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玄幻小说 - 指挥官的蛇妻[ABO]在线阅读 - 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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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乃箬只是怕自己刚蜕完皮之后的丑样子,会被主人瞧见,到时候主人肯定会嫌弃他的,他实在不想看到主人对他露出嫌弃的表情。

    乃箬用了点力,想要从主人手心里摆脱出来。

    只不过他原形的样子还太小了,力气也不大,哪里能反抗得过阎霆。

    阎霆轻松地就卡住了乃箬的七寸:蛇宝,老实点。

    以前从来没有亲眼看过他的蛇宝蜕皮,今天无论无何都要目睹一回。

    乃箬被主人逼得都想要哭了,只不过他原形的样子流不出眼泪。

    乃箬只能不停地摆头,并做出要攻击的样子,张开小小的蛇嘴,露出藏在牙龈隔膜里的两颗尖尖的小毒牙,来吓退主人。

    乃箬这个样子,或许是能吓到其他人,但他怎么可能吓得到从小把他养大的主人呢?

    阎霆又不是没有被乃箬咬过,就算知道蛇宝的毒性强,他也没怕过。

    见乃箬那么不愿意,阎霆颇有种哀求的感觉说:我就只是看看。

    他就想要看看蛇宝,是怎么蜕皮的而已,没有别的想法。

    乃箬就是不想对主人盯着看,排开害羞之外,还有就是怕自己蜕皮的丑样子会被主人嫌弃。

    之后,一人一蛇僵持了很久,最后的最后,阎霆胜利了。

    乃箬被逼无奈,只好在主人手心上,完成蜕皮。

    蜕皮的过程很漫长,阎霆一点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地看着,一边看着一边问:蛇宝,会不会难受?

    蜕皮就跟脱衣服一样,一点都不难受,就是蜕皮的过程有点辛苦。

    耗费了两个多小时,乃箬才成功蜕下了一整张蛇皮。

    蜕完皮之后,乃箬身上的鳞片变得比之前要柔软,像刚破壳出来一样,看着嫩嫩的很招人喜欢。

    阎霆就没忍住,直接上手去撸。

    按妖的平均寿命来算,乃箬现在确实就相当于是一条刚出壳没多久的小蛇宝宝,所以鳞片摸上去是软的,非常好摸。

    乃箬刚蜕完皮的时候,蛇身上会异常敏感,受不了太大刺激,所以被主人撸了没两下,乃箬就因为过于刺激,而尿了,并且就撒在主人手上。

    阎霆只感觉自己手心上一片温热,低头一看,才知道是蛇宝在他手心上撒尿了。

    做为把蛇宝养大的人,对于这种事情已经习惯了。

    乃箬还只有几岁的时候,就喜欢赖在他身上撒尿,有时候还故意爬到他身上来撒。

    阎霆没有急着去洗手,他不紧不慢地问乃箬:现在能变回人形了吗?

    乃箬现在可以变回人形,但他怕自己变回人形后,主人会打他的小屁股,因为他把主人的手给弄脏了。

    这是时隔了十年之后,再次撒尿在主人身上,乃箬觉得很没有脸,毕竟他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几岁的时候。

    见乃箬一直在发愣,没有做出回应,阎霆又问:不能变回人形吗?

    乃箬看了一眼主人那只还在滴水的手,臊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要是乃箬现在是人形的样子,肯定已经臊得头顶冒烟了。

    乃箬光顾着害臊了,就连主人问他话,他也完全没有听见。

    阎霆已经重复了两遍问题,见乃箬还是没有给出回应,周围的气压瞬间就变低了。

    乃箬感觉到了冷,才抬起头来,去看看主人的脸色。

    见主人好像是已经生气了,乃箬就以为是自己撒尿弄脏了主人的手,所以主人才生气的。

    乃箬赶紧胆战心惊地用蛇尾巴,把主人手心上残留的液体给扫掉,想要帮主人把手擦干净。

    可是他的蛇尾巴不但没帮主人弄干净,反而是把液体扫得到处都是,甚至还有一两滴飞溅到了主人的脸上。

    看着飞溅到主人嘴角边的那两滴液体,乃箬怔住了,他知道自己完蛋了,主人会打死他的。

    这下乃箬更加不敢变回人形了,接下来的几天里,他恐怕也不敢再跟主人说话了。

    乃箬把自己的小蛇脑袋藏了起来,不想去面对主人生气的脸。

    阎霆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走进浴室里去洗个手。

    他洗手并不讲究,只是随便冲了一下而已,根本没有仔细地去洗,所以乃箬的气味都还残留在他手上。

    这个手洗了跟没洗一样,单纯就是做个样子,要不是蛇宝还在场,那阎霆肯定不会洗手,不但不洗,还要凑近了闻闻。

    只不过蛇宝就在旁边看着,阎霆为了不崩掉自己长久以来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人设,才不得不去洗了个手。

    洗完手之后,阎霆犹豫了一会,才将手上的水珠给烘干。

    乃箬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主人嫌弃地把手上的尿液给冲洗掉,然后再默默地看着主人嫌弃地将手上的水珠给烘干。

    或许是有了心理暗示,所以乃箬总觉得主人那张俊脸上写满了嫌弃。

    见主人这么嫌弃他,乃箬心里倍受打击。

    乃箬很自觉地找个安静的角落去待着,尽量不碍到主人的眼。

    阎霆怎么可能会让蛇宝离他那么远呢,当即就召唤说:蛇宝,过来。

    乃箬知道主人让他过去,是想要打他的屁股。

    一向怕疼的乃箬,自然是很怕被主人打的,根本不敢过去,就蜷缩在最角落里,一动不动,像是冬眠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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