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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不过就是想寻个能够庇护媚儿的人,现在谁不知道殿下一手遮天,便是离九五之尊最近的一人,其他人自然是比不上殿下的。” 言迟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话,掩唇一笑。 抬眼肆.无忌惮地将顾清瞳从头到脚扫了一番,才道: “那王妃又是凭何觉得本宫会需要你呢? 或许王妃觉得,本宫会有着侵占人妇,特别是自己已故皇弟发妻的癖.好?” 宣清芸是五皇子同父异母的长姐,于情于理也不会侵占贺灏媚给自己留下不顾人.伦的把柄。 这是贺灏媚早就知道的事。 可她也知道,宣清芸骨子里的疯.批变.态。 越是不能做的事,不能要的人,更会让她兴.奋。 想到这里,剧情终于进入了勾.引的桥段。 没有言迟的允许,顾清瞳仍旧只能跪在地上。 但下一瞬,她却跪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抬起那双天生就媚.眼.如.丝的双眸,撞进那个高高在上女人的眼中。 像是终于散去一切伪装和阻碍一般,一双柔.荑缓缓放在自己的衣襟之上。 慢慢将那素白象征着守孝的罗裙褪去,里面是一件淡粉色的轻纱里衣,手臂上的肤色都若隐若现。 是故意将其穿在里面的,就是为了褪.下外裙的这一刻。 盘起的妇人发髻仅仅用一根桃花木簪固定。 顾清瞳也将那根簪子一抽,片刻,青丝便如瀑布般散下,落于顾清瞳的肩颈之上。 凌.乱却更有种破.碎被肆.意蹂.躏之感。 和她的一双勾.人眉眼搭极了。 贺灏媚之所以会带着亡夫相关的东西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提醒宣清芸这禁.忌之感。 直到此刻,行勾.引之事时,才缓缓将那些痕.迹一一褪.去。 顾清瞳跪在一片绫罗锦缎间,什么都不需要做。 只是这般的外表眼神,就仿佛让剧本中的贺灏媚活了过来一般。 第一场第一幕定格在这个镜头之上。 这一段简简单单的对话,最重要的都是双人眼神和情绪的交.锋。 顾清瞳也因为情绪渲染偏差,被元导叫停指导了几次,但几乎在重拍时都能将自己更好的状态调整过来。 若第一幕是要脱外裙的话,第二幕的尺.度可要大多了。 顾清瞳听着场务的声音,整个人身上的紧张又重了些。 自己真的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那些主动求.欢的话吗? 言迟欣赏着顾清瞳眼神中的惑.人之色。 如果说顾清瞳自己只是个刚化成人形的小白狐,只有在馋.极了才会浮起这样子朦.胧迷.离的眼神。 而此刻在扮演角色时,她身上所有的媚.瑟妖气都被自己不自觉的放大了,随便一个眼神过来便是一片肆.意索.求之意。 媚到言迟都有些想要遮住这双眼睛,不让旁人看去了。 自己的小妻子,的确是相当招人。 下一幕很快开始了。 言迟眸色由刚才的深邃变得有些红,还是有些被刻意压制过的模样,这是宣清芸疯劲上来后的典型表现。 此刻,即使知道面前这个女人的所有底细和阴谋。 不管是言迟自己还是所扮演的宣清芸,都被勾的将所有暂时抛却,在此刻沉.沦。 终于,她食指微曲,朝顾清瞳的方向勾了勾。 顾清瞳跪在地上太久,本就有些软的腿更是麻了,在起身的片刻便是一崴,朝贵妃榻那边扑去。 这不是剧本里写的情节,几乎让她大惊。 下一秒,她便跌向了言迟烈火般的裙边。 “王妃平日里勾引岚王的手段也是这般拙劣吗?可真是可惜了一身好皮囊。” 言迟微微探身,靠近她,恶.劣的声音在顾清瞳的耳畔传来。 一边说着,言迟还要掐住顾清瞳的下巴,将她又惊又羞到满脸通红的脸抬起来。 眼神中对这“皮囊”的端详像是在看什么玩.物一般。 这段不仅将刚刚因为摔倒而惊慌的顾清瞳再次带入戏中,元导那边也没有叫停这个即兴的表演。 即便是被这样玩弄嘲笑,她也知道自己要勾引刺杀的目的。 顾清瞳再次抬起的眼中又恢复了刚才楚楚可怜恰到好处的娇.媚。 “殿下,他怎会如你?” 虽然是顺从地说着,可言迟掐她下巴的痛意还是让顾清瞳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蹙眉的表情。 双眸也有些生.理性的发烫了。 言迟的表情闪过一丝兴趣:“说说,哪些方面不如我了?” 顾清瞳眸光一敛,可不是有着侵.占□□,特别是自己皇弟发妻的癖.好吗? 一提到这个,兴致便来了。 “情趣,哪有人新婚夜就将妻子一个人留在洞房中就走了的?让媚儿一成婚就守了活寡。 结果,哪知道一语成谶,真成小寡妇了。” 说着,顾清瞳伸出舌.尖一点点跨.越界线,轻.舐着言迟掐着自己下巴的修长指节。 “所以,殿下能给媚儿一个真正的新婚夜吗?” 她含糊不清地说出这句话,看向言迟的眼神明明怯.怯,但又为了勾引要鼓起所有的勇气去求.欢,去取.悦面前的女人。 言迟只是轻笑,将被舐的手指尖无情地抽了回来,在她的轻纱上细细擦拭了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