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侯府主母[重生]在线阅读 - 第2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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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氏眼角抽了抽,脸色微微一变,说道:“侄媳明知二婶不是这个意思,为何要曲解了二婶的意思?”

    说着,偷瞧了一眼坐上的老太太,只见老太太脸色有些不好看。

    翁氏生下了嫡长孙,她才是老太太眼中的红人。

    崔氏知晓自己说错话了,便讷讷道:“我不过是顺口说了句,真没那意思,只要玦哥儿和侄媳没意见,我自然也没意见。”

    老太太看向二儿媳,没什么好脸色,说:“我有些话要问阿妩,你就先回去吧。”

    崔氏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起了身,略一欠身后便退出了厅中。

    老太太看了眼何婆子。

    何婆子会意,然后把其他婢女也领了出去。

    厅中只祖孙媳二人,老太太才开口说:“我最明白不过了,你与玦哥儿都是三思后行,稳重的人,不可能只是因为那英娘是忠义之士遗孤就把她接入侯府。你老实与我说,你与玦哥儿在搞什么名堂?”

    老太太有疑惑,倒也在翁璟妩的意料之内,她浅浅一笑,说道:“祖母既然觉得夫君是三思而后行,稳重的人,那便信夫君。”

    老太太略有所思地看了眼孙媳,琢磨了片刻后,她才道:“我是无所谓,可你呢,那英娘可差些成为玦哥儿的贵妾,你就一点都不在意?”

    翁璟妩似乎真的不在意,温声应道:“夫君在六七年前便拒绝了她,现在更是不可能接受她,孙媳又为何要为了一个夫君毫不在意的人而费心神?”

    作者有话说:

    今天闺蜜陪我过生日,先更新这么点~

    第九十四章

    温情【补7月25号的】

    日薄西山, 夜幕降临。

    晚间谢玦回来,问妻子:“今日那英娘可还安分?”

    翁璟妩把他脱下的外衫拿去挂了起来,“才进府第一天, 她能不安分吗?”

    把外衫挂了起来, 捋平着褶皱时, 忽想起上辈子的事情,蓦然看向喝水的谢玦。

    “对了, 按照英娘所言, 她既然是从瀚云寨逃出来的, 那么上辈子她被我赶出金都后,应该是找个地方躲起来才是,她怎么还敢明目张胆地留在金都?”

    谢玦摩挲着杯盏, 略一后琢磨,放下杯盏道:“桂州离金都两千余里,若是英娘没有暴露过她是金都人, 这天底下多得是流民, 母与子流浪也是常见的, 瀚云寨的那些人未必会追到这里来。”

    翁璟妩微微皱眉:“那武晰呢, 不会不知道她吧?”

    谢玦摇了摇头, 说:“武晰离开邕州已经是第八个年头了, 比她到邕州还要早, 而且不是非常重要的消息,不会贸然联系他。”

    翁璟妩细想了一会后, 似乎想到了什么, 脸色一疑, 放下了竹条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她说道:“这么一说, 我怎么觉得上辈子她入侯府, 那般想让人以为孩子是你的,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借此来摆脱邕州贼人的怀疑?”

    谢玦听到那一句“孩子是你的”的时候,眉头跳了跳,听着很是怪异。

    翁璟妩自言自语道:“旁人都说她是你养在外边的外室,然后借故接回府中,孩子也是你的外室子。如此旁人又怎么可能怀疑到她是从邕州来的?”

    “而且上辈子我几乎没怎么听到那莫麟说话,就是后边开了口,但说的也已经是金都的话,而非是邕州话。”

    谢玦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对英娘的事半点没有半点的好奇,但是对妻子的事情倒是很好奇。

    见她接过茶水后,他问:“人也接了回来,你到底怎么想的?”

    翁璟妩饮了一口茶水,对着他抿唇一笑,故作神秘:“你很快便知道了。”

    谢玦:“那我便等着看看。”

    翁璟妩又饮了一口茶,笑意敛去后,露出几分忧虑:“差不多到时候去邕州了,你准备得如何了?”

    英娘的事,翁璟妩倒不怎么在意,她在意的是谢玦领兵出征的事情。

    谢玦淡淡一笑:“已经做好了各种准备,你无需太过忧心。”

    那一战让他们夫妻死别五年,她如何能不在意?

    她放下了杯盏,抓住了他的手臂,神色认真严肃:“一定要平安回来。”

    每回想起上辈子惨烈的回忆,翁璟妩都极度不希望谢玦再次领兵去邕州。可谢玦他身居的就是这个位置,有他自己的职责,就算不去邕州也会去其他地方。

    再者,有过一次惨败的经验,再者这一回将计就计,重用武晰,让邕州贼寇反掉入陷阱之中,也能把损伤降到最低。

    所以,唯有谢玦是最适合领兵去邕州的。

    谢玦反握住了她的手,什么都没有说。

    晚间,夫妻一场云雨后,谢玦赤着上身倚坐床头,肌理起伏,块垒分明,腹上起伏的肌理更是一路延伸到了倒三角,而下边则被一张薄薄的被衾遮掩。

    美好年轻的rou/体之上,却有着大小不一的旧伤疤。在一些凶险位置上的伤疤,多数都是当初在蛮州遇刺的时候留下的。

    翁璟妩乌黑青丝披散,垂落在他的身上。

    她只穿着小衣,披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坐在他的一旁,低头看着他身上的伤疤,柔软的指尖轻柔地抚过他身前的旧伤疤。

    她的指尖每抚过的一处,谢玦便觉得那个地方酥酥麻麻的,哪怕方才已经做过两回了,但却还是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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