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贤妻至上 第1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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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可,此人神出鬼没,亦正亦邪,这番突然出现定然是又存了什么歹毒心思!”身后的城卫军欲劝阻皇甫玹。 “你们尽量将百姓疏散,用什么样的理由,自己拿捏好,切不可造成人心恐慌!”皇甫玹没有回应身后人的忧虑,反而吩咐道。 “可是王爷……”城防卫还想再劝。 “无需多说,你们都退下。”皇甫玹说完便抬脚上了城墙。 几人心知他们不是神秘人的对手,只能听皇甫玹的吩咐。 皇甫玹上了城墙,并没有走到近前,而是远远地看着那一抹黑影,眸色淡淡。 “皇甫玹,我们终于又见面了!”神秘人桀桀地笑了声,似乎见到皇甫玹心情很好。 “我们似乎从未见过,何谈又见面?”皇甫玹声音淡淡。 “也对,你以前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我那时还真的被你蒙蔽了过去,原来这个京城你才是最深沉最会算计的那个,你从未上过战场,却能击败明天鸿三十万大军,一举成名,真可谓是是真人不露相啊!如今这个天下,除了凌肖尧能与你比上一比,还真没有人能比得上你!”神秘人夸赞着道。 “你特意在此等本王,不会就想说这些吧。”皇甫玹淡淡扬眉。 “今天是第三天,你那好皇伯伯不舍得杀你,自然只能我来取你的性命,不过你别急,我会很快让皇甫珩那个没用的去陪你!”神秘人含笑着道。 “你可以试试!”皇甫玹没有丝毫惧意迎上神秘人的黑洞。 “皇甫玹,云槿呢?我可真是想她的紧呢!”神秘人又是桀桀地笑着,那双黑洞都染了笑意。 “闭嘴!”皇甫玹声音一沉,话落,他大手一挥,一道强劲的力道向神秘人飞去。 神秘人嗤笑一声,脚下一动,瞬间离开原地,只听得一阵破空声响划破天际。 “我果然没看错人,皇甫珩那个蠢货怎么能跟你相比呢,先杀了你,他不足为惧,然后再把云槿揽入怀中,让她一同与我坐这天下,只要想想,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神秘人含笑的声音里有着异样的欲望和疯狂,皇甫玹怎么能容忍,“你找死!” “若是以前,我可能是妄想,但是如今…皇甫玹,别说是你,再无人能拦得住我,我奉劝你,赶紧把云槿交出来,那样我或许还可以留你一命,否则…我会让你死得非常痛苦!”神秘人眼中射出nongnong阴寒煞气。 “口出狂言!你杀我昌永百姓,蔑视皇威,你觉得你还能活着离开吗?”皇甫玹眯着眼睛,声音低沉。 “好,让我来试试你!”神秘人怪笑一声,瞬间飞起,如一只黑鹰展翅,将半边天遮住。 皇甫玹看着他,顷刻间飞身而起,就在神秘人扑过来的瞬间,他猛地转身,扬手就是一掌,可是他手刚触上黑袍,只听得“嘶嘶”的声音响起,他定眼一看,却是一条浑身暗黑的毒蛇,他顿时收回手,与此同时,神秘人却伸出了他犹如焦炭的枯手,皇甫玹看着,抽出腰间宝剑,利器与神秘人的枯手相撞,刹时间一阵阵火花闪现。 “桀桀……”神秘人张狂地大笑了起来,他浑身是毒,一身铜皮铁骨,这世上再无敌手,他就不信皇甫玹还有那个本事从他手中活着逃脱。 皇甫玹亦是看出他的古怪之处,他此时也才明白为何这个毒人能在一夜之间屠了南梁京城,如此还不算,更是刀剑不入,让人根本近不得他身,他该如何找出他的破绽? “皇甫玹,你别妄想了,这一次,我地狱归来,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谁也抵挡不住!”神秘人甚是不屑地看了一眼皇甫玹。 皇甫玹没吭声,他如玉的手紧紧攥住宝剑,脚下一点,再次飞起,锋利的利器直冲神秘人的喉咙,神秘人眼中一凛,死死地看着皇甫玹,许是感觉到了威胁,他步步后退,皇甫玹却步步紧逼,手中宝剑不停挥舞,每刺一剑都正中神秘人的喉咙。 几番下来,神秘人心有不甘,半晌,他怪叫一声,枯手挥出,一把抓上了皇甫玹的手臂,顿时皇甫玹的手臂冒出一阵灰烟,皇甫玹只看了一眼,手中宝剑注入他的内力,“撕拉”一声,一股黑血从神秘人的喉咙里射出,皇甫玹在半空中的身子猛地一转,黑血洒落在地,滋滋冒泡! “皇甫玹,今日之仇,我会记住的,你给我小心点!”神秘人见今日不能得手,撂下一句狠话,飞奔而去。 皇甫玹看着他消失在天边,墨玉色的眸子沉了下,低头看了眼手臂,白色锦衣上烙着五指印,裸露的肌肤上已经泛黑。 “王爷…王爷,你没事吧?”此时亦森和楚承宣等人匆匆赶来,从半空中落下。 皇甫玹摇头,收回手臂,“无事!” “阿玹,你受伤了?”楚承宣闻着血腥味,果然见皇甫玹受伤的手臂。 “他手上有毒,请章御医到澜王府,还有…不许让槿儿知道!”皇甫玹吩咐道。 “是,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请章御医,劳烦楚世子送我家王爷回王府。”亦森看了眼楚承宣。 “你快去吧!”楚承宣催促着。 亦森飞身离开。 “阿玹,此人真的如此厉害,竟然连你都能被他所伤!”楚承宣再次看向五个指印,心头震惊。 “他的武功内力都算不得上乘,就是那一身刀剑不入,浑身是毒的皮rou……”皇甫玹微微蹙眉,若然不是他放手一搏,恐怕也找不出他的弱处。 “此人不得不防,不然这个天下就要毁在他的手中了!”楚承宣面色凝重,如今他已经搅得各国不安,更有称霸天下的野心,势必要将他彻底铲除! “让人去查他的行踪,切不可打草惊蛇,既然非除不可,那就宜早不宜晚,万不可再让他对无辜百姓出手!”皇甫玹沉声道。 “我明白,我会亲自去查,如今还是先回王府,别让云槿担心!”楚承宣说着就扶上了皇甫玹。 皇甫玹顿时抽回手,“我自己还走得动!” 楚承宣撇了下嘴,“家里有个大肚子的,我这不是日日搀着扶着,都快成自然反应了!” “自己找的!”皇甫玹瞥了他一眼。 楚承宣顿时郁闷,“你也就敢跟我说说这种话,让云槿听见了,你想扶人家,人家都不带搭理你的!” “我也自己找的!”皇甫玹似乎极轻地笑了下。 楚承宣顿时乐了,虽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不过那也是甜到心里的! 皇甫玹回到澜王府时,章御医已经到了。 “好了,礼就免了,赶紧给他看看,那个怪人身上的毒,谁知道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楚承宣见章御医正要行礼,他顿时扬手。 章御医点头,赶紧在一旁坐下,替皇甫玹诊治。 半晌,章御医开口,“王爷,此毒虽不致命,可是被抓伤之处己见腐rou,可见此毒极为霸道,为今最好能将腐rou剔除,防止它蔓延!” “这么严重?就是抓伤而已!”楚承宣心惊。 “确实严重,想来那人的手是经过特殊的有毒药物浸泡而成,才能有如此的厉害!”章御医说得丝毫不夸张,只是惊叹世间还有这样的人,依他这些年行医来看,此人应该受过极重的伤,全身肌肤溃烂,不得以用药物浸泡来保住性命,只是他的手也成了巨毒之物! “去准备吧!”皇甫玹身子靠在椅背上,只是今晚不能陪在水云槿身边,否则依她的眼力,定能瞧出他受了伤。 “是,王爷稍等。”章御医连忙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便己准备妥当,一盆清水,一把锋利的匕首。 “阿玹,你要忍住!”楚承宣有些不忍地道,毕竟是去rou之痛! 皇甫玹没有吭声,只是闭上了眼睛。 章御医剪掉了衣袖,举起了匕首。 夜幕降临,清风幽幽,晚风夹杂着草木的香味极是清爽! 院子里,洛jiejie,水云槿,凌肖尧相临而坐,茶几上一壶茶,两碟点心,就是水云槿面前多了碗参汤。 三人谁也没有吭声,只是赏着夜晚的美景。 “南梁可有消息传来?”半晌,水云槿看向凌肖尧。 “暗卫回禀,南梁城死去的百姓,尸体不过三天全部变成一具焦炭,极是骇人!”凌肖尧轻声道。 水云槿心头一阵恶心袭来,她赶紧喝了口茶,总算好了些! “怎么会这样?那南梁现在……” “江宇祈还能应付得来,而且事己至此,倒是齐贵妃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凌肖尧挑眉。 “她该不是害怕得跑了吧?”水云槿扬眉。 “或许吧!如今再争下去,不过是一座空城罢了!”凌肖尧难得的叹了声。 水云槿顿时噤声,一座空城! 洛jiejie看了眼水云槿,淡淡开口,“用不着此时就悲声叹气,祸事远远还不止这些!” 水云槿眼中一紧,“jiejie一直断定是墨逍所为,如果要对付他,你有多少把握?” “那要看他身边的人有多厉害!”洛jiejie回道。 水云槿也知道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那个手段残忍的神秘人,她看向凌肖尧,“就真的找不到他的踪迹?” “他就在翌阳城,放心,就算我的人找不到,还有皇甫玹的人,翌阳城是他的地方!”凌肖尧温声道。 水云槿只得点头,就算那人再厉害,有洛jiejie,凌肖尧和皇甫玹,应该有几分把握,唯今她只能这样宽慰自己! “小姐,刚刚王府的人过来说,今晚王爷守城,怕是来不了了!”这时,紫霞上前说道。 “人呢?”水云槿问道。 “人就在外面。”紫霞道。 水云槿自己起了身,等在门外的正是亦森,“见过王妃!” “你在他身边,务必让他行事小心些,若是遇上那个神秘人,千万不要硬碰硬!”水云槿看着亦森道。 “属下明白,属下定会时刻守在王爷身边,王妃放心!”亦森按着皇甫玹的吩咐回复着水云槿,这事要换作季青来还好些,让他哄骗王妃,他觉得就快暴露了。 “你回去吧,让他不用担心我!”水云槿也没多想。 “属下告退!”亦森攥了一手心的汗,赶紧离开。 水云槿看着他离开,一动不动。 “小姐,这是怎么了?”紫霞看了眼水云槿略显幽深的眸子,不解地道。 水云槿抬头,看了眼繁星点点的夜空,须臾,她道:“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好像要有什么事发生!” “小姐多虑了,小姐这么多的磨难都过来了,肯定会大富大贵的,人家都说怀了孕了女子最是容易胡思乱想,果真如此呢!”紫霞笑着劝慰道。 水云槿极轻地笑了下,“我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天下太平,一家人相守就好!” “小姐这么好的心肠,定能如愿!”紫霞极是认真地道。 水云槿笑看了她一眼,“你是福星,你说如愿肯定能如愿了!” 紫霞腼腆地笑了下,扶着水云槿回了房。 翌日,早朝刚散,京兆尹来报,京城里近百人感染瘟疫! 瘟疫对百姓们来说,无疑是天灾人祸,死路一条,京城再次陷入恐慌之中! 皇上立即着数位御医出宫救治,另将感染瘟疫的所有人隔离。 只是御医瞧了两天,仍是摸不出头脑,皇上大怒,最后只能请墨扬出来。 可是墨扬还没靠近隔离区,就已经让人拦了下来,竟然是何管事。 “墨神医,主子说了,天灾人祸,不救也罢!” “这是什么话?百姓的命也是命,我都还没瞧过,怎么就不救也罢了?”墨扬震怒,他从来都是受人乞求治病救人,像今天这样的还真是闻所未闻,他不禁想起水云槿说过的那些话。 何管事头低了下,“这是主子的吩咐,属下也奈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