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名门贵媳在线阅读 - 第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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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再说了,好吗?”宣雨终于开口,抬起头来看着他,早已满脸泪水。

    第116章 他不要我了

    何须他提醒,何须他点拨,她也很清楚,那个男人再不是当年专属于自己的守护天使。

    那个曾经当她至宝,疼宠她如自己骨血的男人,早已经有了新的一份责任,他成了别人的守护天使,再不会名正言顺地站在她身旁张开双臂为她挡风护航。

    这个事实,她怎会不清楚?

    可是,说不爱就不爱,又岂是说说就那么简单的事,若真是,她又何必回来?

    正正是爱而不得,她才会如此痛苦,才会如此沉沦。

    痛疼,自己或许可以就着尝,可硬生生地被他人强行撕开伤疤,血淋淋地让自己去面对,更加的痛不可耐。

    “别说了,好吗?”宣雨泪水连连地哀声开口,仰着小脸看着孟尔冬道:“就当我求你,行吗?”

    “你哭什么?”孟尔冬见了她的泪水就觉得心慌蛋疼,咬牙切齿地低吼:“我才是该哭的人好不好?你哭个P啊哭,别哭了。”

    宣雨咬着唇,任由泪水不断往下滑落,一手缓缓摸上胸口,那里,一阵一阵的抽痛,痛的她忍不住要哭。

    “别哭了。”孟尔冬见了,大吼一声,咬了一下唇用力将她搂在了怀里,声音变得低柔:“别哭了,乖乖。”

    怒吼中夹着无可奈何的关怀和痛惜,却刺激了宣雨的泪腺,她哇的一声大哭,伏在他的胸膛上,任由泪水浸湿他的胸口。

    “别哭了,别哭了,我求你,我当孙子好不好,姑奶奶。”被她骤然爆发的哭声一惊,孟尔冬吓了一跳,搂着她的手都不知所措起来,一下比一下重的拍着她,轻言哀求。

    “我好痛,冬子,我真的好痛。”宣雨抱着他的腰大哭:“他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才会和别人订婚,他不要我了,为什么?”

    “我爱他,我那么爱他,爱得心都碎了,十年了,每一天每一刻我都在想他。我回来了,可是他为什么要爱别人?为什么偏偏是那个女人?我恨,我恨他呜呜。。。”

    “他说过的,我就是他的宝宝,这一生只会爱我一人,可是为什么他要反悔?他为什么牵别人的手,为什么不等我?呜呜,你说啊,你说啊。”她几乎是拼进全力的嚎哭出声:“为什么要爱别人?为什么?”

    “别哭了,傻瓜,你哭得我都想哭了。”孟尔冬搂着她不住颤抖的身子,却不知改如何安慰,她的苦,她的艰难,他又如何不知?只盼着她走出来,只盼着她看到别的风景,所以他纵容,他陪着,可是,她看到的,仍旧是残余在心底深处的那一片极致的风景。

    上天如何残忍,总是将世人设成游戏的对象,在爱情的世界里,总是那么狗血的设置成她爱他,他爱她,她爱他,他又爱她的模式。

    宣雨仍在大哭,边哭边将这些天的憋屈嚎出来,从亲眼见证他的订婚礼到彼此间的纠缠伤害,每一个不平委屈都想要透过眼泪全然释放。

    或者她没有资格,当初先任性放手的,是自己,原以为他会等在原地,一如自己,守着最初的美好时光,却原来不是,再回来,已是物是人非。

    报纸里,新闻里,耳膜里,总是经常的看见或听见他和别人如何恩爱的画面,温暖美好,却如万支利针刺在她的心里,百孔穿肠,痛至极致。

    现在的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去面对那个人,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的心?

    听着她的哭声,孟尔冬的心又酸又涩,每一次她为着那个人而心碎若狂的时候,他都觉得愤恨又无能为力。

    若是可以,他何尝不想代替她去痛,可这傻瓜,总是看不到别人,更看不到他。

    叹了一声,他将她拥得更紧,成为她脆弱时的依靠,即使她看不见,仍然心甘情愿地借出胸膛,借出双手,只因,他也爱她。

    隔日。

    风清云坐在办公室里,揉着额角,只觉得太阳xue突突的跳,疼痛不已,从抽屉里拿出止痛片,吞了一颗,才闭着眼靠在椅背上。

    闭上眼,就是昨夜孟尔冬和宣雨在一起的一幕,或许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但那一幕,却仍然刺激着他的眼球。

    那是嫉妒,是愤怒,那样看似平静美好的一幕,让他忍不住想要去撕裂,更想要去胁迫。

    等了她十年,不止一次想过要放弃,那样希望飘渺的等待,带给他的是无以伦比的失望,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她的名字像是一道魔咒,一笔一划的刻在了他的心里,许多个无眠的夜里,总会在寥寥的香烟雾中出现,想她,像是已成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道工序。

    可她呢,那么残忍,没有片言只语,没给他半点希望,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放弃了,她却回来了。

    她不找他,也不问他任何事,不哭不闹,甚至笑着祝福他订婚。

    祝你们幸福,呵呵,也只有她,才会这样笑着说出。

    就是这样,他忍不住的就想要去胁迫她,他所受过的苦和痛,也要她感同身受,即使他同样的痛,也要她清楚知道。

    叩叩两声门响,他淡淡地说了一声进来,摇了摇头,挥去脑海中杂乱的思绪。

    “书记,罗处来了。”周文斌走了进来,身后,是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看起来初出校门的高大小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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