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判卷子,我自己动
沉修白开门走进办公室,却因为眼前的景象停下了脚步。 窗户被推开,君子兰被放在地上,有个少女坐在窗台。 微风徐徐,楼外的橡树沙沙作响,nongnong的荫绿映入窗,少女看着树,懒懒斜靠,两只腿没骨头似的轻轻摆着。 听到开门的声响,少女忽的回过头。 沉修白好像听见自己心跳失衡的声音。 扑通——扑通—— 天光大亮,少女的栗色卷发飘飞着,精致漂亮的脸埋在其中,白皙的皮肤似要被破碎日光融化看不见真色,水润的眼睛却熠熠生辉。 他平时驻目的橡树,此刻像是变了种模样。沉静威严的大树,好似看见情人一般欢欣鼓舞,白亮亮的日光透下来变得温暖和煦,万物向阳而生,太阳神也为她柔和自己的光辉。 她像森林里的狄安娜,像贝壳里的维纳斯,那样俏生生的坐着,像漫山蔷薇里最娇嫩的一朵。 流云停歇,万籁俱静。翩跹的蝶,翅膀是悸动的绯红,叶尖穿梭,盘旋在名为心的青山。 椭圆形的叶飘飘转转荡了进来,落在沉修白的皮鞋前。 “唐淼淼,你在干什么”他听到自己用沉稳的声音问道。 唐淼淼笑了,转身从窗台翻了下来,短短的裙摆危险的飘了飘,甜甜的说,“没做什么,看风景。” 沉修白提步上前,做到办公椅上,矜贵的翘个二郎腿,施施然问道,“我问你来我办公室做什么。” 掩饰性的低头喝了几口水。 “啊!”少女像兔子一样奔过来。 沉修白下意识放下自己的二郎腿,下一秒少女就跳起来跨坐上他的腿,两只小手抓住她的衣领。 “沉老师,捞捞我!”少女的眼睛亮晶晶。 沉修白托了托她的小屁股怕她掉下去。 眉头一跳。 “沉老师!你批卷子,我自己动!”少女信誓旦旦的说。 沉修白被她这副自信满满的样子逗笑了, “行,那你自己动。”说着拿起桌上的卷子,任由少女在自己身上作乱。 唐淼淼解开沉老师的衣领扣,对着喉结就是又吻又吮,喉结下压一瞬,淼淼埋怨的吐气,“别动嘛。” 沉修白看着在自己脖子旁忙活的栗色脑袋,摸摸她的头又继续看着卷子。 少女受到了鼓励,亲的更起劲了。裙子下的xiaoxue摩擦着身下隔着西裤的roubang,小屁股动的很勤奋,渐渐的也得了情趣。 “啊~xiaoxue好痒,沉老师。”身下很快咕叽咕叽的水响声,小嫩逼摩擦的更快了。 “自己把拉链拉开。”头顶响起沉沉的声音,带了些沙哑,格外惑人。 少女的小手伸到下方找到拉链的位置,轻轻一拉一根巨大的roubang竟直直弹了出来,弹在少女的小sao蒂上,发出“啪”的一声。 “嗯啊!”少女腰软了,腿撑不住直接坐到了roubang上。沉老师闷哼一声,抓了抓怀中少女的头发。 “悠着点,别把他压断了。”声音低压,带着戏谑,似在嘲笑少女这就受不了了。 “胡说!我轻的像片羽毛!”少女软软的呻吟也不忘严肃的反驳。 沉修白被逗笑了,将怀中的羽毛抱得更深,“好,你轻的像羽毛。”接着继续批卷子。 少女忿忿的将身子撑起一点,抓住身下坚硬如铁的大jiba,找准xue口的位置,沿着xue缝刮了刮。 少女没有停止过喘息,时而甜甜的叫唤着,像只发情的小母猫。guitou碰到湿淋淋的xue口,茎身怒张地更大了。 将guitou塞进xiaoxue,xiaoxue已是塞得饱满。 “roubang~嗯~好涨……嗯啊~”,大腿打着颤,动不了半分,淼淼觉得自己的小逼里塞了个悬而未决的手枪,灼热,刚硬,“沉老师……呜……” 少女趴在沉修白肩头,细细的喘,yin靡的呜呜叫唤着。 沉修白暗叹一声,大手掐住怀中少女的小屁股,对着roubang就用力按下去。 “啊!嗯啊~”少女惊叫一声,小手紧紧抓住沉修白的衬衫,抓出花瓣似的褶,“呜呜,xiaoxue要坏了,要撑爆了。” 沉老师嘘声安慰着怀中的少女,“不会坏的,相信我。”感受着少女的紧致,额间已是青筋显露。 柔韧的saorou紧紧包裹着硬插进来的强盗,仿佛想用蟒蛇的方式一圈一圈箍住敌人让他窒息而死,湿湿热热的甬道下意识的收缩着,纠缠着,让敌人先入天堂,再下地狱。 沉修白调整着呼吸,摸摸怀中少女的头发,“乖,你说的,自己动。” “呜……”淼淼适应着身体里的jiba,胸脯起伏着,缓缓动了起来。 jiba轻轻蹭着xue壁上的敏感点,yin水一股一股的涌了出来,却被rou茎堵着泄不出一滴。 小肚子又酸又涨,淼淼动了一会腿没骨头似的打着摆,咬咬牙一下坐下让jiba顶到最深处,便不动了趴在男人肩头喘着气。 guitou顶着软软的宫口,细致的缠着茎身。 沉修白额间的头发有些湿了,性感的垂下来。拍拍少女的屁股,“别懒。” 少女撅撅嘴,从鼻腔娇气的哼哼唧唧,腰肢认命的前后摇着,让roubang在xue里摩擦。 沉修白看出她的偷懒,有些好笑她一开始的自信。 刚好改到唐淼淼的卷子,沉修白看着没多少字迹的试卷摸摸鼻子,这要捞到60真不容易。 看见试卷上的某个答案,有些好奇,问向怀中的少女,“你为什么说,《尼伯龙根之歌》抨击了……骑士精神。” 淼淼的脑袋如浆糊一样,昏昏沉沉的,听了半天才听清楚这个问题,娇娇开口道,“因为……嗯~因为,西格弗里特外表勇猛而内心幼稚,哈根也背叛了自己的国王和战士,这些所谓的骑士精神,虚伪,贪婪,残暴,且不忠诚。” “王后,我对你做过宣誓,我愿把生命和荣誉,通通贡献给你。可是我从来没有发誓,丧失我的灵魂。”淼淼念诗一般,说出许特格伯爵的台词,声音空灵灵的,似从远方传来。 她似乎对这句台词情有独钟。 头顶的呼吸很沉稳,奖励一般,在少女的头发上,落下一个吻。 不带情色意味的,一个吻。 “很棒。”沉老师夸奖道。 不是“很乖”,“很湿”,“很紧”,是“很棒”。 很久很久没被这样夸过,淼淼有些动容。鼻子眼睛早已红红的,将脑袋埋到男人的怀里,沉闷闷的哼了一声。 “嗯。” 身下人突然耸动起来,劲瘦的腰“砰砰砰”的向上撞击着,“休息好了嘛。”嘴里抽空问了句。 淼淼被撞的如雨打萍,嘴里咿咿呀呀连不成一句,沉修白明明坐着,仅用腰部发力却cao的又深又重。 “啊~啊!太快了!啊~沉老师!”淼淼仰着脖颈,难耐的承受着,眼睛泪汪汪的,声音破碎可怜。 沉老师在那白嫩嫩的脖子上细密的吻着,啧啧作响。身下动作不停,也发出“啪啪啪”的caoxue声,yin水飞溅,娇嫩饱满的蜜汁嫩rou被撞的红肿一片。 “淼淼……好名字。”saoxue汁液丰沛,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般浠淋淋落下来。 “嗯啊!呜~要坏了!啊!要被cao烂了~啊!”滔天的快感在淼淼脑子里炸开,小逼里的柔韧如长镰撬开她的蚌壳,深入她的柔软内里。 淼淼觉得这人在她的小肚子里赛马,到处都被捅的又软又烂。 敏感的xuerousao点遍布,被又深又重地撵着,撞着,顶弄着。淼淼哭叫不停,惹人怜爱的啜泣,快感太强太浓烈,她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要烧起来了。 沉修白也剧烈的喘息着,掐着软软的屁股用力往自己的jiba上撞着。 噗嗤噗嗤!!!!激烈的交合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啊!”沉修白一个深入,saoxue发狂般搅弄起来,被干熟的小嫩xue激烈的收缩着,喷出一股股guntang的阴精,如热汤一般全泼在guitou上。 沉修白急忙退出,深深地喘息着平复着射意,怀里的少女还在强烈的抽搐,嘴里嘤嘤哭个不停,嫩xue如下雨般淅淅淋淋,yin液如决堤的山洪汹涌淹没沉老师的西裤。 沉老师也没在意,安慰似的一下一下抚着怀中少女的背脊。一手从办公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避孕套。 淼淼还在剧烈喘息着,接着感觉又有一根火棍抵在自己的麻麻的xue缝。有些奇艺的触感让淼淼想起她看的一行字—— 螺纹情趣大颗粒。 “啊!”淼淼惊叫出声。jiba比刚才更大了,还带着令人发狂的颗粒触感。可怜的淼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巨rou在小嫩xue里肆意冲撞,驰骋着,湿的一塌糊涂的小嫩逼还是条件反射般紧紧裹住了他。 “嘶,怎么还是这么紧。”大手掐着白软的屁股,软rou从指缝间溢出。刚刚忍住的射意此刻再次汹涌。 jiba九浅一深的插着,对着xue内凸起的一点重重冲撞,劲腰对着红肿的xue打桩机般猛插猛捣着,敏感的小嫩逼被灼热的jiba和粗糙的颗粒感折磨的发疯,敏感的绞个不停。 刚刚的高潮还未褪去,新的高潮又轰隆隆的涌来,淼淼头皮发麻,嘴里的话被冲撞的破碎,“啊!嗯~老师!啊!小逼被大jibacao穿了!” 噗噗噗!!噗嗤!!!yin荡的cao逼声贯穿淼淼的耳膜,哭也似的叫出来,“啊!嗯~要到了。” 大手掰开白嫩的双臀,用力将jiba从紧紧绞着的喷着yin汁的小嫩xue里狠狠抽出又强力插进。 被贯穿的蜜汁saoxue剧烈收缩蠕动着,如无数张小嘴舔舐着深埋其中的巨物。yin水汹涌,越发紧热。 沉老师紧紧抱着细瘦的腰肢最后冲刺了几百下,难以克制的闷哼出声,急促的射了出来,被塑料胶套拦住,可淼淼却被那灼热的激流烫的一缩,“嗯!啊~”可怜兮兮的叫着。 沉修白喘个不停,胸膛剧烈起伏,四肢百骸都仿佛热流涌过。抱着怀里的少女放松的靠在办公椅上,轻轻的抚摸少女的蓬松卷发。 热流涌入心脏,哪里都酥麻酸软。 好像有什么东西破了个壳,露出道光线。 他想起赫西俄德对厄洛斯的描述:“永生神中数他最美,他使全身酥麻,让所有神和人思谋和才智尽失在心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