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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闷着头一个一个的染,两人间或的相视着笑笑,等十个手指都弄好了,清瑞端详着道:“象上过夹板似的。” 袭安扑过去抱住她的脖子:“就是要给你上刑,看你往哪里跑!”说着拿腿缠住清瑞的腰,清瑞把她往床上一推,她又伸手勾住清瑞的脖子,清瑞侧头笑,袭安狗狗一样的用舌头舔清瑞的手心。 清瑞俯下身,袭安的嘴唇红红的,被自己的唾液滚的精湿。她稍微碰了碰她的唇,袭安趁着她抬头换姿势的瞬间用手指抵住了她的嘴。 清瑞尝到一股凤仙花汁的味道。袭安的指腹尖红红的,清瑞抓住她的小爪子吻了吻:“别人是染指甲,你是染指腹么?” 袭安缩回手,放进嘴里咬着手指要勾引一样的看着清瑞。清瑞淡淡的耸了耸眉,下一刻就捧住袭安的脑袋激烈的吻起来。 袭安翻过身,手伸进清瑞衣服里,沿着肌理纹路慢慢在她背上游走。清瑞咬住她的嘴唇,袭安“啊”了一声,坐在清瑞肚子上,慢慢厮磨起来。旗袍的前摆团在腰腹间,清瑞的手指溜进去,故意在上面打着圈的划动。 她的手指上包裹着的纱布软而糙,研的袭安的皮肤发红。又痒又舒服,她一下xiele气,身体软在清瑞身上,就是不肯动。清瑞抱住她,手指撤出来,从背部往下,到她的下身,隔着裤子,勾勒着形状。 袭安含住清瑞的头发,仰着头“呜呜”的呻吟。清瑞又收回手,袭安脱了下面的裤子,仰面躺在床上,清瑞钻进她的旗袍下摆,袭安把腿岔的更开了些,她的舌头触到了她的禁区。 袭安战栗的抓住清瑞的肩,腰肢不停往上抵,清瑞扣住她的胯,她再动不了,嘴里“啊啊”的,脚趾整个的蜷了起来。 清瑞手上的细线移了位,纱布松了,凤仙花瓣纷纷的落下来。红红的,碎碎的,在袭安的腿上,在袭安的腹上,在袭安的身下,她拈了一点放进嘴里咀嚼,涩却又甜,那种味道直冲脑门。那是她和清瑞在一起的味道,她找到清瑞的手指,和她十指相扣。 外面的天太远了,只有这个人是近的。 袭安闭上眼睛,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她吸着鼻子在枕头上蹭了蹭,清瑞听声音不对,抬起头来看她。 她擦了擦嘴角亮晶晶的液体,袭安的眼睛里面,漆黑的瞳仁,微红的眼眶,要把人吸进去。 她亲了亲她的眉心,袭安抱住她:“清儿,我们不要回去了,好不好?我们重新找个地方……” 她没有把话说完,清瑞一直沉默。 上一次,她是睡着了,而这一次,她依然没有答案。 袭安听着钟的声音,听的眼前发花。她头晕的厉害,蒙着眼睛弯嘴一笑:“我开玩笑呐,你别当真……我可养不活你。” 她听到清瑞很轻很轻的叹了口气,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任何的表示。 她又笑道:“凤仙花都掉下来了,指甲上有颜色了么?” 清瑞没有动,袭安擦擦眼睛,拿着清瑞的手指凑到眼前,只是她怎么看,都带着一层膜,她看不清楚。 “颜色……上去了么?” 清瑞摸了摸袭安的脸,淡声道:“袭安,你哭了。” 那之后她们的感情也还是好。没掺杂杂质的好,睡一起,吃一起,逗弄童童,日子象是燃在炉里的香,缓慢无声,却真的已经越来越少,以为还能地久天长,回头一吹,全是烟灰,那个小小的红点,已经烧到了最下面。 那一日,和之前的每一天都没有区别。袭安依旧赖床,清瑞哄她起来,之后她去找童童打发时间,清瑞留在房里看书,她总是有看不完的书,袭安还玩笑一样说她可以去学堂里当讲课老师了。 她和童童死磕了一个上午。期间两人吵了好几次,又很快言归于好。分开去吃午饭的时候,童童给了她一个腌的咸鸭蛋当礼物,袭安摸了摸身上,很干脆的拿下了耳朵上的坠子:“喏,送给以后的媳妇儿去。” 童童笑的眼睛也瞅不见了,和袭安在门边挥手告别,约好傍晚的时候一起赶鸭子和鹅上岸。 袭安握着咸鸭蛋好心情的进了屋。屋里安静的很,那几个丫头大气都没有出一声。袭安奇怪的很,平素她们嘻嘻哈哈的惯了,早没有什么顾忌了。 她捏了捏尘尘的脸:“又滑了,你搽的什么?” 尘尘低着头,小声道:“赵小姐,先生来了。” 袭安嘴边还带着笑,不假思索道:“什么先生?”话音刚落她的笑容就凝固了,追问道:“先生?季泽宇?” 尘尘点了点头,袭安死死握住手里的蛋,一言不发的回了房间。 【59】 午饭的时候,三个人坐在一桌。季泽宇给清瑞夹菜,眼睛却看着袭安道:“袭安,你在这里还住的惯?” 袭安没搭理他,季泽宇又道:“袭平给我打过几次电话,问你的情况,等这几天下了山,联系他一下。” 袭安胡乱应了一声,清瑞道:“袭安,我估摸着明天就下山了,你要是不想,可以在这里多住几天。” 袭安抬头盯着她,清瑞又道:“姨病了,她就剩我一个亲人,我得去照顾她。” 袭安的目光直直放在她的脸上,清瑞不自在,低下头吃饭,袭安转了视线看向季泽宇,笑一下,道:“季先生这么忙,怎么有空亲自来?” --