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豪门小情人在线阅读 - 第2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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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寒却已经先她一步握着了她的手,低头看进她带着魅惑的眼睛,唇角冷冽地勾起:“看不出神太太端庄雍容的脸容下竟是个的。”

    付妍敏魅惑的眼神一变,染上红潮的脸色唰地褪尽,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羞愧,一时之间竟说不出半句话来。

    神寒一个用力,把她半蹲的身子拉了起来,扫了一眼那根本遮不住春光的内衣,冷笑着:“啧啧,想来已经身经百战了?怎么,耐不住空虚寂寞了?”

    付妍敏脸色一变,惊呆着叫:“我没有。”

    “没有吗?”神寒冷冷地看着她,哼了一声说道:“那你现在做的是什么?”

    “我们是夫妻了,结婚一个月,我们连洞房花烛都还没有完成,你有这个义务。”付妍敏已经顾不上羞涩,抿着唇看他。

    神寒轻笑出声,挑眉斜眼地冷睨着她:“义务是什么?我可没有娶你,是你一厢情愿要嫁来,娶你的是老爷子,是神氏。”他顿了一顿,似是想起什么又道:“况且,你确定我们没有洞房花烛吗?你不记得了?在香港的时候,你是怎么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床的?”

    付妍敏听了,血色顿时褪尽,变得一脸惨白,后退两步看着他抖着唇说道:“你,你是什么意思?”

    神寒微笑着,然而,那笑意根本不达眼底,在付妍敏眼中,更是如夺命的修罗一般狰狞可怖,他慢慢地踱步过来,邪笑着道:“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在你爬上我的床时,你就该预定了会有今天的结果。那就是我给你的洞房花烛,这一生唯一的一次,包管你终生难忘。”

    付妍敏被他逼得跌坐在地,不可置信地仰头看着他尖叫:“你要我守活寡?”

    神寒笑意连连,个中肯定不言而喻,嘲讽地扫她一眼,自顾自地向更衣室走去。

    “可是你也有反应啊。”付妍敏不甘地在他后面叫着。

    “外面的女人,随便一抓就能替我解决,就算不能,我也还有自己。”神寒头也不回地冷道,消失在她面前。

    付妍敏终于崩溃,趴在地毯上痛哭失声,他宁愿自己解决也不要自己,他要她守生寡,他在,报复她。

    原来,这就是结果,这就是那个女人口中所说的,坐上神太太的宝座,其实并不好过。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啊?

    神寒听着门内那崩溃的哭声,薄唇冷冷地勾起,走进一旁的更衣室里去,丝毫没有半点不忍和怜悯。

    他们以为,他乖乖的听话是没有代价的?呵,这就是他回报的代价。

    付妍敏以为他不会拿她和金田东旭串通把秋楠弄去日本的事而作出惩罚吗?这才是他给的惩罚呢,有什么比守活寡更来得凄惨?

    神景雄想要抱高贵血统的孙子?简直异想天开,除非付妍敏上一个男人,否则,他休想抱到重孙。

    而付妍敏绝对不敢做这样的事,除非她舍得抛弃这一切,rou与物,看她如何舍弃,他肯定她不会抛弃后者。

    既然她这么想嫁给他,那么,他要她,坐着这个神太太的宝座,一个人守着这金光闪闪的宝座,生不如死。

    至于神景雄,他不碰她,他又能耐他何?啊,亲自播种,或许还有些希望吧,但,他能吗?即使他敢对他们使绊子弄上床,付妍敏这一生,也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不,不管是谁,谁都无法怀上他的孩子,他此生唯一的一个孩子,乃秋楠所生,名为秋暮蓝,一个精灵天使。

    神寒换上衣服,又离开了这个华丽的宅子,不留情也不留恋。

    世间薄幸无情,谁比神寒?

    若说他无情,那他对秋楠所做的,又怎么解释?

    不,应该说,他的情,只赋予一个女人,那个人便是秋楠,被他缝在心尖上的一个名词。

    第269章 接你回家

    自生产后,秋楠整整休养了大半年才缓过气来,新加坡的气候即使到了冬天也不会太冷,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了,看尽了花园里的花开花落,心境愈发的平静无波。

    她不知道为何神寒没有给她半点消息,也从来不说接她们母女回国,仅仅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他近期接过神氏总裁的棒子,交接仪式很隆重,但是,她分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闪即逝的冷意。

    她不会去问,其实就这样,和小暮蓝一起生活着也很自在,很舒服,至少在这里,没有人打扰她们母女,也不会备受媒体关注。

    秋楠捧着一杯热茶坐在沙发上,眼角的余光扫到那个像只小乌龟似的小不点在地毯上慢慢向她爬来,唇角不由浅浅地勾起。

    蓝蓝已经八个多月了,也早就会爬了,她很静,长开的眉眼很像自己,穿着熊宝宝的连体衣,让她看起来很粉嫩也很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抱起她好生疼爱一番。

    小小的她真的很逗人喜欢,不仅丽姨和韩思琪把她当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融了,就连来往的邻居也很喜欢她,尽管她比起常人的婴儿来的要安静乖巧,但是却更讨人喜。因为在这年纪的婴孩,总是爱哭爱闹,但她,几乎从来不,除非是尿尿了。

    这是她拼尽命生下的孩子,这一次的生产,是她此生的梦魇,那种感觉让她此生难忘,也再不想经历一次,孩子于她,一个就够了,不管男女。

    自生产后,她从没有见过神寒,她不知道他为何不来,她亦不想去问,来或不来,似乎都没所谓,因为,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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