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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晴佳欲言又止,有些为难道,晴佳也并不清楚,我与晴柔不过是一介婢女,又怎么好过多地打探主子的事儿。所以还请谢七姑娘好好地与我们家姑娘谈一谈,我与晴柔都十分担心姑娘。 谢温然也是叹了口气,只对着小丫鬟安慰道了句不用担心,便快步地朝着江以桃走去。 江以桃敛着眉眼正躺在摇椅上出神,连谢温然走到了跟前都不曾发觉,最后还是谢温然憋不住了,俯身在江以桃面前伸手晃了晃。 可江以桃却依旧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谢温然更是惊异,江以桃这人自小便是个谨小慎微的姑娘,极少见这小姑娘发呆,她无时无刻都强迫着自己端出一副世家姑娘的样子来,又哪里能忍得了自己这样呆傻的模样出现在别人眼前? 沉默了半晌,谢温然还是伸出手去,轻轻戳了戳江以桃的手臂。 阿言?随着动作,谢温然慢悠悠地喊了一声。 江以桃终于是回过了神来,被眼前这个戴着帷帽的人吓得惊了一惊,好一会儿才从方才那一声轻喊中听出了几分熟悉来,难以置信道:是、是阿然? 谢温然戴着帷帽点了点头。 江以桃又是一惊,赶忙起了身来,扯着谢温然进了屋子,仔细又仔细地关好了门窗,才骂道:你这姑娘怎么这样,又不是不知道自个的身子,怎么还要跑出来乱逛? 什么叫乱逛呢。谢温然撩开帷帽,露出一张怒气冲冲的小脸,也骂道,你这姑娘才是,若不是你那小丫鬟带信来谢府,我还不知晓你现如今竟是这般模样。 江以桃极少见谢温然这副生气的模样,自幼时在花宴之上被那些个世家姑娘欺|辱之后,谢温然便再也不曾踏出过谢府,若是见到了陌生之人,还会抖抖索索地说不出话来。 今日竟是拿了个不知真假的信息便到了江家来。 什么模样?江以桃叹了口气,稍稍偏过头去,便又瞧见了那盏小兔灯。 谢温然道:守活寡的模样。 江以桃无言地盯着眼前的谢温然,好半晌,冷不丁地开口说:我有一个朋友 你怎么了?谢温然眨眨眼,接话道。 江以桃回眸来盯着谢温然,一本正经地重复:并非是我,而是我有一个朋友,她最近遇到了一件十分烦恼的事儿。 嗯嗯,你接着说。谢温然也不拆穿了,继续从善如流地接话。 江以桃唔了一声:她原先有个喜欢的郎君,那郎君江以桃说到这儿的时候,悄悄地又看了一眼白兔小灯,然后才回眸来继续说下去,那郎君眼瞧着也是十分欢喜她的,可最近,那郎君却转头向另一个姑娘提亲了。 谢温然又嗯嗯了两声,随着江以桃的话音点了点头。 你说,我是江以桃哽了一哽,差点儿便要说漏嘴了,江以桃眨眨眼,硬是装成了个没事人一般又道,我那好友是不是对这郎君死了心才好? 谢温然并没有马上回答江以桃。 她走到了那小桌前坐下,也看了眼那挂在床尾的小兔灯。 有些旧了,也不是什么制作精美的新奇玩意,看着却像是灯州的那儿的手艺,想来是十分重要之人送给江以桃的,才会将这平平无奇的玩意挂在床尾日日瞧着。 不会罢? 电光火石之间,谢温然想起了早些时候探子与她说的话,十三王爷向谢家的六姑娘提亲了,可江大人好像并不情愿,正四处找着人脉要拒了这门亲事。 照顾着江以桃这小姑娘的脸皮薄,谢温然尽管是猜到了什么,也不好明着说,只道:阿言,你是知道我的么,我向来不会对别人口中提起的人做什么评判。 这倒是。江以桃点了点头,也跟着过去坐在了谢温然身边,撩起袖子露出一点儿纤瘦白净的手腕,为她斟了一盏茶。 谢温然盯着江以桃修长好看的手指,又瞧了瞧她修剪得干净的指甲,最后将视线放到了她未施粉黛的脸上,心想着,多好的一个阿言,怎么就莫名地掉进了那万丈深渊里边去。 你你那好友,可是真心喜欢那郎君的么?谢温然问道。 江以桃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给自己,飞快地接话道:是。 话音刚落,似乎又觉着自己的反应有些太快了,毕竟是好友的心思么,哪能这样快地便说出口来,便又为自己找补道:我瞧着她是十分喜欢的。 谢温然笑了笑:我也不过多评判那郎君,人活一世,谁还没有个身不由己的时候呢?或许他是个负心郎,也或许不是。 江以桃垂眸盯着茶盏中漂浮的茶梗,没有接话。 谢温然好像也并没有期待着江以桃的回应,自顾自地又往下说去:我只想与那好友说,若是让她放弃那郎君,她可甘心? 不甘心罢。江以桃眸子都不抬,淡淡道。 这不就好了?谢温然又笑,指尖轻轻摩挲着茶盏的边缘,温声温气道,阿言,我们虽是姑娘,加之在我们身上的禁锢虽多,可只要是勇敢一些,也有许多能做的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