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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瑟拉又打量了一番,这才伸出了手:您看起来也真够狼狈的, 莫朗蒂奥瑟拉,你叫我奥瑟拉医生就行。 然后他转向阿德莉亚,将信给她:顺带一提, 莱伯恩和华生都还在诊所等着呢,我建议你好好同莱伯恩聊聊,咱们诊所还有他爹的投资呢。 长辈的眼中露出促狭的笑,看见歇洛克若有所思的目光之后又收敛一番, 恢复往常正经模样, 告了别便离开了。 阿德莉亚摘下帽子,拿着信晃了晃:我们一起读? 歇洛克扬眉:我能读吗? 阿德莉亚看看手里的信:反正来自你的兄长。 她干脆利落地拆开之后,确信麦考夫果然是料到两人恐怕一起读这封信。 [十分抱歉,我有很多事情需要想在前面, 甚至做了一些冒犯隐私的事情。 赫德森小姐的第二封信被忽略之后, 我把它弄来了, 并以此与CAM做了个生意, 换了一个信息,部署匆忙,没来得及征求同意,我先道歉。但为了加大我的筹码。烦请赫德森小姐再提供几封。 我同布拉肯斯托爵士商议,小范围放出消息说赫斯顿要与他儿子莱伯恩订婚,时间在一个月之后,然后将情书交予CAM,换取了他们手术活动的地点。之后CAM或许会上门敲诈,望你们做好准备。具体部署,待歇洛克回到伦敦再做商议。] 阿德莉亚本来是读出声来的,看到第二段之后默默地噤声了,这反而引起歇洛克的注意,他拿过信,草草读了之后,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很显然,他想起了他离开伦敦之前他兄长暧昧不清的言辞:什么他会对CAM感兴趣,什么未婚夫妇后者尤其让他脸色难看。 麦考夫从来不说多余的话,歇洛克好似是褒奖他的兄长,可话里说不清有多少不悦的情绪,简直胡闹! 他从口袋摸了摸想把烟盒掏出来,可点烟的时候又看到了面前的姑娘。 出乎意料地,她没有阻拦,只是默默将视线撇到一边,假作没有看到。 于是当时和麦考夫所谈及的一切涌入脑海。他将香烟拿开,左手扶住她的脸颊,迫使她的目光不要回避。 她的声音堵在喉口,什么话都没有说,而他却握住她的手,如同第一次亲吻时候一般,将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让她明白那里仍旧因为她而鼓噪。 然后他轻轻地吻了下去,比露水从草叶上划过更加轻盈。 华生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描述你有多少追求者,他的喉头滚了滚,并妄自揣测我对这些话题没有兴趣,说一半,留一半。 亲吻已经结束,可他仍旧在离她很近很近的位置,抬头踮脚往前稍微一靠,她就又落入他的怀中,获取他的亲吻了这个距离简直比亲吻更让人焦灼,可他的手还在她的颈后,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揉着,简直痒到人要蜷缩起来。 她的眼神闪烁,慢慢蒙上雾气。 哪有什么追求者啊,她小声道,我都快让人闻风丧胆了,都说我是开膛破肚的屠夫。 听见她轻声似嗔似怨的话,他反而笑了出来:唔,那正好与我古怪的名声相配。 他又轻轻尝了一口他的糖果,得了她不好意思的一眼,又将他推开坐回梳妆镜前。他拿过她的梳子,在她身后,为她梳着头发,动作仔细又小心。 她的头发长了不少,因为总是盘着,自然带出了些温婉的卷曲,微微撩起来,便能看见她洁白细腻的后颈明明她短发之时他也常常看见,但在此刻又有不同的意味。 怎么突然停下来了?她明知故问。 我的伪装尚未涉及到女性。他回答。 镜子里的她促狭地看他:那你要学习吗? 歇洛克耸了耸肩:我的职业生涯大概还没有到这个程度,不过我倒是愿意偶尔为你打理一番头发。 于是促狭的笑容又变回了羞恼阿德莉亚往前一坐不许他再碰自己的头发,自己闷声盘着头发。 华生和莱伯恩在奥瑟拉诊所的一间休息室等待。 莱伯恩的表情简直令人心碎,他本就在父母宠爱之下长大,并不太会遮掩自己的表情,他的声音好像快哭出来,又极力维持镇定:我其实知道她不喜欢我,我是说,恋人那种。 结婚也才没到一年的华生,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呃,其实他们之间有一点纠葛?有的时候可能就是你出现的时间没那么合适,并不是你不够优秀。 你不知道,我认识她的时候,我是个二百多磅的大胖子,甚至都奔着三百磅去了,他想起那段时间,心中又苦又甜,然后我总是在吃饭之前头晕心慌,但吃点东西就能好,父母总说我可能吃少了要多补补。 华生默默地,不作声。 她正好那段时间借住在我们家养病,听到之后就制止了,他想起那段时间,忍不住笑了笑,她就问我的父母,有没有糖尿病,然后又详细地问了我症状,我有些记不得了,但是她非常明确地告诉我,如果不减肥,我可能染上糖尿病,并且已经有一些前驱的症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