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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康白了书砚一眼,“大哥有是大哥的事,但他对我好,我自然也得给他回礼。有来有往,才能继续发展,你莫要这般小气,眼光放长远些才是。” 书砚还是有些心疼,但主子都这么说了,他只好照办。 这边江云康继续研读书本,主院那里,承安侯特意把江云帆叫到他屋里。 主院的书房比江云康的要大四五倍,这里不仅宽敞,陈设也更为奢华,写字的书桌都是用金丝楠木做的。 承安侯看了眼坐得笔挺的大儿子,发自内心地露出满意的笑容,“云帆啊,为父这会喊你过来,是有些事想和你交代。” “为父年纪大了,这些年渐感力不从心,即使再撑十年二十年,也不会有入内阁的机会。” 顿了顿,放下手中的茶盏,认真地道,“但你不一样,年纪轻轻就考取功名,就连皇上对你都有了印象,钦点了你进翰林院修录史册。你有个能干的舅舅,安和郡主的娘家又颇受皇上宠爱,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江云帆今年二十有七,也有比他更年轻的进士。但在公侯家族里,能得此成绩者,寥寥无几。 虽说他较为稳重,可听到父亲说的这些,也不由露出一丝自豪。 承安侯继续道,“你下边的几个弟弟,除了四郎读书略微可以,其余几个都不会有什么建业。” 江云帆看父亲停下喝茶,插话道,“其实三弟的文章也不错,就是差了点气运开窍,今日木须先生也这样说。” “他?”承安侯还没放下茶盏就摇头,“木须先生说的是客气话而已,不好拂了你的面子才夸三郎。你几个兄弟里,就三郎最畏手畏脚,也最不会有出息。你往后莫要再管他们,免得浪费你的时间。只有你好了,为父才能安心去见祖宗。” “为父与你说。当今圣上已过花甲,太子稳坐东宫多年,将来登基指日可待,但京城里还有两位王爷没就番,虽说是皇上用来牵制朝堂的,可保不齐他们会有什么野心。你入翰林院后,必然有人来与你攀附关系,切记不要和两位王爷的人走得太近,和太子打好关系,才是最要紧。” 江云帆浓眉轻轻皱起。其实太子的才干并不如其他两位王爷,不过是母家强大,又占了嫡长子的身份。这些年太子私下寻丹问药,甚至还闹出过人命,不过没传到御前罢了。 直觉上,江云帆并不看好太子。 但父亲一直是太子党,让他有些纠结,“父亲,其实以江家的门第,已经不需要再靠皇权的宠爱来撑门楣了。其实不管太子,还是其他王爷,孩儿都可以不用巴结,做好自己分内职责才是真的。” 承安侯却立马说不行,“咱们侯府从你祖父起,就落寞了三四十年,你是不知道,以前我们府里是何等光景。云帆,为父好不容易培养了你这个儿子,你一定要给为父争气。” “就算太子有些糊涂账,但嫡子就是嫡子,那些庶子再努力,也不可能超过嫡子的,你且放宽心去接近太子,为父不会害你。” 书房外月圆如银盘,秋风瑟瑟,云雾如薄纱般慢慢靠近月亮,遮掩出朦胧疏影。 江家父子交谈到深夜,江云帆从书房出来时,满脸倦意。 一觉好眠到天亮时,有丫鬟说三爷身边的书砚过来了。 江云帆让人把书砚请进屋里,听书砚拿了徽砚来感谢他,有些意外。 他知道三郎囊中羞涩,送来的徽砚怕是三郎私藏里最好的。这份礼物对他来说并不贵重,但反观其他几位弟弟都没来回礼,对三郎的回礼便有些暖暖的。 “替我谢过三郎,这方徽砚我很喜欢。”礼物送到屋里,若是不收下,会拂了三郎的好意,江云帆让人接下,等书砚走后,又让小厮去库房挑了一整套文房四宝。 等书砚回到三房时,江云帆的文房四宝也送到了。 江云康倒是不意外,大哥是个大方的,你对他好,他的回礼只会更多。 想到大哥未来会平步青云到入内阁,江云康暗暗想,怎么也得兄亲弟爱才行。 “三爷,您今日该去族学了。”书砚提醒道。 江家有自个的族学,除了江云帆这种尊贵的嫡长子会送去更好的书院,其余人都在族学读书。 想到江家族学,江云康眉心微拧,白净的面庞露出一丝厌烦。 就在这时,四郎江云杰来了。 他穿着松石绿锦缎新衣,发饰也精心收拾过,与往日格外不一样。 还没迈进门槛,就笑盈盈地道,“三哥,你准备好了吗?” 江云康不动声色地浅笑了下,“这就好了,书砚,你帮我把书箱整理好,咱们这就出门吧。” 江云杰从刚进族学,就会来和江云康一起去,说起来,他们还是同年进的族学。如今江云杰中了秀才,江云康却还是白身。 “天啊三哥,你这套紫金文房四宝,哪里来的啊?”江云杰突然发现桌上的锦盒,自来熟地打开,惊叹道,“这可是好东西,光这一套就要百两银子,而且还很难买到。” 书砚嘴快,语气带了点小骄傲,“这是大爷送给三爷的回礼。” 这话一出,江云康就飞快瞪了书砚一眼。 江云杰脸上的惊讶rou眼可见地没了,转而道,“大哥到底最疼三哥,昨日去见木须先生,也只带了三哥一个人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