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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就算我的肩膀好了,他也不会打算再让我回到喻家的权利层去,他说的我自是明白,但是——“所以现在喻家就你一个人说了算了么?” 凝视着我,半晌,季枭斜了斜嘴角,一个不言而喻的神情。 “滚出去。”我声音有些不稳,这三个字却好像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季枭没动。 “滚出去!”提起力气,这一声堪称严厉,我不想再看见他,我只想自己静一静。 凝滞许久,季枭终于还是走出门去。 也不知他是不是同门外的人说了些什么,张管家很快走进门来,他告诉我季枭因为忙喻家的事情先离开了,还稍稍跟我透露了一些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喻家的境况,说是我的受伤令季枭震怒,一连揪出了好几个疑似同大哥有关联的人,现在喻家内部可以说是正在进行大换血。 扯了扯嘴角,我想,我是否也是被换掉的那一个呢? 见我对有关季枭的话语回应得并不热络,张管家顿了顿,又同我提了几句有关公馆的事,还有季枭送我的那间剧院,“以后想排剧的话,也方便了。” 一间剧院的价值我怎么可能不清楚?我真不知道该不该说季枭财大气粗,或者这也许又是他刻意安排的阴谋。 约摸过了两个小时,镇痛药的效力大概是过了,肩膀上疼痛逐渐剧烈起来,张管家问我需不需要镇痛药,我觉得我没有那么脆弱,还能忍,便跟他讲我能忍着,可不多时一排排细密的汗珠渗了出来,张管家大概是看我表情难受,竟第一时间拿出手机要跟季枭打电话。 我没好气地叫住他,“跟他说干什么?” 张管家告诉我:“先生跟我说,有情况就通知他。” 听张管家对季枭的称谓不知什么时候从“季小先生”变成了“先生”,我气得伤口更痛了,只叫他不要惊动季枭,“还是打止痛吧。”我说。 其实在我心中,张管家也算是半个家人,看他见我疼痛不忍的模样,一时之间我心中不禁有几分酸涩,等到不痛了,看他坐到我身边,忍受不了沉默,我要他跟我随便说点儿什么。 然后果不其然,他又跟我说起了季枭。 “其实,季先生比你想的要更在乎你,”张管家的声音仿佛来自于一个很远的地方,“你昏迷的那段时间,他情绪很不好,我有时候都会回去忙公馆的事,可他却从没离开过,这次的事情,你不要怪他,以后要保护好自己,小灯,你是他的软肋,也就是喻家的软肋……” 我听着,都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了,心说真不知道这季枭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我不会是季枭的软肋,更不会是喻家的,季枭的终极目的不是除掉我都已经万幸,而喻家……没有季枭,还会有青书哥。 第43章 仆人收回了我的自由 所幸这子弹没能伤到什么关键部位,痛是痛了点,虽然不能说对今后的生活完全没有影响,但也不至于到不能自理的地步。 休养了不长的时间,对这一结果,我倒还算满意,虽然季枭并不承认,可我在心中催眠自己——我这伤,受得是值得的,如果那天打中的不是我的肩膀,便很有可能是季枭的心脏。 我虽不是什么具有无私奉献精神的大人物,但自己的一点肩伤和别人的一条人命比起来,我果然还是觉得人命更值得。 不过很可惜的是,季枭好像并不这么想,他每每看到我的伤口便会露出极为阴沉的神色,还说我白挨了这伤这疼,自是不能指望他说出什么好话来,刚开始我一直忍着,直到后来有一次季枭非要扒开我的衣服看我的伤口,我才真的忍不住了:“你混蛋!怎么不直接打死你算了!” 我真不明白有什么好看的,看了这弹孔难道他还能帮我疼不成?拽着衣服,我俩就那样僵持在原地,所幸季枭最终还是妥协了,他松开手,竟还面露嘲讽:“有你这种傻子在我旁边横着,我怕是想死都难。” 呸呸呸!恶心谁呢?都说了我没有帮他挡子弹的意思,没好气地将被下拉到肩头的衣服重新合到身上,我对季枭说:“我想出院了。” 季枭斜瞥我一眼,满脸“看你又要作什么妖”的嘲弄,“这里很安全,医疗设施也完善,就算你现在回了公馆也不能出门,回去干什么?” 不是……微微支起身子,拿出声讨的态度,“不是你之前跟我承诺以后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怎么回公馆就不能出门了?”他当他自己是谁?中了弹被他安排也就算了,伤快好了竟还想安排我?他当自己是我爹还是我哥?况且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不需要事事都交由他打理。 然而季枭却表示这事没商量,他这人就这点可恶,平日里心情好了会象征性半开玩笑地跟你斗几句嘴,可真到了决策的时候,却还是事事都得听候他的安排,这令我感觉自己不过是他养在家中毫无自主能力的宠物,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 独裁者。 这个词突兀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而我却觉得它用在季枭身上简直正好合适。 没关系,再忍忍吧,等将公馆拿到手,我跟他就井水不犯河水,谁也管不了谁了。 所以很遗憾,这事最终还是听了季枭的,虽然我的努力并非没起作用——我是说最终我还是如愿回到了公馆去,可公馆里外三层都有他的手下时刻监视守候,我出门甚至还得得到季枭的许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