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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宴清刚躺好,就看到沈观澜拿起床脚的东西。 那是个箱子。沈观澜打开来,拿出一根透明的细管子,又拿出了一瓶液体和一团棉花,当着他的面把液体倒在棉花上,对着那根细管子来回擦拭。 徐宴清咽了口唾沫,心里烧的慌。他盯着那根很细的管子看,沈观澜刚才说的话在脑海中一遍遍回响着。 那根管子似乎是玻璃体,透明的管身还反射着微微的弧光,一看就不是寻常的东西,看得他又想逃了。 沈观澜把自己的双手也擦了一遍,又握住徐宴清的那物,在铃口周围擦拭着。 棉花上倒着酒精,一触碰到就冰的徐宴清瑟缩了下。沈观澜看出了他的不安,哄着他别怕。又拿出一支医用的润滑剂,倒在掌心里,把那支细管子摸了个遍。 他又倒了不少润滑剂在徐宴清的那物上,铃口的部分特地多抹了些。这才拿起细管子,把圆润的一头对准了小口。 徐宴清紧张的又绷直了身体,本能的就想伸手去挡。 沈观澜凝视着他,鼓励道:“放心,这个尺寸是最细的,你只要别乱动都不会伤到。宴清,我说过,信我,好吗?” 徐宴清和他对视着,他眼中那份殷切的期待让徐宴清没办法再拒绝,终于闭上了眼,双手拽住枕头的布边,不说话了。 为了防止他乱动,沈观澜跨坐在了他腿上。玻璃管刚触到洞口,徐宴清就忍不住颤了颤。沈观澜边说话安抚他,边小心翼翼的将管子伸进去。不过刚进了一点,徐宴清就难受的叫了起来。 这种异物入侵的感觉虽然不痛,但是太冰了,又胀。他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大胆的事,即便一再说服自己这只是个检查,也压不下心头泛滥的羞耻感和恐惧。 沈观澜轻轻转了转玻璃管,那东西实际上只有三毫米的粗细,在医学上是最细的尺寸了,一般人都能顺利的插到底。只是他自己也没用过,不确定徐宴清是不是真的受不了,只得先拔了出来。 徐宴清的喉咙干涩而沙哑,他睁开眼去看沈观澜,求饶道:“不要了……” 沈观澜俯身亲了下他的唇,道:“刚才是会痛吗?” 徐宴清又闭上了眼,片刻后才摇了摇头。沈观澜又道:“那是什么感觉?你得告诉我。” 沈观澜等着他回答,手上的动作也不停,继续taonong着他的弱点。很快他就撑不住了,哽咽道:“胀……” “会胀是正常的,不过这已经是最小的尺寸了。宴清,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沈观澜期待的看着他。 徐宴清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只能轻轻的又点了点头。 看着他羞到满脸通红的样子,沈观澜觉得自己都快忍不下去了,只能在脑子里不断回忆着上课时候学的知识,又一次把管子慢慢钻了进去。 那玻璃管通体冰凉,徐宴清忍着被撑开的恐惧感,又有种难言的陌生的感觉从那里蔓延了出来。 他咬着手背,极力压抑着这种感觉,却在沈观澜终于碰到阻碍的时候又叫了起来。 沈观澜立刻停下动作,紧张的看着他:“怎么了?痛了吗?” 徐宴清睁着湿润的眼眸,无措的看着他:“没有……但是……” “但是什么?”沈观澜无意识的咽了口唾沫,盯着他道。 徐宴清被他看得浑身发烫,偏偏这时候又瞥见沈观澜握着自己的那里,一截亮晶晶的玻璃管就竖在自己那东西上面,余下的部分则埋在身体里。 这过于刺激的画面让他一下没承受住,伸手就要去拔管子。沈观澜怕他乱来伤着了,就想挡他。结果没控制好力度,握着管子的手一歪,那管子就冲破了阻碍,捅到了更深处。 徐宴清猛地瞪直了眼,还没来得及叫出口,一阵急剧的,前所未有的激烈快感就将他击溃了。 他仰着头,紧紧拽着沈观澜的手,小腿绷的都快要抽筋了。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被管子捅到的地方又酸又胀,却又舒爽的无法形容,就像躺到了云端上飘着。 这高潮比上一次的还猛烈,他茫然的喘着粗气,视野里只剩下摇晃的帐子。直到那阵汹涌的感觉从四肢逐渐散去了,他才能发出声音,眼角的泪也终于滚落了下来。 “宴清?”沈观澜被他这副样子吓到了,想要拔出来,只是刚动了动徐宴清就又叫了起来,这次叫的却是:“不要!” 他抓着沈观澜,满头都是汗,也顾不得羞耻了,借着沈观澜的力气坐了起来。 他这一动,还插着管子的那里又被摩擦了下,爽得他腰一软就倒进了沈观澜的怀里,依偎着那人直发抖。 沈观澜不知他到底怎么了,见他脸上的表情不是痛苦的,就擦去眼角的泪,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温柔的吻像是潺潺水流,一点点灌进心田里,让他逐渐平静了下来。 沈观澜放开他的唇,凝视着他的眼睛:“刚才是不是到了?” 徐宴清回过神来,虽然觉得没脸见人,却没有再瞒着沈观澜了。他缓缓点了点头,眼睛一瞥又看到了那截插在自己那里的东西,臊的又把脸埋进了沈观澜肩窝里。 沈观澜亲着他的额头,道:“你还是很敏感的,其实我这个工具是没办法确诊你的情况,明天还是要带你去一趟医院。宴清,你听我的,如果实在不想让医生看,我就把你的症状告诉医生,让医生来确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