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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独眼神凶狠如狼,似乎只要将池上前一步,她手中的剑就会直接刺进将池的胸膛。 将池定定地看了顾独一眼,唇色发白,突然反手抽出了长剑,一剑切断了自己的食指,“今日,将池与李璞恩断义绝。” 鲜血汩汩流出,他转身走了出去,顾独看着地上那截食指,脊背都生出了寒意。 却又松了一口气,终于,她挣脱了李璞的一个孽债,迟早,她只要成为她自己。 玉衡再进来的时候,看着地上的鲜血和断指有些吃惊,又看了看顾独的手指:“这是怎么回事?谁受伤了?” “将王爷自断手指。”顾独没有解释其他,平淡道。 “将王爷怎么没事老来这里。”玉衡皱眉,又道:“前不久你问我的事情有结果了,只是父亲的信写得语焉不详。” “语焉不详?”顾独皱眉,家书为何也会写得语焉不详? “奶奶说今晚去玉家吃饭,反正你也在这里。”玉衡笑了笑,道:“还是你会哄她老人家开心。” “是吗?”顾独心有思虑,答得心不在焉,又道:“我与玉莲像吗?” 玉衡摇了摇头,道:“这我不知,但是李璞一定长得不像。” 玉莲的脸已经在顾独脑海中模糊了,她记得最深刻的,却是阿秦那张青黑窒息的脸了。 “今日圣上来可有安排什么?”玉衡似乎想起正事,一摸额,问道。 “……圣上来也没安排什么。”顾独想到两人相拥在一起,嘴角微微扬起,眼睛眯眯。 玉衡:“……” 天色近晚,落日沉云,两人才从练武场回玉家。 老夫人早已经备好晚膳等着二人,几日没见玉衡,便已经甚是想念。 “孩子,过来,奶奶摸摸你的头。” 顾独不明所以,但是依旧向前走去,只见老夫人手落在了顾独的头顶,顺着长发抚下道:“这东山寺庙的和尚怎的老是盯上玉家?” “你应当不知,二十多年前,那和尚也摸过你父亲的头顶,还被老头子打了一顿呢。”玉老夫人满眼慈爱,道:“玉莲啊,天生就比他兄长聪慧,老头子又怎么能忍呢。” “我们玉家的人一辈子都光明磊落,忠义两全,怎能躲进庙里去虚度一生呢?” “是。”顾独应道,想起第一次见到玉莲的样子,他一身僧袍,不拘寺庙,可又有谁说他不是活佛呢? 第30章 大寒前夕,白雪在庭院里铺了一层又一层,冰晶悬树,沉如烟霭。 顾独在书房里捂着个暖炉,看着李念一笔一划地练字,正好准备矫正李念的笔法,便被外面的一声通报打扰了:“丞相,将王爷邀你过府。” “不去。”顾独头都没抬直接拒绝。 “少爷,事关二少爷,老爷还是希望少爷去跑上一趟。”林叔的声音传来,顾独抬眼,思索了一瞬,道:“李珏那小子又闯了什么祸了?” “这——老爷不知,还是让少爷前去王府打探打探。” 林叔话中有话,顾独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揉了揉额角,应道:“行了,本相自会去的。” 待李念练完一张字,歪了歪头,看向顾独:“爹爹,你要去问二叔的事情吗?” 顾独颔首,道:“你这小脑瓜子怎么这么灵光,就算爹爹出去办事,你可也得多写几张字。” “没事,爹爹,你去吧。”李念笑着,“念儿让娘亲来陪也可以。” “怎么,嫌弃爹爹写字不好看?”顾独低眉,她最近倒是越发嚣张了,就连写字也肆意了许多,慢慢地也与李璞之前的字有了区别。 李念急忙摇头,“念儿不敢。” “你这小家伙。”顾独弹了弹李念的小脑门,道,“你继续写,爹爹去办事。” 叮嘱丫鬟去叫了赵氏,顾独便上了已经备好的轿子。 风雪早已经停了,道途上的雪还是很厚,人只能跟着脚印一步一步挪着。 也没过多久,侍从便告知顾独到了,顾独想起了将池在自己面前自断一指,对于这种偏激的人,心里面不抵触是不可能的。 想到爱惹是生非的李珏,气就不打一处来。 “去通报一声。”顾独驱使侍从。 过了一会儿,顾独才从轿子上下来。 “丞相请,王爷在里面候着呢。”门房长了一张巧嘴儿,迎着顾独进了府。 顾独不是第一次来将王府,直接冲进了花厅中。 将池还是老样子,穿着一身长袍,胸襟太开,露出饱满的胸膛,顾独微微挪开双眼,若是面前是个妙人,她倒是可以欣赏地看上几眼,只是遇上将池这样的男人,她顿生恶心。 “丞相别来无恙。”将池微微点头,狭长的眼眸中更多地带着冷峻,“想来丞相是来了解案情的,只是没想到,陷害丞相的竟是你的同胞兄弟。” “他在哪里?”顾独神色没有什么变化,毕竟对于她来说,李珏死了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自然是在牢狱里。”将池抬眉,道:“走吧,丞相。” 将池府邸有着私牢,带着顾独往地窖走去,一路上还能感受到脚底的坚硬骨质。 “将池,你不得好死!”一声声嘶哑的声音传来,倒是不难分辨是李珏的声音。 顾独依旧跟在将池身后,没有加快速度,也并未放慢,直接走到了李珏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