不美,改用枕头捂。

    地宫里的哑奴在黑暗中惊惧地瞧着一切,最后不知怎的,被过往照顾谢枕微的记忆冲昏了头脑,竟跑出来推开了拓跋昭。

    哑奴抱着谢枕微往后退,拓跋昭叫他站住,哑奴不肯,一边落泪一边摇头啊哦着说不出话。

    他照顾了谢枕微大半年,饭也是他喂,衣服是他穿,尿尿也是他抱。

    他把谢枕微当孩子一样照顾,又当神一样看,哑奴无法看着谢枕微就这样被捂死。

    在这地宫里黑暗得让人生死不知,阴冷得叫人生惧知畏,只有谢枕微不一样,他比夜明珠还亮,像月亮,哑奴照顾他的时候,无望的人生好似瞧见了希望。

    他是不同的,哑奴想,谢枕微是不同的。他与所有的人都不一样,更像是静态的玉、动态的水、缥缈的雾、捉不到的水中月。

    多少人想抱住他而不能,但哑奴可以照顾他,一直抱着他,这半年下来,照顾谢枕微好似成了本能。他蹙一下眉、抿一下嘴角,哑奴都知道他是饿了还是想尿尿。

    他照顾他这么久,怎么可以看着他死,就算那是帝王,也不能杀死他的月亮。

    皇帝已经拥有太多太多,为什么还是不知满足,连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谢枕微都容不下。哑奴又恨又惧,抱着谢枕微远远地站在黑暗的角落。

    拓跋昭想追过去的,可是药呕了总有残留,他倒在床榻上,意识渐失,到最后也只能望着谢枕微的衣角空余恨。

    拓跋昭以为只能两人前行了。但在地府里小灯青再闹也无用,只能呆在他身边。

    也好。

    也罢。

    他与小灯青之间,不要插入第三人了。地府里,等他养大她,就能和小灯青永永远远在一起,共享世间求不得的长生。

    但最终,走的只有拓跋昭一人而已。

    他本就快死了,强行靠药物续了命。这一倒下,便再也没有醒来。

    半碗安眠的汤药喝下,楚灯青睡得天昏地暗。醒来时拓跋涟都回来了。

    她也果然见到了哥哥。

    拓跋涟在落泪,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任泪流,但她不关心。

    楚灯青靠在谢枕微怀里,抱着他嗅闻,开心地叫着哥哥。

    太监王黍跪在一边,禀告完事情就想撞柱而亡,被拓跋涟的人拦了下来。

    王黍违背了帝王的意愿,偷偷地将毒药换成了安眠的汤药。他实在不忍,这一辈子也只做过这一件忤逆背叛拓跋昭的事。

    王黍一心求死,拓跋涟却道王黍有恩于他,当颐养天年。派人照顾他,不让他死。对于哑奴,拓跋涟瞧见楚灯青紧盯着他的眼神,心下无奈,也只得给了恩赏。

    拓跋涟将孩子抱来,叫楚灯青瞧。楚灯青嫌弃地看了两眼,问:“夫君,他真是我生的?好丑。”

    拓跋涟还哭着,听到这话没忍住笑了下:“刚生下来的孩子都这样,养养就好了。”

    楚灯青微叹一声:“希望如此,如果孩子生得丑,一定是你,你没小青漂亮,把孩子也搞得不漂亮。”

    拓跋涟连连赔罪,说都是他不好,说着说着又痛哭一顿。

    楚灯青觉得好生奇怪,她没死呢,不用这么哭。

    楚灯青接下来就是坐月子,坐得好烦好烦,还好有哥哥陪着,楚灯青倒也忍耐了下来。谢枕微也得养病呢,软骨散的毒性不太好祛除,只能慢慢养着。

    孩子一天天地大了,果然越长越漂亮,拓跋涟没骗她。

    他之前挑的奶娘也派上了用场,楚灯青用不着,孩子正好需要。

    拓跋涟对谢枕微目前呈现容忍态度,只要两人不越界,他就能忍。

    经过这么一遭,他已经无法忍受再有失去楚灯青的任何可能,既然她一定要这个哥哥,那他给她,把她和她哥哥一起养着。

    又过了几年,避孕失败的楚灯青又生了个娃娃。她烦不胜烦,再也不要和拓跋涟进行房中事。

    但拓跋涟没有别的女人。他登基后,太子妃成了皇后,楚灯青成了贵妃。没两年皇后就诈死,去北境做了个女扮男装的将军。

    这是拓跋涟允许的,他需要贺兰秀让出皇后的位置,让儿子成为嫡长子,为他继承梁国铺路。

    新生的娃娃是个女孩子,楚灯青没啥感觉,她对儿女都没有为母的情感。但谢枕微特别喜欢,因为娃娃越长越像楚灯青,跟拓跋涟只有两成相似。

    楚灯青无聊的时候就玩玩自己的孩子,逗弄孩子好像还有点意思,反正也不用她养她喂,那些烦人的事烦不到她。

    在与拓跋涟的抗争中,楚灯青还是失败了,拓跋涟这次叫太医调了男人喝的避孕药。楚灯青再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只能随了他算了。

    儿子叫拓跋熙,八岁就已经跟个小大人似的。但偶尔还是会有脆弱的时候,这时就会来找娘,陪娘亲玩。

    他知道自己的娘跟别人家的不太一样,自己的娘跟个小孩子似的,要吃要喝要哥哥抱。

    可拓跋熙喜欢自己的娘,拓跋涟也教导他要照顾好母亲,不要让她伤心,不要让世俗的烦忧烦到她半分。

    拓跋熙十六岁时,父亲因病去世,他登基成了新帝。

    母亲难得地哭了好几次,拓跋熙也悲痛,但整个帝国都需要他治理,再悲痛也得先把蠢蠢欲动的人都办了。

    坐稳江山后,拓跋熙看着重新快乐起来的母亲,觉得这样也好,她还是个孩子呢,这辈子估计也长不大了。

    明明三十多岁的人,瞧上去还是少女模样,好像时光不肯在她身上留半分痕迹。

    拓跋熙有时候瞧得心颤,主动与楚灯青疏远开来。是自己的娘,不是姑娘,他在胡思乱想什么。

    公主拓跋宝小时候挺像楚灯青,但大了又更像拓跋涟,谢枕微倒没因此不喜欢她了,仍旧当她是自己第二喜欢的小孩。

    第一喜欢的当然不是拓跋熙,一直一直都是小青。

    拓跋涟驾崩后,楚灯青再不肯老实地呆在宫里。拓跋熙无法,只好随了她。

    楚灯青与谢枕微来到别宫,整日游山玩水,过去的苦难似乎已经永远地过去了。

    谢枕微抱着楚灯青,喂她吃葡萄,楚灯青吃了几口,手就开始不老实。

    过去拓跋涟一直要她,她想不要都不行,渐渐地也习惯了,当成了看话本子一样的消遣。

    现在她又想消遣了,身边却没人,只能让哥哥帮帮忙啦。

    谢枕微红着脸帮了忙,楚灯青亲亲他脸蛋,说哥哥真好,什么都能满足她。

    别宫的事传到了拓跋熙的耳朵里,他先是震怒,震怒过后只剩无奈。

    还能怎么办,娘亲是离不开谢枕微的,拓跋熙也知道。

    他不能叫娘亲去死,便只能容下谢枕微。

    而且谢枕微干净,比别的男人好多了,娘亲要玩就让她玩吧。

    娘亲可以玩,但别的男人不能觊觎。将军隆巴这些年越发猖狂,拓跋熙收拾了他,抄家时从他府里搜出了楚灯青的画像。

    当年那遗落的两幅画像,一幅落到隆巴将军手里,另一幅被人献给了周国皇帝楚仲尊。

    拓跋熙得到隆巴手里的这幅画像后没有烧毁,收藏了起来。

    这两幅画像最后都成了陪葬品,也为后世的风流逸闻添了砖瓦。

    传闻中的绝世美人,还有绝世美人的哥哥也是绝世美人,这一桩桩一件件分说不清的事,给了艺术创作者们无数灵感。

    诗词、画作、话本,几百年后的电影、电视剧……层出不穷,故事里的花样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离谱。

    但这都影响不了现在的楚灯青。

    她拉着谢枕微上了床榻,帘子落下来,衣衫掉下来,玉冠、钗环、还有肚兜,落了一地。

    “哥哥……”

    她抱着他,就这样轻轻地唤着。

    时光还远,他们还年轻,往后余生,白头偕老。

    【贺兰秀番外】

    当贺兰秀站稳脚跟,便再也不愿用男人的身份做将军。

    谁说女人不能带军?

    大大小小的战役下来,贺兰秀未尝一败。

    有拓跋熙的配合,贺兰秀恢复了女人身份,虽带来震动,但慢慢地诸将领不得不接受。贺兰秀继续带军,用战绩令诸将领不得不服,找事的越来越少,还敢找事的无论是谁,贺兰秀不留情面,能处死绝不轻饶。

    拓跋宝也爱舞刀弄枪,到最后也来了北境做了贺兰秀手下的小将。

    贺兰秀没有婚育,把拓跋宝当继任者培养。拓跋宝也争气,稳稳当当接了下来。

    梁国的两位女将军与太后楚灯青同样出名,前者是沙场征战,后者则在各类风流逸事里流传。

    正史野史、话本故事,不同的演绎同样的核心。

    边疆风吹雪冷,别宫芙蓉帐暖。

    谢枕微抱着睡过去的楚灯青,默默吻上她眉心……

    作者有话说:

    读档新结局请查收~

    第69章 祸国妖姬

    “世子爷带回个妖精。”奴婢春环小声对主子道, “长得像个妖精,行事也像个妖。整日里不下床榻,就缠着世子爷不知做些什么。”

    世子妃荣冬灵连忙制止了春环:“不要这样说,世子爷好不容易活着回来, 那女人又是救了他的人。早晚我也是要喝她的妾室茶的, 不如忍了算了。”

    “世子妃!”春环不赞同道,“奴婢知道您心善, 可也不能让人欺负到头上来。那叫什么青的, 进府这些日子, 可没来向您问过安。”

    “她还没进门, ”荣冬灵心下伤心,面上却仍为夫君解释着,“夫君那样做自有他的道理,我们为妻为奴的,顺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