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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桉望了一眼浑身阴沉沉的江温远,知道小王爷心里又藏着事儿了。 这么一段时间下来,她发现了小王爷的一些小动作。 沉着脸一声不吭,就代表他生气了,像现在这样下意识敲东西,说明他在盘算什么事情。 沈瑶桉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问姜月:“她这么宝贝那身衣裳,那那天之后你有见她再穿过吗?” 姜月摇头,道:“那衣裳在郑兰和秦湘芸撕打的时候划破了一道很大的口子,连缝都缝不好的,怕是被郑兰扔了吧。” 即使再喜欢的衣裳,若是破了,旧了,都会被她毫不犹豫地舍弃。 沈瑶桉点头,看来之前在郑兰屋子里看到的那两个突兀的空隙就是这套衣裳了。 “秦湘芸掉进莲池之后,你们还做了什么?”沈瑶桉又问。 “还能做什么啊?当然是赶紧离开了啊。”姜月一脸莫名其妙。 “离开之后呢?你们又做了什么来善后?”沈瑶桉盯着姜月,一字一句地问。 姜月原本还理直气壮地与沈瑶桉对视,听到这话以后,忽地瞥开目光。 她咽了一口口水,道:“没……没干什么啊。” “你以为本官问你的话都是随意问的吗?”沈瑶桉神色严厉,“说吧,那封‘归家信’是怎么回事?” 姜月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问;“你们怎么知道那封信的?” 沈瑶桉皱眉,这信还有隐情? 姜月还是不肯相信,又道:“官人,那封信在你们这里,是不是?” “呵。”沈瑶桉轻笑一声,道,“怎么,你还当我们在框你?” 她话音刚落,江温远就很默契地从衣袖里拿出那封边角有些被烧糊的信,举起来给姜月看。 姜月望着那封熟悉的信,嘴巴动了好久,才憋出一句:“为什么这信没被烧毁啊!” “啪!”沈瑶桉一拍桌子,怒道:“被烧毁?怎么,你们写了封信来忽悠先生,隐瞒秦湘芸的死因,事后还要将信烧毁,以为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 姜月吓得一个激灵,抿着嘴不吭声。 心里却十分不服。 那可不是嘛,若是信被烧毁了,那该死的死鬼也没漂起来,发出恶臭,叫阁里的人无法忍受,也就不会请匠人来清除莲池,这件事也就不会暴露了! 沈瑶桉的胸口起起伏伏,感觉怒火都恨不得喷出来,将对面的人烧个干净。 她冷冷地道:“说,那信是让谁写的?” 姜月沉默了一刻,才不情不愿地道:“叫外面的一个聋子大师写的。那人极擅长模仿别人的字迹。” “何人?住在何处?”因为满腔愤怒,沈瑶桉连问问题都开始犀利起来。 姜月哪能感受不到沈瑶桉的怒气,她缩了缩脖子,真心害怕下一秒对面的人就扑上来揪着她暴打,于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在琴音阁出去后左拐的窄巷子里的最后一间,只要闻到酒味儿就是了。” “人是你找的吧?说得这么清楚。”沈瑶桉道。 “是。”姜月说着,还不忘为自己辩驳,“都是郑兰逼着我去做的,她说要是我找不到人将这事掩盖过去,倒霉的就是我!官人,你们既然审讯了郑兰,就知道,她把所有的罪都推到了我身上,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我只是……只是被她逼着帮了些小忙!” 沈瑶桉真的是连冷笑都懒得给姜月。 这姑娘到现在都还觉得,自己没做什么坏事,更算不上犯法。 可这偏偏比那杀人的郑兰还要可恶。 助纣为虐,却毫不知错。 见死不救,帮助凶手掩盖事实,这在她的时代也是犯法的。 况且姜月嘴上说着所谓的“被郑兰逼着去做的这些事”,可在她看来,都不过是姜月为了逃避责任说的借口罢了。 因为方才姜月讲述案发过程时,她看不到姜月有任何惶恐或者愧疚。 反而在她说自己摁住秦湘芸,然后秦湘芸被郑兰打时,她的表情是亢奋的。 就像猎人看着猎到的猎物在手中苦苦挣扎时,那种变/态的享受感与满足感。 至于姜月说的,她想去救秦湘芸却又没有去,是因为郑兰说的话,沈瑶桉半信半疑。 其实她更是倾向于,也许有一瞬间姜月确实想救她,可在听到郑兰的话以后,她很快选择了离开,这就说明,姜月想救秦湘芸的心思并不强烈。 在知道秦湘芸死后,她第一反应是帮着郑兰掩盖犯罪事实,甚至可以理直气壮地对他们说,她去找了一个会模仿别人字迹的人写“归家信”,神情淡漠,不见悔意。 姜月更在意的,是这件事情会不会牵扯上她。 对于秦湘芸的死,她只觉得是个麻烦。 沈瑶桉微微闭了闭眼。 这样一个冷漠无情的人,真的不值得同情。 她将椅子往后推,然后站起身来,道:“行了,我们想问的都问完了,你就老实地在这儿呆着吧。 “至于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我们自会去核实。” 姜月却慌忙地站起来,道:“官人,你们这话也问完了,不能放我走吗?我又没犯什么事。” 沈瑶桉牵了牵嘴角,冷漠地道:“不能,在案子水落石出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 说罢,再也不看姜月一眼,直直开了门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