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垂线(1v1 H)在线阅读 - 10.车震HH

10.车震HH

    金元超市离沉寻家并不远,也不过几分钟的路。

    扬州的秋夜风大,很冷,路旁的路灯灯光柔黄,朦胧洒在有些年头的水泥地上。

    丝丝冷风吹过耳畔。明明不远,他的脚步却忍不住加快。他嘴巴微微张开轻轻喘着气,他的耳尖有些红,也不知道是冻的,或者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出了巷子后往右拐,他一眼就看见超市有些刺眼的苍白灯光下的白色车辆。

    口腔内有些干,沉寻闭上唇瓣,清瘦凹凸的喉结动了动。他放慢了脚步,向前走去。

    车边并没有她的身影,沉寻绕到车窗边,驾驶座上空无一人。

    他正怔愣着,元初爱的声音就从身后响起:“怎么穿这么少?”

    沉寻回过头,她从超市里出来,手里拎着一个白色袋子,看不见里面的东西。

    她抓住他冰凉的手,然后摸上他的细腰往副驾驶位带:“快上车快上车,我带你去吃夜宵。”

    沉寻住的地方附近并没有什么好吃的店铺,元初爱是带他到离城边村几里外的面馆吃夜宵的。

    他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并没有什么食欲。可她的话他就没能成功拒绝得了过。他吃得很慢,元初爱刚吃完,一边念叨着下次要带他去市里吃鸭血粉丝汤一边拿纸巾擦嘴时,他碗里的馄饨还剩一半。

    回家路上他似乎有些困,应和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眼睛也闭上,一道道路灯闪过他白皙的侧脸,划过高挺鼻梁和清润鼻尖。

    元初爱突然有点心软想放他回家睡觉的意思了。

    车在超市门口停下时,他也迷蒙着睁开眼,懵懵地看向元初爱。

    元初爱就是在这个时候吻上来的。

    一开始她像在舔一样,舔着他的唇,似乎在故意先等他清醒了再吻一样。

    这的确奏效了。沉寻心里一跳,原本迷蒙的睡眼溢出点点亮光。她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内和他的舌头相缠时,他的身体也跟着热起来。纤长睫毛微微颤动,他缓缓闭上眼弱弱地回应着她。

    受到了鼓舞般,元初爱一只手摸上他的脖颈,一只手放在他后脑勺上,掠夺他口腔里每寸津液,吻得猛烈时沉寻只觉得喘不上气,眉心也微微蹙起,两只手放在她腰间。

    她的手从脖颈上摸下去,划过胸膛时她胡乱摸着,沉寻意识到她是在找他的rutou时,她已经摸到了他的rutou,两指收紧捏了捏。

    他脸愈发热,难堪地发出挣扎的呜咽声。

    她一只手摸上他已有些硬的roubang,轻车熟路摸到他两颗饱满圆润的囊袋上,颇有技巧地揉弄着。

    沉寻身子一颤,roubang硬得彻底,红着脸抓紧她的腰,一只手放在她肩膀上,作想推开的动作。

    元初爱想笑,将交缠着的舌头伸回后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弟弟的嘴唇真软真香。

    她一边撸动着手上的roubang,一边笑眯眯道:“我刚刚在超市给你买了点东西。”

    沉寻平复着呼吸,看着她眼睛的视线移到后座,也只一瞬,他又看着她毫不羞臊的神情和没有停顿的动作,抿紧的唇瓣微微动了动,红着脸说:“……你别这样摸……我嗯啊!”

    没等他话说完,元初爱摸到他的马眼,加重力气一按,沉寻立马发出难耐的呻吟声,抓着她的手臂喘着气。

    他的喘息一声声在她心上抓挠着,她的嫩xue也开始起反应,瘙痒着流出黏湿的水。

    元初爱在座位中间的汽车扶手箱后头摸到那个袋子,一边玩弄着撸动他的jiba,把袋子放在扶手箱上。

    “猜猜里面是什么?”

    她并没有要让他给答案的意思,话才说完就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颜色艳丽的盒子。

    避孕套。还是草莓味的。

    她把他的裤子脱下,粉色的roubang弹出来,直挺挺立着,guitou处被前精糊着,湿淋淋的。

    “我只买了大号的,试试看合不合弟弟的jiba。”

    沉寻脸一红,眼睁睁看着她打开那个盒子,把粉色的半透明避孕套套在他的下体上。动作认真自然,像是在给他穿衣服一样。

    套上去之后,她还像在评选一样,蹙起眉观赏半晌。最隐私的部位被别人观赏着,他不自然地动了动腿,才动了一下立马被元初爱按住膝盖。

    她笑着挑眉开口:“套子还没弟弟的jiba粉。”又用食指点了点马眼,抓住guitou用拇指揉了揉前端,“下次买透明的。”

    沉寻被摸得jiba抖了抖,一颤一颤在安全套内吐着水。

    元初爱把椅背调下,整张椅子变得像床一样。她爬到沉寻的座位上,之后才缓缓脱下自己的衣服。内衣被脱下时胸前两团乳rou跳动,明明不是第一次看到,沉寻还是不自然地错开眼,傻傻地盯着方向盘

    ……种群计数法有哪几个来着?

    他努力转移注意,元初爱却把他的脸掰过来,他这才看着她的脸——也只看着她的脸。

    她笑得娇媚狡黠:“给我脱内裤好不好?”

    她跪着用膝盖立起身子,示意他拉下她的内裤。

    沉寻手指动了动,满脸红润看着她浅色的内裤:“我……”

    “快呀,湿湿的好不舒服。”

    沉寻顿了顿,这才伸出手拉着内裤两边,缓慢脱下。

    她会定期修剪xue上毛发,嫩xue上仅有些许毛发,此时沾上了一点水,底裤也湿黏黏的一大片。

    沉寻觉得喉咙有些干。。

    不满足他的慢动作,她干脆自己一把脱下,抓着他的手插到她xue内,指引让他搅动手指,靠过去把他的上衣脱下来。

    他的白皙肌肤露出来,粉色乳尖被布料摩擦得已经挺立起来。她埋头舔咬着她的乳尖。

    沉寻的身子一僵,轻轻叫喘着:“嗯啊……”

    她总喜欢玩他rutou,吮吸着他的乳尖,就像……小孩子吃奶一样。

    她腾出手揉了揉自己的yinhe,然后转过身两手撑在双腿中间,扶着他的jiba坐下去。

    “嗯——别、哈啊……”元初爱一口气把roubang吃到底,后入的姿势更深,jiba戳在zigong口,像是快把肚皮捅穿了般。

    有点疼,元初爱难受地呻吟着,甬道剧烈收缩,夹得他把着她的腰,也跟着粗喘着气。

    “哈啊……你、你别这样……嗯——”

    元初爱抓着他的手猛烈揉捏着两片rou瓣中间的花珠,侧过头抓着他的脖颈摸到他的后脑勺亲着他的嘴唇。

    她吻得用力,涎水沾满他嘴唇,分离时还有津液藕断丝连。

    身体的敏感度很高,saoxue里立马被刺激得yin水狂流。她尝试着动了动腰,guitou正好顶在那块嫩rou上,快感如潮水涌上头脑,两人同时发出喘息声。

    沉寻迷迷瞪瞪抬起头,看见窗外的超市老板从超市内走出来锁门,要是他抬头看一眼车窗,就可以看见他和她正在车内赤身裸体做那种事。

    “等、等等——呃啊——”

    她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扭起腰肢大幅度起起伏伏,卵蛋拍打着水淋淋的xue口,发出剧烈的啪啪的水声。

    “嗯弟弟的jiba快把jiejie的sao逼插穿了啊啊——”她翘起臀一上一下,调整位置让他的guitou插在sao心最敏感的那块嫩rou上,车轻轻上下抖动。

    超市老板察觉到他们这边的动静,抬起头往这边看,沉寻立马把她推倒在座椅形成的床上。

    jiba紧紧和xue口相连,紧密顶在最敏感那处嫩rou上,元初爱发出舒爽的喟叹声,难耐地夹紧roubang蠕动着xuerou。

    沉寻也满脸潮红难受地喘着,僵着身子不知到该把手放哪时,元初爱牵引着他的手放在她rufang上。

    “帮jiejie揉揉,rutou痒。”

    他的手僵住,耳尖红得滴血。

    “快帮我揉揉啊,嗯啊……”他动作生涩地揉捏着她的奶子,就当做之前包饺子揉面团时僵硬揉捏。

    “捏捏rutou啊弟弟,哈啊啊——”

    她实在憋不住,跪伏起身子前后摆动,让他的roubang填满又抽出,才能感到实在快感。

    “等、嗯……别动了,你、你,啊……”

    他白皙的身子也泛着粉,棱角分明的坚硬guitou狠狠撞到嫩rou上时,她尖叫着泻身,媚rou紧紧绞在一起,疯狂吸附着他的roubang。

    “哈啊……”他绷直身子,在套里射出大量jingye。

    元初爱把衣服穿好时沉寻还红着脸闭着眼,趴在座位上。

    她把座位调成平的,伸出手摸了摸弟弟的脸,感受到她的触碰,沉寻无意识地小声哼哼一声,元初爱心一动,埋头亲了亲弟弟的嘴唇。

    帮他收拾完后,她一定要送他回他家。

    “你现在脸还特别红,看起来太可爱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她这样说。说完还亲了亲他的眼尾——上面还沾着一点未干的泪花。

    沉寻是真的很困,表情懵懵的,被她带着下车。

    超市已经关门了,也不知道老板究竟看到没有。

    他懵懵地给她指路,走到家门口时他才轻轻开口道:“我到了。”

    是平房,墙体有些年头,但是很整洁,门口的鞋子都摆放得很整齐,门边放着几盆植物花卉,给予这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楼房一点点葱葱绿意。

    其实元初爱想送他回家,只是想知道弟弟这种具有如蒙蒙春雨般气质的人究竟会住在什么地方。

    住在金碧辉煌的城堡久了,人就会忘了其实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吃得起美味的蛋糕。

    她心里一揪,抬头看向沉寻。

    他并没有什么她以为他会有的反应,只是也回头看着她,然后迷迷瞪瞪倒在她身上,下巴抵在她肩膀上。

    元初爱抚着他的背,夜里的风凉,他汲取着她身上他所没有的暖意,和她贴得紧紧。

    或许他忘了他是醒着的。他觉得自己在做梦。

    “快回去吧。”

    半晌他才声音有些哑地应声:“嗯……”

    他走进房门,即使他半梦半醒着,关上门时动作还是轻的,听不见声音。

    他家的门口,只有他的鞋子和一个女性的鞋子,元初爱可以认出来是他和他mama的。

    元初爱裹紧身上的大衣,有些卷曲的长发在风中扬起。

    那他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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